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隊,喝??!難得這么開心!”林煥舉著酒杯發(fā)酒瘋,還好在包廂中,不然這臉是要丟盡了。
“這林煥怎么酒量那么差呀?!敝x清韻目瞪口呆的看著爬上桌子的林煥。
“哎,我都忘了這事!”莫寒懊悔,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之前在陳柔調過來的時候,也辦過一次歡迎會。林煥喝醉之后,偏偏要抱著話筒哭,哭喊著寶貝別走。
“哈哈哈哈哈,我要錄下來!”流螢從包里掏出手機錄了起來。
幾人憋著笑,卻沒一個人攔住流螢。
“鈴鈴鈴……”
“喂,好,好,馬上過來?!本叭环畔码娫?,“莫寒,陳柔你倆送林煥回家。流螢,清韻跟我去案發(fā)現場。”
“景隊,莫寒一個人就可以……”
“你忘了嗎?林煥喝了酒我一個人哪按的??!”陳柔還沒說完,就被莫寒堵了回去。
“噗呲!”流螢和謝清韻跟在景然后面偷笑。
這次發(fā)生案件在城南一處巷子,平時人來人往,誰也沒注意到巷子里多了一口壇子。
有一個流浪漢鬼頭鬼腦的摸到壇子邊,看來去的行人并沒有在意,便揭開了壇子上蒙住的布。
“啊!”小巷中的人聞聲看向流浪漢,“有!有死人!”
景然到了的時候,現場已經被控制住了。
“景隊,這里就是發(fā)現那個罐子的地方,整個壇子都搬回去做尸檢了?!?p> “好,知道了。”
“景然,這個地方四周都沒有監(jiān)控?!绷魑灜h(huán)顧四周,確認道。
“景隊,這位老人說早上出來晨練的時候還沒有看見壇子?!币粋€警察帶著一個年近八十的老人走過來。
“爺爺,你早上出來晨練是幾點呀?”謝清韻那張娃娃臉讓人心生好感,但景然總覺得這位路子跟流螢一個樣。
“啊,我是早上五點出門的,那時候我記得阿,路邊上很干凈,沒有什么壇子不壇子的,等我回家的時候就有了?!贝鬆斆踊貞浀溃拔业郊铱戳搜坨?,是六點,要叫孫子起床去上學了?!?p> “謝謝大爺?。 敝x清韻謝過大爺。
“那這個壇子就是早上五點到六點間被放在這里的。”流螢思索著,“那壇子里面放的是什么呢?”
“壇子里面是人,被切成一塊一塊的樣子?!北痪兄骼藵h顫抖著。
“對,不僅這樣,里面還有一只死雞?!币慌缘蔫b識人員補充道。
“差不多了,我們回去看尸檢的結果吧?!绷魑灴聪蚓叭?。
“你們先回去,我出去一趟。”謝清韻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景然帶著流螢回了妖管所,尸體檢驗報告也才出來。
“景隊,被害人是男性,大概25歲左右。經法醫(yī)鑒定,是活著的時候被切碎的……”陳柔語氣中帶著顫抖。
“嘶,活著剁碎,兇手變態(tài)吧!”流螢抱了抱自己,想了想死亡的女人,有點不忍。
“太殘忍了!”陳柔看著眼前的驗尸報告。
“盡快找出被害人的身份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