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怎么回事?”澹臺茵茵雙腿疊加,翹在桌子上,雙手環(huán)胸。
君天賀這時(shí)候也不裝逼了,老老實(shí)實(shí)的回答道:“我今兒個進(jìn)宮,遇見老三了,我見他把這令牌藏在袖中,就搶了過來。他說這是母后給宗政小姐的,我,我就給宗政小姐送來了。真的,沒有半句假話!”君天賀說得很認(rèn)真。
蘇璃勾唇一笑,“你就這么相信他,萬一有詐呢?我現(xiàn)在可是官司纏身的人。”
眼前慵懶中帶有傲氣,眼神冰冷的女人,和君天賀認(rèn)識的有些不一樣,在他看來,蘇璃只不過是一個會點(diǎn)騎射,有些小聰明的貴族女子。但怎么現(xiàn)在感覺比澹臺茵茵那個惡女人還要可怕呢?
“我!沒想過??!”
“你還真是蠢得理直氣壯!真該多去曬曬太陽!”澹臺茵茵瞪了他一眼。
“為什么?”君天賀不解的問。
“因?yàn)闀窈诹?,就沒人知道你是白癡了!”
“皇后為什么要給清影令牌?君天霖為什么不自己來送?別說什么你搶過來的,你以為就憑你的智商,玩兒的過誰呀!還不是人家故意給你的!知道為什么嗎?”澹臺茵茵的毒舌不是吹噓的。
君天賀聽得一愣一愣的,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清影現(xiàn)在是嫌疑人,那么擁有皇后令牌的她就可以干很多事情。到如果皇后說她沒給過,怎么辦?那令牌哪兒來的?偷的!誰偷的?你!”
君天賀嚇得一抖,眼神一慌,他真的沒有想那么多呀!
“助紂為虐,綁架甚至殺害大臣之女,私通弟媳,勾結(jié)四大家族!甚至給你扣個結(jié)黨營私的帽子!你說你還有活路嗎?”澹臺茵茵湊近君天賀說,這也正是蘇璃想說的。
“砰”君天賀差點(diǎn)從凳子上摔下來,“沒,沒那么嚴(yán)重吧?”他用手擦擦額頭上的冷汗。
“嚴(yán)重?還有更嚴(yán)重的呢!你要聽嗎?”蘇璃挑眉問道。
“嗚嗚嗚X﹏X我錯了,我現(xiàn)在就走,我把令牌還給老三還不行嗎?”君天賀心慌慌的說。
“晚了!你以為你還有退路嗎?從你踏進(jìn)這里,哦不,從你搶過令牌開始,你有注定和我是一伙的了!”蘇璃面無表情的說。
“瞧瞧你那慫樣兒!這不還有我們呢嘛!別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澹臺茵茵又扔了他一塊橘子皮。
君天賀冷靜下來,看看澹臺茵茵又看看蘇璃,突然覺得挺有安全感!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顯然他已經(jīng)把自己歸到她們一伙兒的了。
“你過來!”澹臺茵茵招招手,君天賀猶豫了一下,把耳朵湊近澹臺茵茵,“這樣,你………”
“??!不行!我,本王怎么能做這樣的事情!”
“你不做也得做!”澹臺茵茵一兇,君天賀馬上就慫了,“行行行!我去還不行嗎?但是我有個要求!”他別扭的說。
“哎呀,行!十個要求都行,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晚上記得出來?!卞E_茵茵開始攆人了。
君天賀不情不愿的站起來,一臉怨婦情緒的走了。
他走后,蘇璃和澹臺茵茵相視一笑,“說他蠢一點(diǎn)不過分,說啥他信啥!不過,小影兒配合得不錯啊!看,這不找到免費(fèi)的苦力了嘛!”澹臺茵茵得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