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予墨抬腿踹開列權(quán),便想往外面追過去,卻被來人再度阻攔,卻是東方齊
“給本世子讓開!”
“世子息怒,屬下奉大公子之令,過來請世子商議軍政,”
東方齊的眼線自然告訴了他蘇南景過來后又離去的事情,如今見安予墨如此,心下便了然,只得以軍營戰(zhàn)事勸告安予墨以大局為重,
安予墨暗自定了定神,也恢復(fù)了神智,當(dāng)下?lián)Q了身衣服便往中軍大營,看了眼一側(cè)的列權(quán),卻吩咐暗衛(wèi)立刻出動,務(wù)必去把蘇南景帶回來,
此時中軍大營,安予墨端坐上方,聽到安予辰說道如今建鄴城因為宇文華被擒,已經(jīng)是吐谷渾新上任的元帥執(zhí)掌守城軍務(wù),細細查問,才知道那新元帥正是在建鄴城外圍攻蘇南景的元杰,此人出身武將世家,勇武過人,吐谷渾原本的大帥被安予辰前日斬殺,如今,輪到了他做元帥,卻一改往日攻擊多日來只固守在建鄴,一時也奈何不得
安予墨吩咐下去,提高警惕,反正區(qū)區(qū)八萬吐谷渾,如何擋得住自己手下三十萬虎狼之師,不過是困獸之斗罷了,又命安予辰率領(lǐng)前鋒軍佯攻,試圖削弱對方軍心
三日后,安予墨在營帳內(nèi)大發(fā)雷霆,那日派出去找蘇南景的暗衛(wèi),不禁沒有回來,就連消息也沒有,好像憑空消失一般,讓安予墨心中不踏實的感覺,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這時列權(quán)一身黑色鎧甲走了進來稟報道
“世子爺,屬下奉命回蘇州城的路上反復(fù)查驗,始終沒有姑娘的蹤跡,就連酒樓內(nèi)的花媽媽也不見了”
“什么?”
安予墨覺得不妙,如果是蘇南景想躲開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避開暗衛(wèi),可如今暗衛(wèi)也消失不見,蹊蹺的很,
次日,安予墨在中軍帳前收到了敵方大帥元杰的書函,
“果不其然,竟是那元杰帶走了景兒,”
座下諸人皆是一驚,有些知道蘇南景和自家世子爺關(guān)系的,只覺得不好,如今那元杰既然敢擄走蘇南景,自然是拿住了世子爺?shù)能浝?,若處理不好,這一年的圍攻,只付諸流水了
而安予辰看著安予墨面色冷峻的模樣,心下也了然,只說道
“如今我軍勢如破虹,元杰也是明白以他的軍力不足以對抗,所以才出此下策,世子切記不可婦人之仁”
眾將士一皆附和,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開玩笑,哪里比得上天下霸業(yè),只要拿下了眼前的建鄴,那江浙一帶便徹底歸入隴西王府,宇文氏氣數(shù)已盡,天下大半盡歸,只要安予墨一聲令下,破城也是指日可待
可如今,卻不見安予墨的示意,
“世子!快快下令吧”
安予墨卻怒極,把桌案上的文書全部掃在了地上,喝道
“大膽!”
聞言,安予辰從未見過安予墨如此動氣,直接跪了下去,隨即跪了一片的將領(lǐng),
“本世子警告諸位,若是敢不顧一切攻城,傷了蘇南景的命,本世子就要這天下人給她陪葬!”
隨即大步走了出去
中軍大帳內(nèi),一片唏噓,此時久不發(fā)聲的東方齊面色凝重,
此時,列權(quán)跟著安予墨走進,看著在書案前說道
“列權(quán),本世子即刻修書一封,你連夜去建鄴城,務(wù)必交到那元杰手中,只要他放過景兒,那建鄴以北十座城池,本世子可以放過,前提!只要他不傷害景兒!”
“世子,此事體大,要不和王爺王妃商量一二?”
“列權(quán)!這是本世子的命令,速速去辦”
“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