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小時候吃的那些不常見的好吃的,還有不久前才得見真面目的妙靈,崖哥從心里不希望自己的姐姐和這個小尼姑交惡。
關(guān)鍵是她們本身小時候還有很好的一分友誼的緣分,這樣被別人給利用的葬送掉,這也才不劃算了,而且自己的大哥淵哥還把那小尼姑當成自己的小媳婦,這就更加不好交惡了。
誰知道將來會怎樣呢?看著淵哥的樣子,這次好像還有點挺認真的樣子。那萬一那小尼姑以后還俗,進了君家,這自己的姐姐該如何自處呀。
“我,我,我這不都是被逼的嗎?”
子瑤被自己的弟弟說的有那么點不好意思起來,她也不清楚自己為什么和妙靈會鬧的這么愉快,自己不就是要她出吉祥庵嗎?至于她那么對子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嗎?
而且自己還被她給扔了出來,還有那銀子?
不過,她哪里來的那么多銀子呢?
“被誰逼的?”
崖哥順著子瑤的思路循序漸進的慢悠悠的抽絲剝繭開來。
“我,我,也不是了,就是我答應(yīng)了嗎?”
子瑤慌張的下意識的嘀咕了出來,這好像說出來不好吧,畢竟是自己在聽到舅舅,表哥們的委屈,還有夫君的規(guī)勸后,自己拍著胸脯做的保證。自己怎么好意思把他們給賣出來呢?子瑤的心里打了無數(shù)個小圈圈,臉頰不由的泛起了不自主的紅暈。
“答應(yīng)了誰?答應(yīng)了什么?”
“我,你干嘛?你怎么可以這樣,你都欺負我。哇哇哇······”
望著緊緊鎖住自己的崖哥,子瑤一下子從凳子上跳了一來,氣的臉色更加的漲紅了起來,手指狠狠的指著自己的弟弟。
我是犯人嗎?你這樣審問我?這樣對我?沒有一句是向著我說的?不給我出氣就罷了,還來跟我添堵。
子瑤越想越氣,越氣就越發(fā)的委屈的不行,突然一下子悲從心里冒了出來,一屁股坐回了凳子,哇的一聲,又開始了她的循環(huán)大哭計劃。
“誒呦,姐姐,你哭什么呀?你委屈什么呀?我又沒有講什么呀?”
崖哥這下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了起來,這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哄也不是,關(guān)鍵是你越哄,她哭的就越上勁,越發(fā)的委屈,真真的難為死他了。
崖哥實在是沒有法子,抓耳撓你在子瑤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別哭了,這大晚上的,有完沒完,哈氣,哈氣,好困,我就不陪你們了,你們繼續(xù),我先去在睡一個回籠覺?!?p> 世子爺君鵬實在是困的不行,不停的打著哈欠,瞅著又哭個不停的女兒,這腦仁都疼了起來。
這像個什么樣子,這還是出嫁的女兒呢?怎么越大越活回去了。
顧不得在坐的父親,母親,君鵬就自己先站起身來向外邊溜去。
而坐在身邊的夢氏,也連忙站起身來,緊緊的跟著世子爺向外邊走去。
困得不行,要知道這場大戲這么難看,不禁看,她真有點后悔把世子爺給推搡了起來。
這都什么跟什么嗎?當當一個親王府出去的大小姐,居然這樣被人給耍了,還幫著人擦屁股,真沒出息。還有我兒沒這般蠢笨。
等著這看熱鬧的兩個人走出了中廳,淵哥一個反身來到了劉世子的跟前,用自己的鷹爪狠狠的抓著劉世子的衣領(lǐng)給提溜到了中廳的正中央。
右手又把劉世子不停亂揮的的爪子給反手壓在了身后,陰森森邪睨睨的眼眸,像一汪深潭一般,把人的心魄給全部的吸附到了靈魂深處。
劉世子被淵哥盯的汗毛都倒著豎立了起來,整個人都被這駭人的氣息嚇的抖動了起來。
而自己被反剪到背后的雙手,更是刺骨的疼痛了起來。
“啊啊啊·····輕點輕點····松··松··手!”
“說吧?劉世子,到底是將國公府,還是夢侯府讓你攛掇著我們家這位姑奶奶去的?還有你得了什么好處?”
敢在老虎頭上拔毛,反了你了。
看到劉世子賴皮的臉上不停留下的冷汗,淵哥不為所動深深鎖住這個不同泥鰍般狡猾的家伙,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手更硬。
淵哥握住劉世子的雙手不僅沒有松手,反而又加大了幾分力量。
“啊··啊··啊···疼死了····快快···公開····我的手····”
一陣高過一陣的殺豬的聲音在中廳中不斷的回蕩著,伴隨著子瑤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啼哭聲。
好嗎?這夫妻二人來了一個二重奏。
“說不說?”
淵哥陰森森邪佞的氣場全開,鬼魅陰鷙的眼眸一瞬不瞬的死死的盯著自己的獵物,好像下一秒這垂死的的小泥鰍就要榮登極樂世界了。
“你,你,放開我,你好,好無理,我是你的大姐夫?!?p> “啊,啊,子瑤,老太君·····”
劉世子做著最后的垂死掙扎,不停的尋求外援。
而啼哭的正帶勁的子瑤聽到一聲高過一聲的嚎叫聲,突然的驚在了當?shù)亍?p> 詫異的向發(fā)出嚎叫的地方望去,而自己眼中正在奔騰不息的眼淚也突然的全部消失殆盡。
她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
但見自己的夫君不知什么時候跪著狼狽不堪的趴在了中廳上,而雙手被淵哥反剪到身后,不停撲騰的雙腳也被淵哥的膝蓋跟深深的壓制著動不了半分。
誰能告訴她?這么會功夫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聽著夫君的求救的呼喊,子瑤的心咯噔了一下。
他怎么招惹到了這個閻王呀,關(guān)鍵是自己在他手上不知吃了多少的虧,連自己的祖母都壓制不了他呀。
求情,那就更別提了,要不他會把四皇子給打趴在床上一個多月!
子瑤顫悠悠的站了起來,不停這眨巴著腫的向桃子般的眼睛,向祖父瞅著。
這不瞅見,還好,這一瞅見,這子瑤的心頓時七上八下了起來,怎么看著祖父好像還很滿意自己的夫君被淵哥收拾似的。
這世道是怎么了?這是要反天嗎?
而老太君呢?
子瑤偷偷的瞅了一眼,居然老太君也閉眼假寐不出聲。
啊,這這這到底是怎么個節(jié)奏,誰來告訴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