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宇文華率兵出城應戰(zhàn),安予墨做好了十足的準備想生擒了宇文華,卻沒想到那宇文華雖然智謀不足,卻很是勇猛,硬是憑著自己的一股悍勇殺破了包圍圈,恰好對上了外圍的安予墨,隨即對戰(zhàn)起來,安予墨一時不敵,正欲轉身,卻被隨之而來的大刀劃在了左臂,心下叫道
“這宇文華果然有大將之勇!”
這時安予辰也策馬曲了過來,一桿銀槍對上了宇文華,二人打的不分上下,
“世子,快走!”
安予墨看到安予辰救了自己,又看到禁衛(wèi)帶兵護了過來,急忙對安予辰說道
“大哥當心,切記留宇文華一命”
安予辰應下了后,便招招沖著宇文華施展開來,他自幼服役軍營,武藝自然高出安予墨,不消片刻,便生擒了宇文華,
安予墨看著,嘴角上揚,心想大事可成,
這時軍營中,東方齊看到安予墨負傷,急忙問道
“世子這是怎么了?”
安予墨不以為然道
“小傷,先生不必擔憂,今日大哥生擒了那宇文華,先生之前提出的計謀,已有七成把握了”
東方齊也點了點頭,
“世子爺如今得民心,得天時地利,不日便可擁有中原大地”
說完后,東方齊便退了下去,
這時安予墨在營帳中讓軍醫(yī)過來處理傷口,宇文華那一刀雖然不致命,但是傷口過長,若不是安予辰來的及時,哎!
忽的聽門口傳來熟悉的女聲,也顧不得傷口跑了出去,一見果然是蘇南景過來了
“景兒!”安予墨難以掩蓋喜悅之情,只沖到了蘇南景的面前
“阿墨,你怎么受傷了”
蘇南景看到安予墨一身白衫,手臂上的傷口醒目,正在流血。急忙拉著他走進了營帳,問道
“這是怎么了?”
安予墨從她的話語中了解到深深的在乎,也不顧及自己臂上的輕傷,只裝作虛弱的樣子倚靠在蘇南景的懷中,語氣略帶撒嬌道
“景兒,我受傷了……”
蘇南景沒看出來他裝的模樣,只心疼的把剩余的繃帶系好后,不禁伸手撫摸在他的額頭后溫柔問道
“難受么?”
“嗯嗯,疼的很,不過,看到景兒,我就好多了”
說完安予墨一把拉過坐在床榻邊上的蘇南景,一個重心不穩(wěn),兩人雙雙倒在了榻中,蘇南景被緊緊的抱在懷中,只是心里顧及他的傷勢一動也不動,
安予墨欣喜懷中人難得的溫順,只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忽然想起來,便低頭問道
“景兒,怎么過來了?”
半晌,沒有聽到蘇南景的聲音,安予墨覺得不對勁,便松開了懷抱,看著懷中佳人卻在悄悄落淚,急忙問道
“景兒,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蘇南景看他溫柔的擦拭自己眼角的淚水,心下痛苦,這樣對自己滿心滿意的男子,對自己百般呵護,忽的一把抓住安予墨放在側臉的手腕,附身吻在了他的唇上
安予墨一時震驚了,怎么今日蘇南景和變了一個人似的,不過也沒有讓他思考的時間,唇上傳來溫潤甜蜜的味道,讓他心神蕩漾,伸手擁住上方動情吻他的女子,一個轉身便倒在了床榻里側
隨之燭火的熄滅,羅裳輕解,一件件掉落在地上,蘇南景有意壓抑的呻吟不絕于耳,更是讓安予墨欲罷不能
…………………
一夜春宵過后,待安予墨沉沉的睡了過去,蘇南景卻悄然睜開了眼睛,看著把自己擁緊的心上人,淚水不禁的掉落,腦海中回想起那一日的蘇州小院中
東方齊獨自過來,行了一禮后只遞給她一封書信
信封用銀白的金線包邊,在陽光的襯托下顯示來信人不同一般的尊貴華麗身份
心下雖然有了幾分準備
待打開看完以后,竟久久不能平復
最刺目的一句話,讓自己所有的防線崩塌
““此女出生青樓,就算一世清白,世人也會將她當做妓女看待”
“墨兒,為了她,母妃不會如你所愿,否則,你便不是隴西王府的嫡子!”
蘇南景這才明白,這是隴西王妃寫給安予墨的家書,可是最近的來信,安予墨只字不提,難道想一直這么不明不白的么?
東方齊見到蘇南景面色蒼白的神情后,便直言道
“姑娘應該明白,您與世子爺?shù)纳矸?,是天壤之別,再者,屬下受王妃命令,過來也是提點姑娘一二,若是為了世子爺大業(yè)思慮,理應明白其中厲害”
蘇南景自然知道,一時間卻不說話,
東方齊并不惱,想起王妃的囑托,
“再者,姑娘知道這一回隴西王府,志在天下,世子是未來最為尊貴之人,王妃承諾姑娘,若是愿意離開,便答應姑娘所有要求”
“我知道了,先生的意思,雨香明白,請先生轉告王妃娘娘,我自會離開安予墨,不會再出現(xiàn)”
聽到蘇南景的承諾,東方齊雖然也覺得有些強人所難,畢竟安予墨對這個青樓女子的不一般,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可是沒有任何用處,只能增添敗壞王府的名聲,只嘆了口氣,便退了下去
過后,蘇南景在房中默默落淚,待到天黑以后,交代了花媽媽自己出去一趟,兩日便回,也帶了列權直接去了安予墨的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