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這樣一想,就覺得這個盧紅肯定有什么問題??隙ㄒ彩且粋€來者不善的人。
但是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出來她的問題所在。只是不停的在心里面提醒自己,要小心這個叫盧紅的人。
不過見盧紅對李老伯的熱切勁,這盧紅很有可能是奔著李老伯來的。
那個李老伯對二月冷冰冰的,但是對那個叫盧紅的女人卻格外的熱情。真的是見色忘義的老頭兒。別到時候被人賣了還幫著數(shù)錢。
哼,不過我說這個李老頭什么眼光,我明明比那個叫盧紅的更年輕更漂亮,怎么對我這樣愛答不理,對那個盧紅熱情高漲。
這李老伯什么審美呀!
氣不過的又看了一眼那個叫盧紅的女人,頓時看到了盧紅那風韻猶存的身材,在低頭看看自己,一低頭都可以看到自己的鞋子,二月心中頓時明白了她和盧紅的差距。果真是比不得比不得的。
如果這盧紅叫女人,那二月最多叫個女孩。
片刻功夫后李老伯收拾好了行李,就帶著盧紅和二月下山了。
一路上二月都吃著狗糧,這盧紅和李老伯就在前面打情罵俏,卿卿我我,摟摟抱抱。全然當二月不存在。
多少次二月都想大吼一聲:“喂!你們看不見后面還有一個人嗎?”但是好在都被二月給忍了下來。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對身體不好……
走了一會兒,只見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小平臺,李老伯就提議在這個地方休息一下,二月自然是沒有意見,頓時坐在地上休息了起來。
二月記得她來到巫族的時候,是跟著紅衣女孩坐船過來的,雖然爬上山花了不少的時間,但是下山的速度肯定是比上山的速度要快上不少,怎么現(xiàn)在走了這樣久還沒有到山下。
就算我們這次不走水路,但是按照道理來說應該也到山下了呀!
這其中怕是有些什么古怪。
難道是李老伯在帶著我們轉(zhuǎn)圈圈,越想二月越覺得是這李老伯做了什么手腳。頓時二月覺得他們這三個人真是面合心不合,都有著自己的小算盤。
不知道最后,到底是誰算計了誰。
李老伯正坐在地上,那盧紅卻是朝著李老頭走了過去,她原本打算坐在李老伯的身邊,但是一個不小心,腳底打滑,一下子就撲到了李老頭的懷里,被撞個滿懷。
這懷里突然來了一個柔軟,李老伯有些蕩漾。
盧紅在李老頭的懷的嬌羞不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p> “我知道。”李老伯柔聲的寬慰道,但是抱著盧紅的手卻沒有松開。
二月在旁邊干看著,心里暗道:“沒眼看!沒眼看。”
“李哥。”盧紅又柔柔的喊了一聲。這一聲喊下去,李老伯的身子都酥了。
在加上這兩人離得近,說話的時候,彼此的熱氣都噴在了對方的臉上。
周圍的空氣是乎快要沸騰起來。
兩人頓時就情到深處,意亂情迷起來,情不自禁的接起吻來。
額……二月有些……多余。
這色老頭!二月心里暗罵一聲。
一吻過后二月明顯感覺到了李老頭的一絲變化。
他的眼神呆滯了不少,整個人變得空洞起來。
嘿!李老伯你這個色老頭,這下栽在女人的手里面了吧。你也不想想這好端端的天上就掉下個美女給你,還正正愛上了你一個糟老頭子。天下哪里有這么好的事情?
便宜可不是這樣好占的。
那盧紅見李老伯中了她的計,臉色徒然一變,變得冷漠高傲起來。
她用眼神掃了一眼二月,二月直接嚇得縮了脖子。
就聽她冷哼一聲:“沒用的東西?!?p> 大約是覺得二月對自己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盧紅便不在理會二月。又或許是等收拾完了李老伯再來收拾二月。反正現(xiàn)在盧紅沒空搭理二月。
二月雖然臉上寫滿了害怕,但是心里卻是樂開了花,真是想睡覺了有人送枕頭。她巴不得這盧紅和李老頭給斗起來,最好是打上一架,要是能讓這李老頭出點血就更好了。
盧紅轉(zhuǎn)頭望著李老頭的眼睛,冷冷的開口道:“控蟲現(xiàn)在在哪里?”
李老頭機械的回答道:“被二長老拿走了?!?p> “二長老?他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他應該是去找鈴鐺了?!?p> “二長老知道鈴鐺在哪里?”聽到李老伯剛才的回答,盧紅瞬間激動起來。
“鈴鐺在禿鷲山?!?p> “鈴鐺在禿鷲山?鈴鐺不是在曉宇的手里面嗎?”盧紅有些疑惑,她知道的消息和李老伯告知的消息有一些出入。
聽到曉宇這個名字,二月突然覺得有些熟悉。
曉宇!曉宇!二月一下反應過來了。曉宇就是那個一開始把她耍的團團轉(zhuǎn),最后和黑衣人一起逼她吃異能者晶體的那個人。
真是冤家聚了頭。
“他手上的是假的,真的在禿鷲山?!崩罾喜疅o意識的回答道。
“哈哈!原來如此?!北R紅大笑兩聲:“真是得來全部費功夫,不過這下好了,只需要跑上一躺禿鷲山,無論是那控蠱還是鈴鐺都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歡喜夠了,盧紅盯著李老伯思考了起來:“要怎么處置你啦!現(xiàn)在你也沒有什么用了,不如我把你的腦袋劃開,把你的腦漿給吃在肚子里怎么樣,老實說,現(xiàn)在的我還真的有些餓了啦?!?p> 聽此二月忍不住的思考起來,你說這李老伯有修復功能,這胸口中了一刀都可以和沒事人一樣。要是這腦袋被人劃開了,腦髓還被人吃了,不知道還可不可以運用修復功能給活過來。
就在盧紅要動手的時候,只見這李長老張開了嘴,吐出一只黑色的像是蜈蚣一樣的蟲來。
這蟲一落地,就被李老伯一腳給踩的粉碎,隨后抬頭對著盧紅說道:“你這人怎么這么惡心人啦,你說你已經(jīng)從我這里得到了你想要的信息了,把我放了,你自己離開多好。為何還要取我性命,吃我腦髓。真是最毒婦人心呀?!?p> 盧紅抬眉一挑:“呵呵!你這老頭倒是有些本事,可以把我的蠱逼出來。就算你是巫族人,有這本事的人也沒有幾個,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