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梭,轉(zhuǎn)眼半月已過。
這一日,武當山上,文始法宗大比正是開始。
火龍子對此次大比分外憂愁,原本還想挑出幾個優(yōu)秀的苗子,好生培養(yǎng)一番,也好再壯聲勢。
可沒曾想,大漢朝廷也對如今有些青黃不接的文始法宗虎視眈眈。
文始法宗比武場上,火龍子高坐于臺,看著一位位門中后輩,竟不住的搖頭嘆息。
身旁的寧王見此,微微一笑道:“火龍道長可是對后輩不甚滿意?”
說著不等火龍子回答,接著又道:“不若都隨我前往,在戰(zhàn)場上走一趟,保管還你一群英武之才!”
火龍子眉心鎖了個川字,但仍舊緊盯擂臺,沒有看寧王一眼。
寧王也不惱,輕笑一聲也看向擂臺。
…
比武轟轟烈烈,為期五日,終有幾人嶄露頭角。
而陳初的河神化身,這一日也煉化了火龍子賜予的令牌。
煉化那一刻,只覺得一直以來,盤旋身旁的那股壓力消失了,分外通泰,他知道這是護山大陣終于不再壓制他了。
本尊正在閉關(guān),化身所修煉的功法,又不是一日可成之法,更加上修煉那神法有一個極大的關(guān)隘——越是精進,所掌控江河越要廣大。
奈何,陳初所掌握的富江,不過是在文始法宗境內(nèi)。所以,一時無事,化身便架起一朵水云,飄飄蕩蕩的向著武當山而去。
此刻武當山比武場上,正有兩名白衣弟子刀來劍往。
雖刀光劍影,反轉(zhuǎn)不休,但仍舊可以一眼看出,二人都留著幾分氣力,似乎不愿意下殺手。
這也確實符合文始法宗的教義——不爭。
陳初化身的到來,除了端坐高臺的幾個高人察覺,圍繞在比武場四周的一眾弟子無一發(fā)現(xiàn)。
場上持劍的弟子,眉腳跳動,似乎也察覺到了,但比武正在關(guān)鍵時刻,不容分心,只一瞬間,就繼續(xù)專注的打斗了起來。
原本關(guān)注場上打斗的寧王,抬頭看見陳初的化身,見渾身神光璀璨,精神飽滿,神力充沛,似是比之前所見又有進步。
不由得心中一凜,神道進步緩慢,天下皆知。這富江水神,竟進步如此神速,怕也是氣運磅礴之輩。
“不行!此等人物定要拉攏一番!”心下暗暗決定,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沖著水神擺擺手,示意讓他過來。
水神化身微微一愣,但很快搖了搖頭,并輕抬下巴,看了一眼看著一臉平靜的火龍子。
寧王轉(zhuǎn)臉一看,微微頷首,露出了然的神色,輕咳一聲。
“咳!”看著火龍子道:“火龍道長,你家水神到了,不若喚下來一敘?!?p> 火龍子早就發(fā)現(xiàn)了陳初的化身,原本想招呼他過來,但沒曾想這家伙竟跟寧王眉來眼去起來。
原本以為他會聽從寧王的召喚,還好!這家伙還知道武當山上誰人做主,心中暗笑,但臉上仍舊是平靜淡然。
抬眼向?qū)幫跛缚慈ィ剖沁@才發(fā)現(xiàn)水神所在。
一臉驚訝,沖他擺手,示意他到跟前來。
陳初化身在半空中,恭敬行禮之后,這才一遁身形向著高臺落去。
“富江水神,見過掌教真人!”
雙腳才一落地,水神就恭敬的拜見火龍子。
火龍子輕輕微笑點頭,還順便撇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寧王,雙手輕輕虛托,口中言道:“道友不必如此,且起身吧!”
說著向站在身后的小道童一揮手,就見小道童快步跑下臺去。
水神這才站起身,看了一眼寧王,輕輕打了一個揖,“見過寧王殿下!”
寧王含笑起身,微笑著還了一禮。
這時,小道童又“騰騰騰”的跑了回來,手上還端著一個錦墩,挨著火龍子的座位放在了一側(cè)。
“且過來坐吧?!被瘕堊悠擦艘谎蹖幫?,笑著沖水神招呼道。
“恭敬不如從命!”又是一禮,水神邁步走向座位。
“不知尊架如何稱呼?”水神化身方才坐定,寧王那平淡的聲音就傳來了。
水神看著面露笑容的寧王,心中也嘀咕起來,“自己若也自陳初,有些不太合適呀!”
想著,竟陷入了沉默,寧王見此,以為這水神不愿說出名號,當即又道:“無妨,小王也是一時嘴快,若是不便也不妨事!”
“咳!”水神一聲輕咳,雙目恢復清明,“非是不便,只因成神之時前塵往事有些竟被遺忘,一時想不起來姓名了,這才閉口未談。”
說著笑了一笑,“既然王爺問起,小神就名叫陳新罷!”
說著竟哈哈大笑起來。
寧王沉思點頭,口中輕輕念叨:“陳新!好名字!”
火龍子聞言深深看了一眼寧王,開口道:“竟不知水神神名竟如此大氣!”
陳新羞赫一笑,看向了比武場。
轟~啪~
一陣肉與地面接觸的聲音傳來,比武場上這次也分出了勝負。
持劍弟子恭敬沖著高臺行禮,地上躺著的弟子緩了半晌,也是爬起身對著高臺彎下了腰。
主持比武的長老,飛身下臺,來到場中,四下看了一下,面朝高臺,朗聲道:“比武結(jié)束!張君寶勝!”
引來臺下叫喊聲一片。
寧王一愣,陳新也是一愣,只有火龍子雙目微合,捋著長須輕笑起來。
“這老賊,好生奸詐!”寧王雙目一瞇,心中暗罵。
方才明明那持刀弟子占盡上風,且張弛有度,功法、戰(zhàn)法施展開來如行云流水,怎么眨眼間就落敗了。
再看那老道士的姿態(tài),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陳新沒有想這么多,他驚訝純粹就是因為聽到了那個名字。
張君寶!
陳新也擁有陳初的記憶,張君寶這個名字記憶猶新!
甚至可以說,振聾發(fā)聵!
“武當山,張君寶!”陳新暗自琢磨,心下越發(fā)覺得不可思議,“這絕不是巧合!”
此刻,站在下方的張君寶感到很有壓力,自己贏得莫名奇妙,自己都不敢信。
生性純樸的他,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是覺得自己運氣使然,上方幾位前輩的態(tài)度,讓他很是疑惑。
“莫非各位前輩以為我使詐了?”
想到這里又是一臉驚恐的抬頭看了一眼臺上的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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