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趕緊跟上,這一次陳德跟陳利兩位師兄一起出手,還怕制服不了一個顧寧?!?p> 正當君澤露出一臉傻笑的同時,遠處傳來了幾聲急促的喘息聲音。
隨著這些聲音落下以后,君澤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看樣子,顧寧那些人被七月門的人盯上了。
說來也是,自己從上一次自己破壞了陳德計劃以后,也讓他們七月門的人損失慘重。
本來進入洞天福地就只有區(qū)區(qū)三十人而已,再加上那天被君澤坑殺的近十人。
現(xiàn)在的七月門應該也剩下沒幾個人了,而這樣一來的話陳利也就陳德正式聯(lián)手。
“不對,兩人聯(lián)手的話,是兩位半步神魂境的強者,這樣的話顧寧可能會有危險。”
君澤眉頭微微一挑,隨后將卷軸收入錦囊之中,腳掌在地面上微微一踏,隨后整個人也是凌空而起,對著
剛剛兩人離開的位置而去。
雖然自己跟顧寧還有些瓜葛,不過再怎么說也是同門之情,自己不能坐視不理。
況且對方在自己被陳利盯上的時候,也是他出面才化解了那次的危險的事兒。
所以,在聽到顧寧發(fā)生這種事兒以后,君澤又怎么會置之不理。
“陳利跟陳德師兄他們現(xiàn)在在哪兒,我們現(xiàn)在能趕到嗎?”
一直在前行的兩個人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后還有一個尾巴,只是一股腦的向前沖著。
根本沒有想到這種時候他們的身后還跟著一條尾巴。
“馬上就到了,聽消息說顧寧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寶坻,還沒有進去的時候,被咱們陳德師兄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兩方的人應該已經(jīng)動起手了應該?!?p> 另外一名弟子有些焦急的開口說道,看來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跟陳德跟陳利匯合了。
“哼,還想要其中的寶物,想都別想,再者說咱們這有兩位半步神魂境的高手,現(xiàn)在想要對付七陽宗的話,也會格外輕松?!?p> 另外一位弟子淡淡的開口說道,眼神里流露出一抹狠辣之色。
“不不不,你沒有聽說嘛,在七陽宗那邊有個人物很不好對付,曾經(jīng)自己處于重傷的狀態(tài)之下,居然還能夠跟咱們陳德師兄拼了個不相上下?!?p> 另外一位弟子臉色微微一皺,隨后說話語氣也是有所改變。
“那個,我怎么沒有聽說過,要知道咱們陳德師兄可是在咱們外門弟子大比的時候,斬獲了第一名,居然有人能夠跟陳德師兄,拼的不相上下,你說的不會就是顧寧吧?!?p> 另外一位弟子一臉不屑的開口說道,似乎對于他說的話充滿了質(zhì)疑。
“不,不是顧寧,顧寧身為七陽宗外門弟子第一人,這個我還是知道的,那個人你應該有些印象,就是那位入靈境八重天的小子?!?p> “你說的是七陽宗拉過來充數(shù)的那家伙?”
“對,就是他,我們也以為那小子應該就是被七陽宗拉出來充數(shù)的,可沒有想到這家伙對付起來格外棘手,不僅讓陳德師兄丟了人肉誘餌,還坑殺了咱們門派七名弟子!”
提起君澤的時候,這名弟子的聲音也是有些怪異,讓人聽了便感覺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得感覺。
因為上一次君澤在鎮(zhèn)山熊的所處在的地方,坑殺了他們一眾人時候,他也在場。
好在自己跑出來了,否則的話,也會成為鎮(zhèn)山熊嘴里的口糧。
乃至于這個時候,提起君澤的名字以后,不免會有這種地鐵反應。
一直跟在這兩人身后得君澤,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自己現(xiàn)在都這么出名的嗎?!
提起自己名字都快要將自己牙咬碎了說話。
看來自己對于七月門的淵源梁子結(jié)深了,不過這也怪不得君澤。
是他們這些人硬生生的將君澤逼上了絕路。
否則也不會有這種事兒發(fā)生。
隨著七月門的兩位弟子交談,這些人也是來到了一處空地之上。
君澤的身影也是在這個時候,直接隱秘在樹梢上。
隨后他的視線向下望去,入目剛好可以看到兩隊人對峙的場景。
只不過這種時候,七陽宗哪里很明顯不太樂觀,幾位弟子已經(jīng)遭受到了重創(chuàng)昏迷在地上。
甚至就連顧寧的身上也是多出了一些傷口,將他的青衫染紅。
兩對人對峙,在人數(shù)上,七陽宗足足有二十人,三分之二的弟子幾乎都在這里。
另外一邊,隨著七月門的最后兩名弟子趕到的時候,可是有二十二人。
剩下那些的人,應該不可能在跟這些人聚集在一起,因為他們已經(jīng)死了。
一位是單獨被君澤抹殺得,剩下的幾人有君澤抹殺的,也有被鎮(zhèn)山熊抹殺掉的。
也不知道,七月門到底是怎么湊夠的人數(shù),反觀起來七陽宗的損失少一些。
可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他們的人數(shù)反而是最少的。
想到這里君澤也是搖搖頭,而且依照現(xiàn)在的局勢,顧寧肯定要吃虧的。
因為七陽宗這里雖然有二十人,可是有至少五名以上的人員重創(chuàng)不能戰(zhàn)斗。
再加上對面可是有著兩位半步神魂境的高手在,劣勢一下子就彰顯了出來。
這該怎么跟人家正面硬碰硬。
現(xiàn)在無論是怎么跟人家七月門戰(zhàn)斗,都不會是對方的對手。
“有兩下子,背地里放陰招這種事兒,你們也能干得出來,七月門人都是這般陰險嗎?”
顧寧一手扶著腹部,手上似乎有著微弱的靈力正在一點點的凝聚著,仿佛在恢復著腹部哪里的傷口。
“陰招?要知道你們七陽宗的人才是最狡詐的了,坑殺我們七月門弟子這一事又怎么說。”
伴隨著顧寧開口說話的同時,一位七月門的弟子也是一臉珍重鄭重的開口說道。
順著此人說話的語氣,君澤也是將目光落在此人的身上。
田凱!
又是這個家伙。
他居然在鎮(zhèn)山熊的爪子下死里逃生,說出來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議之事。
“哼,跟這種人廢什么話。顧寧今天這事兒,只能怪你自己太蠢了,這種寶坻居然拍出這么多人提你守著,心還真大啊?!?p> 陳德肥胖的臉上擠出一抹陰險的笑意,隨后有些戲謔的看了看顧寧。
“動手吧,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享受戰(zhàn)利品了!”
隨著陳利的一句話落下的同時,七月門的弟子也是躍躍欲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