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二月的回答,那人死死的盯著二月看,像是在判斷二月說的這話的真實性。同時他望了望二月的手指,恰好看見了二月手指上那道被黑色鬼臉劃出來的不大不小的傷痕。
于是他對二月的話也就信了個三分。握著二月手腕的手的力度也輕了幾分。
二月心中松了一口氣,要是在像剛才那樣用力的握下去,手腕怕是都要斷了。
還沒有等到二月開心片刻,只見那個人突然口吐鮮血,握著二月手腕的手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
“你……你怎么了?”二月說道。
那人卻是對于二月的提問不予理會,而是淡淡的開口說道:“或許一切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什么?二月疑惑不解。
就在這時二月發(fā)現(xiàn)那個用手握住二月手腕的那個人,的手背上不知道何時爬出來一只像是蠶一樣的一只蟲子。
這只蟲子正通過那人的手背,往二月的手腕爬。
呀!蟲子!蟲子!二月被嚇得不輕。
二月生來就對這種軟體的蟲子格外懼怕,又哪里愿意這種蟲子往自己得身上爬。于是馬上伸出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企圖把這只軟體蟲子拍落在地。
這時那個男子像是早有準備一般,也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二月的另外一只手,讓她沒有辦法去把那只軟體的蟲子給拍下來。
二月實在是想不明白,一個明明眼看就沒有多少生息的人,怎么就有這樣的的力氣,以至于他擒住自己的時候,自己連掙扎都使不上力。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只軟體蟲子爬過那人的手背到了自己的手腕處,隨后那蟲子竟然把二月的皮肉咬開一個洞,隨后鉆了進去。
那軟蟲在二月身上咬出血洞之時,痛得二月直滿冷汗,但又掙扎無力。
但是那蟲鉆進二月身體的時候,二月原本以為會有一種深入骨髓的痛感,然而當那軟蟲真的鉆進二月的身體里面的時候,身體卻絲毫感覺都沒有。
雖然沒有感覺而且不痛,但是二月害怕呀,這樣一只奇怪的蟲鉆進了自己的身體里,還不給嚇個半死。
那個奇怪的人在看到那個軟蟲完全鉆進二月的身體以后,猛然放開了二月被禁錮的雙手。
頓時二月往后一跳,一下子離那個奇怪的人老遠。生怕他突然又放些什么奇怪的蟲子在她的體內。
同時不停的抖動起手臂來,希望可以把鉆進他的身體里的蠕蟲給抖出來。可是這不過只是做了無用功。任憑她怎么抖動身體,那軟蟲都沒有現(xiàn)身。
反觀那個起怪的人,把那軟蟲放進二月的身體里面,仿佛已經(jīng)用干了他全身的力氣。
此時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二月非常想過去質問他,但是又害怕他有別的什么手段。只能站的老遠怒吼道:“你對我做了什么?你放在我身體里面的東西是什么東西。
你快點把它弄出來。你信不信你不把它弄出來我就殺了你?!?p> 那奇怪的人對于二月的恐嚇不以為然。只是扯著他沙啞的嗓子說道:“你……你……快走……快點離開這里……快……快……”
那奇怪的人正說著話,突然一口老血,從嘴里噴了出來,只是瞬間便斷了氣。
死了?
就這樣死了?
你還沒有告訴我如何才可以把這只蟲子給弄出來。
有只軟綿綿的蟲子在身體里面算個什么事呀!
雖然這個奇怪的人,告誡二月讓她趕緊離開,但是她現(xiàn)在更想把身上的這條軟蟲給弄出來。
于是看見那個奇怪的人死掉了,就急忙湊到那個人的身邊,在他的身上翻找起來,希望可以找到什么有用的東西。
但是很遺憾。那個奇怪的人身上除了穿了一套很華麗的服裝以外。竟然什么都沒有。
眼看沒有收獲,二月也打算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實際上二月也相信那個奇怪人的話,早點離開這個地方,或許會少一些危險。
可是這個時候,門外卻傳來了腳步聲。
二月趕忙轉身,躲進空間里。通過空間觀察外面的情況。
嘎拉一聲,門開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紅色斗篷的小女孩。
接著進來的就是夜宇和青虎。
他們看著躺在一地的尸體竟然并不驚訝,只是有些惋惜。
那小女孩用它稚嫩的聲音,懊惱地說道:“接到消息,我就奮力地往這里趕來,沒有想到還是來晚了一步。
這些老東西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得到了消息。竟然不惜拼了自己的性命也要把那東西封印起來?!?p> 隨后紅衣女孩靠進那個封印,觀察起來:“咦!這個封印好像并沒有完成了。這是為何?這封印雖然復雜,但是卻并不是一個完整的封印,倒是有可能破解?!?p> 夜宇和青虎乖巧的跟在紅衣女孩的身后,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只見那女孩對著青虎說道:“東西拿來?!?p> 聽此青虎解下了他背上的背包,從背包里拿出一個袋子來。
那袋子一大開,頓時一股腐爛的惡臭飄了出來。
這惡臭熏的青虎想要嘔吐出來,但是又忌憚紅衣女孩在這里,所以只能干忍著。
那袋子里裝的是一堆腐爛的血肉,也不知道是什么肉。
“拿過來?!奔t衣女孩命令道。
青虎提著袋子朝著紅衣女孩走了過去,可是剛靠近紅衣女孩,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根暗紅色的藤蔓來。
那藤蔓驀然出現(xiàn),直接是從青虎的下巴,貫穿到青虎的頭頂。
只是一個瞬間青虎就一命嗚呼了。剛剛還如此鮮活的大活人竟然就這樣沒有了。
夜宇臉色蒼白,身體微微的顫抖。雙手緊握,青筋突起。
“怎么,你想報仇。”那紅衣女孩似乎察覺到了夜宇的小東西,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不敢!”夜宇強壓下心里的想法,無比恭敬的說道。
只聽那紅衣女孩冷哼一聲:“哼!”對于夜宇的回答并不表態(tài)。
隨即蹲下身去,望了一眼死得死不瞑目的青虎:“我讓你死得這樣快,這樣沒有痛苦的死去,你說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p> 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