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有人在后面喊,于是放下背包扭過身一瞧,看見滿頭白發(fā),身著粗布衣,滿臉皺紋的老頭,我心里不禁詫異起來,心想他可能就是老莫。
“小天,他就是老莫。”小刀走過來,趴在我耳朵上輕輕說了一聲。
我點了點頭,看著那老頭徑直向我走來,老頭一臉驚慌,眉頭皺的跟麻花似的,滿臉皺紋扭在一起,看上去有點慎人。
“你就是老莫?”
老莫點了點頭,還別說,別看這老頭上了年紀(jì),跑的挺快,身子骨硬朗的很。
“你們不能去找不老山!”老莫直奔主題。
“為什么?!蔽也唤獾目粗?。
“以前找不老山的人很多,到最后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
“很危險?”
那不是屁話嗎?老莫一聽,甩了一個白眼過來,直接說道:“反正你們不能去!”
“但是,我們必須要去,我們這次的目的就是尋找不老山,以及傳聞的那一座密室?!蔽覔u了搖頭,否定了老莫的話。
“實話告訴你們,凡是尋找不老山,都會被詛咒!”
“哦?詛咒?!”
眾人一聽,都提起了興趣,連凝赤心這個冰山美人眼角都提了起來,一臉興趣盎然的樣子。
老莫一瞧這架勢,頓時慌了神,莫不是自己說錯話了?
“老莫,可能你不知道,我們來這里就是探險,如果我們就這樣回去,不光是同行笑話我們,就連我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毙〉缎Φ?。
“唉!”老莫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看來情形,說什么都沒有用了,點了點頭,雙手背后,扭過身去。
“你們?nèi)グ桑涀∪绻诓焕仙娇吹揭浑p綠色眼睛,第二天一定要趕緊回來!”
老莫說完,就佝僂著身軀離開了,明顯跟剛才硬朗的身子不一樣,真是讓人覺得奇怪。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老莫,心思活絡(luò)起來。
“聽那老頭的話,他肯定去過不老山!”胖波湊過來,說道。
我點了點頭,“他好像知道我們一定會找到不老山。”我有點奇怪。
凝赤心看了一下手表,已經(jīng)是早上九點鐘,差不多該出發(fā)了,冷不丁說道:“趕緊走吧?!?p> 我們聽了,也沒墨跡,一行四人,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
出了山村,按照地圖上顯示,先是下山,然后找到一條河,跟著這條河逆流而上,經(jīng)過兩橋,才有可能就是不老山的所在地。
下山的路崎嶇不平,道路泥濘,樹林里樹葉茂盛,掩過人的頭頂,視線模糊,搞不好就會迷路。
即使帶著指南針,那也得必須有人走在前面披荊斬棘,砍出一條路來。
我小心翼翼的走著,卻時不時的被樹枝劃一下衣服,讓人心煩,畢竟這種地方?jīng)]有人愿意來。
我們的臉上滿頭大汗,再加上馬上就是中午,太陽高照,叢林里潮濕加悶熱。
“這種地方真惡心,我寧愿去沙漠,去南極,也不要來這種地方,最惡心的就是叢林!”說話的正是胖波,這家伙體型大,為我們披荊斬棘最好不過了。
這家伙一臉的怨氣,眾人就是笑笑也沒說什么,往常發(fā)牢騷最多的就是胖波,他要是不發(fā)牢騷我們還覺得有點不習(xí)慣。
我們走了很長時間,以至于中午過了都不知道,肚子也沒覺得餓,看著凝赤心這個冰山美人,此時有點狼狽,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畢竟一個女孩家,出來受這種苦有點不妥當(dāng)。
“臥槽!這是什么東西!”
正走著,忽然胖波突然大叫起來,嚇得我們心頭一咯噔,連忙跑了過去。
我跑過去之后,就看見一塊綠色出奇的圓柱形的碑石,有胳膊粗細(xì),隱隱的發(fā)著綠光,看得我背后發(fā)麻。
“這是墓碑?”
小刀走上去,細(xì)細(xì)打量。
“不像,如果是墓碑,哪有綠色的墓碑,再說了,墓碑有字,這上面啥都沒有?!蔽覔u了搖頭,直接否定。
“要不拿起來看看?”胖波突然說道。
“行?!?p> 如果是好東西,那肯定不能放過,但是這荒郊野外,誰也沒有保證會遇見啥。
我讓胖波從包里給我拿出一雙手套出來,戴?。『弥?,雙手放在綠色碑石上,緊接著,用力抬,誰知道這碑石重量不小,竟然沒有挪動。
我還就不信那個邪,一塊小小的碑石能有多重?
索性直接用力一番,臉上憋的通紅,吃奶勁都使出來了,才將碑石翻側(cè)過去。
“退后!”
剛翻過去,就聽到凝赤心一陣驚喊,嚇得我不顧疲憊的身子,直接摔倒在地連滾帶爬的往后撤了幾米遠(yuǎn)。
我們這些人,沒有一個人懷疑凝赤心的第六感,實在是準(zhǔn)確的嚇人,所以我不敢不聽。
就在這時,綠色碑石直接射出一條綠色光線,直接貫徹這片樹林,猛然間,刺的我們四人睜不開眼睛。
片刻之后,光芒逐漸消失,等我們睜開眼睛之后,才發(fā)現(xiàn)碑石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碑石消失后,總感覺心神不寧,總感覺有一股神秘力量,將我牢牢地鎖定住,非常的不舒服,不過可能是剛才被刺的太過耀眼,心神恍惚,所以沒有放在心上。
等過了一會兒,我們繼續(xù)上路,一直走,一直走,一路上除了遇見那塊綠色的碑石,但也沒什么詭異的事了。
等到了晚上,我們才找到那天河,翻開地圖,借著手電筒的燈光,也看不清楚太遠(yuǎn),只能聽到悅耳的嘩啦啦的流水聲,于是找到一處開闊地,生了火,打算休息。
“你們說那綠色碑石咋消失了?是不是長腿自己跑了?”胖波拿起一瓶罐頭,笑嘻嘻的開著玩笑。
“你還成精了!你見過石頭會跑嗎?”小刀笑罵道。
“你才成精,你全家都成精!”
“……”
我們在笑罵調(diào)侃中進(jìn)了各自的帳篷,我剛進(jìn)帳篷,就覺得渾身疲憊不堪,一股濃濃的睡衣涌了上來,一倒頭就睡了過去。
夜里,蟲叫聲細(xì)細(xì)碎碎,吹起了微風(fēng),“嗚嗚”的刮著。
我看到一雙綠色大眼,一直盯著我看,盯得我毛骨悚然,看得我背后冷汗猛出,綠色大眼逐漸的彎成月牙狀,邪邪的朝著我飄了過來,嚇的我連忙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