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洋無論如何喊,詹雅兒都站在原地不動。
就在這一刻,李洋卻看到詹雅兒臉上滾動著淚珠。
李洋道:“你怎么哭了?”
這一句話好像是有些大煞風景,可李洋卻還是開口。
愛情這玩意,沒有幾人能懂,也沒有幾個人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但是這個東西卻是懵懂的,就像是一層模糊的畫。
搖曳著燭光,月光灑在李洋和詹雅兒身邊。
詹雅兒卻含淚淚光,眼眸之中帶著惆悵。
這是多么大煞風景的畫面,任何一個男人也都無法接受一個女孩哭泣。
一塊金餅不算什么錢,但李洋就是不高興。
老酒鬼偷錢也就偷錢了,難道就不能把程處默那二貨的欠條留下來啊。
連著欠條一塊偷走,你丫的老酒鬼幾個意思。
是李洋刀軟了,還是你太飄。
詹雅兒道:“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李洋一陣錯愕,久久才點了點頭。
畢竟女孩子嘛,就應該讓著點,男子漢就就應該大度點。
“我想教你武功…”
“哈哈哈,你終于上當了,趕緊的,麻溜的,給我做起來?!?p> 詹雅兒的眼淚原來是假的,突然間打的李洋措不及防。
李洋用真心換來的卻是欺騙,這讓李洋忽然想到了一句話,女人都是鱔變的。
“啊…救命啊…”
“嘿嘿,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答應?!?p> 上揚村響起了一聲聲慘叫,某個小白臉得到了本來就不應該屬于他的懲罰。
………
程咬金今天很高興,邀請了幾個名流和大官來他家喝酒。
衛(wèi)平也是其中一個,只不過衛(wèi)平有點小忙,這才姍姍來遲。
當程府下人看到邋里邋遢,十分狼狽衛(wèi)平之時,都捂嘴偷笑。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下人。
衛(wèi)平雖然是不良人首領,但是不良人前身也是軍中大漢,衛(wèi)平也和程咬金是過命兄弟。
之所以衛(wèi)平?jīng)]有出現(xiàn)在歷史上,那是朝廷和官員都不敢記載,也不能記載。
不良人就是皇帝的刀,是皇帝殺人的刀。
雖然沒有大明錦衣衛(wèi)那樣的兇名,但是不良人這幾年可是殺了不少李建成麾下官員。
總不能因為是李建成一派官員就濫殺無辜,所以不良人的作用就顯露出來。
大的家族就是查案底,看看私下有沒有做錯事。
小的家族直接就查家族,家族犯罪,直接連誅。
大唐剛剛成立,門閥望族們沒有幾人干凈,大多數(shù)都手中沾著人血,做了許多錯事。
“快,帶我去換衣服,我要穿程咬金爺爺?shù)囊路??!?p> “對不起你呢,我家國公說了,我們這里只有孩子們的衣服,這可是國公早就定好的?!?p> 衛(wèi)平只能灰溜溜換了程處默衣服。
無奈,誰讓當初程咬金醉酒,對著一群人一陣亂砍,結果把好幾個文臣給嚇的跳進蓮花池中,濕了身。
程咬金夫人連忙做主,讓這些文人去換程咬金衣服。
可幾個文人一個比一個倔,非要穿程咬金老爹衣服。
程咬金可不是普通家庭,程咬金老爹可很有錢,所以程咬金有一份不小家業(yè)。
因為程咬金非常念舊,所以珍藏了幾套老爹衣服。
不要臉的文臣們直接穿著不倫不類武者粗袍,在名義上充當程咬金假爹。
自從那一次之后,程咬金就直接下令,誰要是在不慎落水,衣服,程府提供,但是只提供程咬金兒子那一輩。
程府雖然是大府,總不能一年二十四小時準備各種各樣衣服,等待著文臣武將過來跳水吧。
所以在很多時候,一個蘿卜一個坑,基本上沒有準備多余衣服。
演義之中說程咬金家窮人丑,其實這都是虛構。
程咬金墓被挖出來之后,大家才知道程咬金是個有錢人。
只不過在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程咬金比較高調,所以惹得一群文成討厭,文成們就不記載程咬金家底,故意一筆帶過。
在別的地方陰不了你程咬金,難道在史書上還陰不了你程咬金?
文臣來的少,大多數(shù)都是武將,而且程咬金特意沒邀請房玄齡。
這一次可是程咬金讓程處默翻盤的時候,決不能出任何紕漏。
這件事還是被那首精忠報國給鬧騰的,好幾次程咬金都想打死程處默。
如果不是程處默,程咬金怎么能夠在房玄齡面前吃癟。
所以這一次程咬金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翻盤,讓大家都明白,精忠報國的確是程處默做的。
只不過那天程處默是一時興起,沒有想明白,今天想明白了,就來和大家解釋一切。
所以…這首熱血沸騰的歌就一定是他老程家特有,是他程咬金家做的。
程咬金雖然性子急,但是很多時候他看的都非常清楚。
精忠報國這一首歌,絕對是能夠流芳千古的歌曲,到時候在刻上程家的標簽,程咬金家族就是名垂千古了。
最重要的是程咬金可以壓過幾個老殺才一頭,讓他們都知道程家人不僅能夠上馬打天下,還能夠下馬治民。
程咬金今天是再三叮囑,讓程處默認真點,別弄砸了,不然可就不是抽斷幾根馬鞭那么簡單。
程處默也是大大咧咧的人,自從從李洋嘴中得知整首歌的意思之后,程處默就覺得這首歌就是他做的。
除了軍中大漢誰能夠寫下出如此豪邁歌詞。
至于李洋當初的初衷,還不是見到程處默英姿煥發(fā),然后李洋有感而發(fā),特意做一首歌詞來贊美他程處默。
既然是為程處默而做的歌詞,那么就是他程處默的。
誰不服氣,就上來比劃比劃。
“俺家孩子前段時間做了一首軍中歌,大家都聽說了不?”
“黑子,你家娃學會沒,沒學會,讓俺家處默教教他?!?p> 程咬金穿著一身將軍戰(zhàn)袍,明晃晃的鎧甲在月光下曉得格外耀眼。
“報,房玄齡在外邊求見。”一個小廝來到程咬金身邊,匯報道。
程咬金連忙揮手:“不見,老夫不見那個死陰人?!?p> “啊呀呀,程兄,你這不是見外嗎,今天吾帶來了吾家遺愛來程兄家做客,哈哈哈。”
房玄齡不是一般的臉厚,沒有得到程咬金邀請,直接闖了進來。
一眾文官武將都露出笑容,腰板挺直,坐在胡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