他抓下她的手。
“王妃何必和本王這般的生分?!比滩蛔〉膰@息一聲。
君淑嫻抬眼看著他,身上只有一件肚兜和膝蓋往上的,類似于賢弟的短褲,倒是沒什么可害羞的。
她沒害羞,夏侯瀛反倒還是有那么些許的不自在。
“王妃看樣子并不緊張?!?p> 不知為何,只要一想到今日如果救她的不是自己,她這般柔魅的模樣讓他人看到,他竟會想挖了那人的眼,掏了那人的心!
無論是眼和心,都不允許瞧見!
君淑嫻也沒理會他,而是轉身向著岸上游去,拿起毛巾將自己擦干。
“王爺怎么還在這?”
她轉身,便見到他定定的站在自己身后,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瞧。
“王妃這話何意?”
“意思就是,我要換衣服了,王爺還不準備繼續(xù)在這里看著嗎?”君淑嫻擰眉看著他。
這個男人,剛剛還有些害羞,這會兒倒是瞧的認真,也不怕長針眼。
“王妃換就是,本王等著?!?p> 話雖如此,但絲毫沒準備轉身。
君淑嫻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既然王爺想看,那您隨意,反正,您是王爺,而我,是王妃?!?p> 話音落下,君淑嫻的褲子直接一扒,抬眸時,對面的男人已經(jīng)轉身,若不是瞧見他耳根處的通紅,她剛剛還真要被他給騙過去了。
笑了一下。
實際上,外面的短褲脫掉,她里面還有一件現(xiàn)代的小短褲,這是她自己縫制的;實在是不習慣這古時候的墊褲。
何況在外面洗澡,周圍又都是男人,她總不能全脫光吧。
揚著嘴角,君淑嫻倒是沒什么心思的換衣服,換好之后開口。
“王爺不用害羞,其實,看看也無所謂的?!?p> 雖說他們吧,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
“王妃這是換好了?!?p> 夏侯瀛轉過身,君淑嫻已經(jīng)在傳外套了。
“王妃穿衣的速度倒是快。”言語間仿佛有些遺憾。
君淑嫻:“若王爺想看,本王妃也是不介意再脫一次?!?p> 手已經(jīng)停下,放在里衣的衣領上,扣子甚至很實在的已經(jīng)解開了兩顆。
“本王還沒這般饑不擇食的要拉著王妃在這般地方野戰(zhàn)?!彼凵砩锨?,“當然了,若是王妃實在是想,本王,也不介意?!?p> 呼吸近在咫尺,只要稍稍的再進一步,薄唇便能印上那咫尺紅唇。
空氣中散發(fā)著無限的曖昧。
君淑嫻擰了擰眉,對方的眼神中帶著真實的掠奪之意,讓她下意識就想后退。
腰間瞬間被人收緊,讓她緊緊的貼著他。
“王爺想如何?”
“想吃你,王妃可讓?!?p> 突然想調(diào)戲一下她,讓她在自己面前,不是這般冷冰冰的模樣。
他想看她有生氣的樣子。
君淑嫻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他。
“輸給你了?!弊罱K,他悠悠的嘆出一口氣,松開了對她的鉗制。
“君兒,為何你在這里可以笑的那般的絢爛,在本王面前,卻總是這副冷冰冰的樣子,你可知……”不知為何,他想看她,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