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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鐵血歸義軍

第二十章:父子之怒(求追讀,求收藏,求推薦票)

大唐:鐵血歸義軍 初一的雜貨鋪 3715 2022-09-12 12:00:00

  宋哲的話直接震撼了營帳內的所有人

  特別是自認付出慘重代價的老銀幣張文徹,聽到宋哲的話讀書人的涵養(yǎng)直接就不裝了,直接面目猙獰的質問

  “宋哲!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上午使君才封你為瓜州司倉,下午你就請辭!我大唐的官職在你眼里是如此兒戲的嗎!?”

  宋哲聽到張文徹的呵斥臉色一苦,可也只能硬著頭皮無視張文徹對著張淮深說道

  “仆射,臣才疏學淺,實在難以擔當司倉之職,求仆射恩準我辭去司倉!求您了!”

  宋哲說完便不斷的在地上給張淮深磕著頭

  這吊詭的場景縱使張淮深這歸義軍一家之主也有點懵

  “我家這二娃兒到底是對人做了啥....”

  “唉,年輕人,到底做事還是不夠穩(wěn)重,這做的太急,太假了….”

  張延禮感受到自己老爹那狐疑的視線頓感頭皮發(fā)麻

  “這個索嵐!不會又是誤解我的意思了吧!我就讓他借著我拯救瓜州帶來的名氣煽動下群眾去收拾一下宋哲,讓他知難而退!實在不行不會帶他全家來個戈壁一日游嗎??。 ?p>  “這,滿臉淤青的!也太假了吧!一看就是被威逼脅迫啊?。∝i隊友??!老子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張文徹雖然暴怒異常但也敏銳的捕捉到了張淮深那不經意看向張延禮的眼神

  雖然張淮深和張延禮臉色依然如舊看不出波瀾,但作為老銀幣的張文徹略微思索一番便恢復了理智,他深呼吸了幾口氣又恢復起了理智老銀幣的模樣

  “宋司倉,你先不要磕頭!你就是要辭去這瓜州司倉之職也得有個由頭?。∥矣^你渾身是傷,可是有人對你威逼中傷,故意逼迫你放棄這瓜州司倉之位?如若如此你大可當著仆射的面指認”

  “我相信仆射一定會秉公處理!”

  張淮深看了眼老銀幣眼神中難得的彌漫出一股殺意

  “張推官說的對,宋司倉可是有人在脅迫你辭去這瓜州司倉之位?若是有盡管和我說,我自會秉公處理”

  “沒有!真的沒有!求仆射和張推官開恩??!就讓我辭去這司倉之職吧!”

  張文徹見宋哲這般模樣心里反倒是鎮(zhèn)定了許多

  “這是個好機會,若是利用的好,可以除司倉之位外在挖一個瓜州都押衙也未曾不可?沙州的軍政要務我插不進手,這瓜州倒是可以好好試一下!”

  “仆射,看宋司倉這般模樣必然是有所隱情,不若先讓宋司倉稍稍休息平復一下心情,然后派一可信之人前去瓜州調查此事”

  宋哲一天要派人調查頓時臉都綠了直接撲向張文徹死死的摟住了張文徹的大腿嚎

  “不可,不可!張推官!我求求您!別查了!就讓老夫辭官....”

  張文徹一臉鄙夷的看著宋哲往自己衣服上抹眼淚鼻涕直接一個手刀宋哲就暈了過去

  “使君,觀宋司倉之舉定是遭受了天大的冤屈,臣請派押衙陰仁貴調查此案”

  張淮深聽到張文徹的話心中冷笑

  “陰仁貴?讓你的人去徹查,恐怕我家勺娃兒指不定要背什么罪名”

  看著地上猶如死狗一般的宋哲若有所思

  “文徹說的有理,但陰仁貴位卑言輕不利于核查,傳令讓瓜州司功王康調查此事并盡快呈報,此事不容在議,張推官,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張淮深一句話噎住了張文徹的對于王康調查的異議,同時也是一種無聲的警告,他才是歸義軍節(jié)度使,是歸義軍的老大,他掌握著絕對的實力,他的可以適當退讓,但絕不是一直退讓!

  就在二人交鋒之際又有個傳令兵進入營帳之中

  “報,稟仆射瓜州司功王康求見!”

