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可傾回到家,癱坐在沙發(fā)上。
真累,哀莫大于心死。
她睜著眼睛,仰頭躺在沙發(fā)上,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當(dāng)年,單書祺說過不讓她哭,難過了仰著臉,眼淚就流不下來。事實證明,難過了,再怎么阻止,眼淚都像不聽話的孩子,越是哄,越是鬧。
楚澤言給單書祺打電話,工作上出現(xiàn)了紕漏,需要單書祺親臨現(xiàn)場。
“齊琦,我需要回趟公司,咱媽一會兒過來照顧你?!眴螘髅念^,溫柔的說道。
“你不是說這幾天都會陪著我的嗎?”齊琦嬌弱的說道。
“乖,我忙完工作馬上回來。”單書祺耐著性子哄她。
“我要你陪嘛!”齊琦抓著他的胳膊不撒手。
單書祺無奈的輕嘆,然后笑著繼續(xù)哄她。
最后,還是等到單媽媽到了以后,單書祺松開齊琦的手,大步流星的離開,驅(qū)車前往公司。
齊琦幽怨的眼神看著他離開,現(xiàn)在的她,極度的不安,沒了孩子,她能靠什么拴住他?
甚至開始胡思亂想,想他是不是厭煩了她,迫不及待的去找水可傾了。
她開始跟單媽媽哭訴,這個孩子有多無辜,她有多痛苦,水可傾有多可惡。
單媽媽當(dāng)場表態(tài),單家兒媳婦只能是齊琦,并且永遠是她。
齊琦才漏出一絲微笑。
單書祺趕到公司的時候,技術(shù)人員已經(jīng)開始在排查,楚澤言也在。
兩個人僅僅對視了一眼,無須過多言語,“楚澤言,給我倒杯水。”單書祺頭也沒抬的說道。
楚澤言愣了一下,上學(xué)的時候,單書祺打游戲忙到?jīng)]空喝水的時候,都會說這一句。
楚澤言示意秘書,讓他來。
他把水杯送到他的面前,單書祺接過水杯,“不是我的水杯。”
楚澤言驚喜的發(fā)現(xiàn),他有了以前的記憶。
“你……”單書祺抬頭,恍惚間,忘記了自己要說什么,看了一眼身邊的人,也愣了一下。然后自然的喝了一大口水。
“你剛剛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楚澤言急切的問道。
“想什么?”單書祺沒有感覺到自己剛剛有什么不對。
楚澤言解釋了一通,但是單書祺真的是沒有什么印象。
“沒事,慢慢的就想起來了?!背裳允恼f又不想讓他看出來。
單書祺又低頭工作,幾年未見,他還是原來的他,但是單書祺卻變了。
一個小時過后。
“大功告成?!眱蓚€人碰了一下,以示慶祝。
“中午一起吃個飯?!背裳哉f道。
“不了,我得去醫(yī)院看看齊琦,她住院了?!?p> “沒事吧?”楚澤言不痛不癢的禮貌性的問一下。
“沒事。就是比較粘人?!眴螘骺嘈Α?p> 楚澤言看著曾經(jīng)那個視水可傾如命的單書祺,想開口說點什么,自己掐了一下手背,忍下了。
“下次再約。”楚澤言拍拍他的肩膀,要回自己公司。
“等一下?!眴螘鹘凶〕裳浴?p> “我不知道水可傾跟韓天樾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我知道,水可傾還沒有忘記我,但是不想破壞我的家庭。”
“你都知道了?”楚澤言試探性的問道。
“我沒辦法保護她,我也不放心張子豪,更別提韓天樾了,現(xiàn)在,我想請求你,替我保護她?!眴螘髡鎿吹目粗裳?。
“你放心我?”
“如果我跟她沒有可能,你是我最放心的人?!眴螘鞑恢莱裳韵膊幌矚g水可傾,他甚至不知道水可傾跟韓天樾到底什么關(guān)系,但是,總想把她托付給信任的人。
“那么不好意思了兄弟,我一直把她當(dāng)嫂子?!背裳苑Q單書祺為大哥。
“嫂子是我的,水可傾是你的?!背裳酝A艘幌拢终f道,“我會替你保護她,但是,她的私生活,我不會打擾?!?p> 楚澤言說完,沒等單書祺說話,就離開了。
楚澤言想給單書祺一巴掌,打他,因為他說的那些混賬話。
單書祺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說這些話,總是隱約覺得,楚澤言說過他喜歡水可傾,如果他單書祺不喜歡,他楚澤言就追了。
“這是錯覺嗎?”單書祺有點分不清哪是現(xiàn)實哪是回憶了。
單書祺交代了一下,就趕回醫(yī)院了,單媽媽正在喂齊琦吃午飯。
齊琦看到單書祺回來,嘴角上揚,開心的招呼單書祺坐下,她推了推單媽媽,單媽媽讓開,借口有事離開了。
單書祺沒來得及吃飯,也沒來得及問媽媽吃過了沒有,擠出一絲微笑,坐下來,一口一口的喂她。
齊琦心里又開心了。
科科是小可愛
新年快樂親愛的你們?ⅴ? 平安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