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臨和鳳樓
雖然臨很是唾棄陳冬這種不到危機(jī)時刻都不出現(xiàn)的行為,但等自己真的和陳冬在最后關(guān)頭出現(xiàn)時,那種被所有人注視震驚的感覺是真的爽。
“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爾等小人竟然群毆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男生,這是何等卑鄙的人才能做出的事情!”
當(dāng)這么一段極其傻逼、槽點(diǎn)極其多的話被陳冬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來時,空氣突然安靜,除了說出這句話的陳冬這一刻所有人的腦子里都只有一句話:大晚上的遇到傻子了?
“你是何人?”其中一個黑衣人先反應(yīng)過來,喝問道。
“問得好,”陳冬看著黑衣人微微一笑,那胸有成竹的氣勢仿佛她接下來報的名號是江湖盡知的,“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們?傻逼?!?p> 在場其他人:“……”那你他媽還這么大喘氣?
“別廢話,把他們都?xì)⒘恕!绷硪粋€站著離傅城很近的黑衣人大聲喝道。
“喲呵?口氣倒很大!”陳冬眉頭一挑,回頭看著臨和鳳樓問道:“對了,問一下你們,對殺人有障礙嗎?”
“不是,這話問的人反了吧?”鳳樓沒忍住,吐槽道,“我一個走江湖的怎么可能會對殺人有障礙?臨這家伙雖然是神,但他可是戰(zhàn)斗型的,雖然平時在神界當(dāng)死宅,但說到底,在一個戰(zhàn)場出生的神怎么可能會對殺戮有障礙?”
“好,把那群黑衣人全部殺了,一個不留。”
“行?!兵P樓將琴解下就地席坐,“你們上,我在后方支援?!?p> 陳冬那邊已經(jīng)和黑衣人廝殺到一塊,還不忘吐槽,“臥槽,你他媽不是說你不擅長音波類嗎?“
“對付這些雜魚足夠了。”
就在這兩個兇殘的女人打得非常投入時,臨用用來裝逼的扇子擋住對面砍過來的刀,驚得粗口道爆了出來,“臥槽,老子這身體不怎么會武的。”
臨被陳冬同化進(jìn)度:55%
在那兩個女人大殺特殺時,臨這個天生戰(zhàn)神小號被一個雜魚攆得到處串。
最后,在臨差點(diǎn)被干掉時,鳳樓提起琴一把朝臨的方向扔過去,被琴砸得腦袋嗡嗡叫時,鳳樓出現(xiàn)在他身邊,雙手放在他的腦袋上,“兄弟走好。”
“咔!”鳳樓一臉冷漠地將那個人的脊骨扭斷。
“廢物。”鳳樓居高臨下地看著捂著脖子喘氣的臨,嗤笑道。
“臥槽,你一個本體來嘲笑我一個小號,有本事回神界我們到臨淵打一架?。 迸R聽到鳳樓那句話直接炸毛了,瞪著鳳樓道。
確實(shí),平時臨對鳳樓絕對不會提出和鳳樓單挑的話,但在這種情況他還能忍住不說他也不算一個神了。
鳳樓卻是撿起自己的琴然后冷漠地看了臨一眼,“記得把錢還給我,還有,一個天生的戰(zhàn)神現(xiàn)在卻連最基本的打架都不會,真是可悲。”
臨被懟得說不出話,鳳樓的話雖然難聽,但卻也是事實(shí)。
“別以為你可以一直躲著,你該想想為什么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神界會再次誕生你這么一個主神,沒有什么事情是無緣無故會發(fā)生的?!兵P樓抱著琴往陳冬那邊走,因?yàn)殡x得遠(yuǎn),陳冬也不知道鳳樓和臨這邊發(fā)生的事情。
“怎么樣?”鳳樓走到還在檢查的有沒有漏網(wǎng)之魚的陳冬身邊,問道。
“搞定了,沒漏網(wǎng)之魚。”陳冬拿出一塊手帕擦掉自己手上的血,答道,“你那邊呢?”
“搞定,就是我的琴毀了,你得賠錢?!?p> 陳冬看了一眼琴弦斷了大半的琴,“回去再給,現(xiàn)在沒錢。”
“我倒是沒有想到你一個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殺起人來毫不手軟?!兵P樓看了一眼已經(jīng)昏迷的傅城,又看了看遍地的尸體,道。
陳冬倒是不太在意,擦完手后將手帕隨手丟掉,“如果他們是平民我會有罪惡感,但他們是殺手,既然他們以殺人為生,那被人所殺也算他們的宿命,殺人者就要有被人所殺的覺悟,沒什么好手軟的。”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能不能下得了手又是另一回事了,你對殺人可是一點(diǎn)心理障礙都沒啊?!兵P樓看著地上那些尸體,基本都是直接致命,毫不手軟,根本不像一個新手。
陳冬不語,鳳樓所說的她自己也是知道的,五年前她設(shè)計弄死那個害死他父母的富二代時她就知道了。
“誰將傅城抬回去?我不想抗這個一身血的男人。”陳冬看著一身白衣沾滿泥土和血跡的傅城,看著臨問道。
“是啊,我還要抱琴,沒有手呢。”鳳樓自然懂得陳冬的打算,也回頭看著在整理衣服的臨道。
臨整理衣服的手僵住,然后一臉警惕地問道:“你們想干嘛?”
“男女授受不親,所以這個重任就由你來了?!标惗R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蘇墨卿這具身體有多柔弱你是知道的?!比缓箨惗土锪?,用輕功的那種。
鳳樓笑瞇瞇地朝臨比了一個陳冬同款加油手勢,然后緊追其后。
被遺留在原地的臨:“……”
當(dāng)臨扛著傅城回到驛站時,兩個女人已經(jīng)換好衣服,將戰(zhàn)斗過的痕跡清理得一干二凈。
“這家伙怎么辦?”臨看著面前兩個女人,問道。
“當(dāng)然是丟回你房間啊,難道你還想放到我們兩個的房間?”陳冬用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和語氣道。
鳳樓則是什么都沒說,直接轉(zhuǎn)身回房了。
臨看著直接回房的鳳樓,什么都沒說。
陳冬也感覺到這兩人之間的氛圍很是奇怪,雖然好奇,但也沒有問什么,有些事情不該問不該說那她就不會問不會說。
“我去找老板問一下還有沒有空房?!标惗侨钡虏皇侨敝巧毯颓樯蹋@種氣氛顯然不適合繼續(xù)開玩笑。
然后驛站老板剛睡下沒多久就讓陳冬再次叫了起來再次開房叫郎中。
次日,傅城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就剩下一條內(nèi)褲時,表情一言難盡,昨晚的事情他也還隱隱約約有點(diǎn)回憶,知道衣服時讓給他看病的郎中給扒的。
就在他看著手上纏得跟木乃伊一樣的繃帶時,陳冬推開門,右手還端著一碗粥,“醒了?!?p> “昨晚感謝姑娘出手相救?!彪m然她出場時特別憨批,但總歸還救了他還將他帶回來進(jìn)行救治。
“沒必要,出手不過是因?yàn)槟闾貏e想我一認(rèn)識的人罷了。”昨晚回房想了一宿,陳冬決定等傅城醒來后好好給他洗洗腦,不然他以后就算和鶯閣相遇,可能也會因?yàn)槠渌驔]喜歡上她。
這可是絕對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