  張淮深與張文徹二人都愣了一下,特別是張文徹心中突然變得有些許不安

  “嗯?說曹操曹操就到??!宣!”

  不一會王康就一臉怒容的走了進來看見地上趴著的宋哲頓時氣就不打一出來上去就給地上的宋哲就是一腳

  可宋哲依然趴在地上不動彈,王康這才又氣又怒的對著張淮深、張文徹行禮

  “仆射,推官”

  “王康你不在瓜州幫閆使君處理善后事宜來此所為何事,而且一上來就蓄意攻擊同僚是何居心!”

  “推官,屬下實在是情難自抑!這宋哲真的是不打不足以平民憤??!屬下懇請仆射革去瓜州司倉之職!”

  張淮深頓時來了興致

  “哦?王康速速講來,張文徹,你給我閉上嘴!你要是敢打斷王康的話,我治你個大不敬之罪讓你出去領十丈軍棍!王康你說!”

  張文徹“....”

  “仆射!宋哲這廝氣度狹隘,以公報私,才上任區(qū)區(qū)半日,就在正倉門口當街辱罵為國血戰(zhàn)而斷臂的老兵令狐休用詞之惡毒語氣之凌厲當場就激起了民憤!見民憤漸起不但不停止辱罵還當街叫囂要逼迫令狐休賣女!周圍一眾百姓想為令狐休說幾句公道話,就被宋哲以征糧翻倍作為威脅讓眾人噤言,這是作死!”

  “還有最最最令人不齒的!就是這廝竟然罔顧禮義廉恥,當街與,與女子行茍且之事!真真羞煞旁人!”

  王康話音剛落地上裝死的宋哲立刻用他幾十年的腰功來了個鯉魚打挺彈了起來指著王康

  “王康!你焉能如此羞辱我!明明是那齊娘子當街自己坐上來的!和老夫何干!莫要污蔑老夫!”

  王康聽了宋哲的話頓時就氣笑了

  “污蔑?你自己去瓜州隨便找個百姓問問!你欲當街和齊娘子行茍且之事早已傳遍瓜州!誰人不知!為此老夫還特地去找了當時在現(xiàn)場的一眾街坊還有征糧隊的人都詢問了,都是統(tǒng)一的答復!”

  “他們都說你,宋哲!當街羞辱老兵令狐休并侮辱威脅一眾東城百姓!然后便喪心病狂的抓住齊娘子欲行茍合之事!”

  “如果只是某一個人說!老夫斷然是不會信的!但是當時在場的所有人!包括你征糧隊的下屬都這么說!老夫如何不信!只是...只是....想不到你口味如此之獨特...當真羞與你共事多年!”

  “污蔑!污蔑!這群該死的賤民!竟敢如此辱我!那!那齊娘子與我何干!那有200斤的身軀!老夫看到就惡心!怎么會...”

  “你說誰是賤民?”

  張延禮突然拍臺而起指著宋哲怒吼

  “昨晚守城的時候,你在州衙喝著茶摟著小妾愜意的時候,就是這群賤民在浴血奮戰(zhàn)!才沒讓回鶻人攻進來!就是你口中的賤民!用他們的鮮血,用他們的男人!用他們的兒子!守住你這廢物米蟲的家!讓你這廢物米蟲的妻女可以有尊嚴的活著!”

  “對于這些用姓名保住你財產的人!你不但不尊重還大肆侮辱!甚至還敢讓為國犧牲的老兵賣女作妾?你特么還是人么?!”

  “既然我們宋司倉這么厲害,不如我給宋司倉一把刀和抓來的重傷回鶻人廝殺一下?看看你口中的賤民廝殺是不是那么的輕松?”

  張延禮說完就從一旁牙兵那抽出他的刀扔到了宋哲的腳邊

  看著腳邊的刀刃宋哲腿直接就軟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老,老夫,是文官,不善兵事...”

  “不善兵事,你叫囂個錘子?啪”

  張延禮上去就給宋哲一個巴掌,直接把宋哲給扇懵了

  “我告訴你!老子這輩子最討厭就是你這種不尊重老兵,看不起普通老百姓的人!你有今天只是你命好生來就有了別人想不到的起點!其他普通老百姓雖然沒有你這么高的起點,但大家都是和努力的活著!你有什么資格在那擺出一幅趾高氣揚的模樣肆意踐踏老百姓的尊嚴!踐踏那些為國犧牲留血的老兵尊嚴?”

