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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咬人貓

第三十章:雙雙失手

我的咬人貓 hi柳拂橋 1821 2020-01-19 08:26:59

  擠……

  太擠了!

  月生的四周都是人墻,可以說是水泄不通。

  這么多人接二連三地站上了搏擊臺是為哪樣?

  總該不是為了顯擺他不朽武的氣勢吧。

  當(dāng)月生察覺到那一雙雙隱藏在墨鏡之下的凌厲目光時,這才驚覺自己是被針對了。

  這些人是在有意將他隔絕,禁錮!

  作為推動劇情上演的核心人物,媒體自然是迫切想要采訪他。

  可是,當(dāng)他們回過神來時,臺上哪里還見得到這人的身影?

  抬眼望去,鐵貓的身后齊刷刷地站滿了人。

  果然槍打的還是出頭的鳥……

  這招太霸道,太卑鄙了。

  顯然,就算在如此公開的場合下,鐵貓還是不會輕易妥協(xié),更不會輕易放過他。

  ……

  現(xiàn)場實(shí)在吵得厲害。

  被忽視的月生只有使勁地在人墻中掙扎,越掙扎就越被擠得厲害。

  于是乎,他開始煩躁了……

  停下反抗不是放棄掙扎,而是在積攢怒氣。

  恰好身旁的大漢悠然轉(zhuǎn)頭,對著他不屑地笑了笑,很是欠打的賤人表情好像在說:“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這一下就徹底把月生惹毛了……

  “滾開!放勞資出去!”

  他怒道,抬手就是狠狠的一拳打在轉(zhuǎn)頭大漢的臉上,隨即又是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一把將其推了出去。

  塔諾牌效應(yīng)出現(xiàn)了……

  這也是個荒唐的場面。

  前方的人也禁不住這猛然的推力,一個推搡著一個地傾倒,最后竟然碰撞到了站在最前邊的鐵貓。

  擁擠的搏擊臺上頓時亂作一團(tuán)。

  月生想要趁亂找個空子逃出去時不想后背被重重地猛擊了一下,瞬間只覺得喘不過氣來,隨著眼前一黑,整個人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

  要命……

  最后這人還是出事了。

  這里不僅僅是鐵貓的地盤,也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人多手雜的,沒有誰能顧得上他了。

  ……

  木勒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開始疏散的人群中看見幾個大漢張膽明目地架著四肢癱軟的月生朝著后臺走去時,心態(tài)一瞬間就爆炸了。

  怎么辦?

  怎么辦?

  木勒惶惶無措……

  憑他一己之力,根本就不可能救出這個家伙。

  可是除了他,已經(jīng)沒有人會注意到月生了。

  媒體,觀眾,所有人都被整個不朽武忽悠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所以他們都輕而易舉地被蒙蔽了雙眼,遮掩了視野,自然也就看不出真相。

  這就是權(quán)勢的力量……

  月生還是優(yōu)柔寡斷,過于自信了。

  當(dāng)時他上臺時就應(yīng)該二話不說地上演一場套貓好戲的,反而要講什么道理,給了鐵貓反應(yīng)的機(jī)會,結(jié)果把自己都給搭進(jìn)去了……

  ……

  趁著現(xiàn)場嘲雜,木勒還是小心翼翼,鬼鬼祟祟地跟著那幾個大漢往后臺走去。

  后臺的走廊上燈光昏暗。

  沉重而整齊的腳步踩在光滑的地面上,發(fā)出悶幽的聲響。

  幾個大漢徑直走到了走廊的盡頭,在電梯的門打開后便進(jìn)入了里面。

  他們要帶月生去哪里?

  木勒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趕忙跑過去,緊張地看著電梯口旁的數(shù)字變化。

  電梯竟然停在了十一樓……

  也就是說,月生有可能被他們帶到了十一樓。

  木勒知道,這人算是落入虎口,兇多吉少了……

  事情會鬧成這樣,除了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鐵頭娃,他知道自己更是責(zé)無旁貸。

  他當(dāng)初就不該提及那些看似無關(guān)緊要的話來刺激他的……

  不過他又哪里知道,月生這小子竟然會剛到如此地步。

  說好聽點(diǎn)是剛,說難聽點(diǎn)就是作死……

  對,就是作死……

  ……

  電梯在幽幽地上升著。

  木勒越想越是焦躁,不得不變回原形,企圖通過氣味來找人。

  不過,他的一舉一動似乎都被發(fā)現(xiàn)了。

  月生早就說過,不朽武四處都安裝有攝像頭,一舉一動都逃不出監(jiān)控,每處都危機(jī)四伏。

  好幾個人在走廊上走動。

  顯然,他們是發(fā)現(xiàn)木勒的可疑蹤跡了。

  木勒到了十一樓,已然無路可走。

  走廊兩邊的房門都緊緊地關(guān)閉著,唯一的出口就是電梯。

  憑借著貓步輕悄,他縱身一躍,不動聲色地跳上了墻上的擺設(shè)臺,再是一躍,又跳上了頂上的管道,縮著身子警惕地看著地上走動的人。

  不過很可惜,他的周邊就有好幾個攝像頭。

  剛從底下走過的幾個大漢在接了一個電話后,毫不掩飾地抬頭,顯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木勒了。

  一只在管道上瑟瑟發(fā)抖的貍花貓……

  “在那!”

  一個眼尖的男子厲聲喝到,把木勒嚇得頓時炸了毛,開始發(fā)出狠而沉的低吼。

  看來,他也在劫難逃了。

  一人一貓,注定都要落入不朽武的手中。

  “下來!你這只蠢貓!”

  幾個大漢惡狠狠地叫囂著,站在底下卻也無可奈何。

  為首的男子觀察了一下四周,也明白木勒是怎么上去的了。

  “肥龍,你小子上去給他點(diǎn)顏色瞧瞧!”

  一旁的胖男子扶了扶墨鏡,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二話不說便化成了原形,嚎叫著跳上了擺設(shè)臺,再是一躍,在即將跳上管道時卻被木勒尖叫著一爪子拍去,被嚇得頓時失去了著陸點(diǎn),只能無力地摔落在地板上嗷嗷叫。

  幾個大漢見此場景不禁仰頭大笑。

  “你再去!搞他!”

  為首的大漢又指著另外一個人,言行舉止跟玩兒似的,一點(diǎn)都沒有把同伴和對手放在眼里。

  ……

  木勒畢竟在貓掌柜混了多年,也不是個吃素的主。

  戰(zhàn)意已然激發(fā)了斗志。

  他像是個堅(jiān)守陣地的士兵,毫無畏懼地面對著敵人的突襲,化解一次又一次猛烈的進(jìn)攻。

  不過,準(zhǔn)確來說他更像是一頭被圍困的雄獅,也只是一時兇狠罷了,在筋疲力竭之后注定要被捕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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