  “你這種人就是典型的得勢就猖狂!你這種人我要不給你點刻骨銘心的教訓!我都覺得對不起昨晚犧牲的士卒!”

  張延禮說著直接從地上拿起刀刃作勢就要看向宋哲

  “不要!”

  氣頭上的張延禮可不是做樣子他是真的怒了,昨晚的血戰(zhàn)讓他看到太多瓜州普通人拿著命去浴血奮戰(zhàn)每個人都在為了活著而努力,但總是有人自恃自己高人一等肆意的踐踏他們的尊嚴

  張淮深和張文徹見張延禮的樣子不是作假,難得統(tǒng)一了一次出聲制止

  “延禮!住手!”

  “郎君!不可!”

  ...

  二人的叫聲并未制止住張延禮

  張延禮果決而又狠辣的揮刀斬下了宋哲整個右手臂

  “?。∥业氖?!”

  “你不是看不起傷殘老兵嗎?我現(xiàn)在就讓你成為殘廢!我看你還有什么資格嘲諷他人!”

  “你...”

  劇烈的疼痛與屈辱讓宋哲很快就昏死了過去

  張文徹再也維持不了老銀幣狀態(tài)上前推開張延禮質問

  “張延禮!宋哲可是朝廷命官!在還未定刑之際,你怎么敢動此私刑!你這是毒害同僚,按永徽律是要...”

  “是要怎樣?張文徹!你是殺了我家二娃嗎?”

  張淮深拍桌而起久居上位的氣息在瞬間爆發(fā)出來

  同時營帳外十數(shù)名牙兵涌入將張文徹等人圍住

  看到周圍的牙兵張文徹勉強壓下內心的怒火盡可能的恢復平和

  “使君!宋哲可是你親手冊封的朝廷命官!更是宋司馬的親侄子!尚且不論他在瓜州干了什么!郎君,如今在沒有切實證據(jù)的情況下,僅僅以王康的一面之詞就砍下宋哲一臂,這如何能服眾!”

  王康見張文徹質疑自己立刻反駁道

  “張推官!本官所言句句屬實,在瓜州所有百姓都可作證!”

  “荒謬!這宋司倉擔任司倉不過半日,就算行事荒唐如何能這么快就傳遍瓜州!如果真是如此也必定是有人刻意為之愚弄無知百姓對宋司倉栽贓陷害!”

  “好一句無知百姓!看來在張推官眼中瓜州百姓都是可以隨便愚弄的無知之徒!王司功!等下回去定要將張推官這句話好好傳達給瓜州百姓!”

  “你!你不要曲解老夫意思!”

  “夠了!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仆射!”

  張淮深粗暴的打斷了眾人的爭吵

  “你們幾個把宋哲送去軍醫(yī)處包扎傷口”

  “是”

  “宋哲品行不端,不足以任司倉之職,改由沙州押衙李伯盈擔任!”

  “是”

  張文徹一聽李伯盈立刻站出來

  “使君,這司倉之職..”

  話還未說完張淮深用著猶如鷹隼般的眼神凝視著張文徹

  “張文徹,我夠給你面子了,你不要自尋死路!”

  “宋興潤那我自然會給他一個交代,不用你擔心!”

  張淮深的眼神讓張文徹毫不懷疑自己要是在多說一句話肯定就要血濺當場

  雖有不甘但也只能屈服

  “使君,我是想說著司倉之職非李伯盈莫屬,使君英明”

  “既然英明,你為何還叫我阿爺使君呢?”

  “難道張推官覺得我阿爺不配做這歸義軍節(jié)度使?”

  張文徹聽著張延禮的誅心之語,心里恨不得殺了張延禮

  “張文徹見過仆射!”

  “哼”

  張淮深冷哼一聲對張文徹的改口毫不在意

  “延禮,你去找史文信和馬通達,告訴他們西路軍由你全權指揮!”

  “你定要給我生擒梅錄,用你的行動告訴其他人”

  “我張家的麒麟子有多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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