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有一圓,青石磚分八中一而圍,高低起伏,仔細一看,竟然與古代的九宮格局非常相似。
“莫非腳下也有詭異?”
我將剛抬起的腳輕輕放下,發(fā)現每兩塊青石磚相連的縫隙之中都泛著詭異的綠光。
“看來磚塊之間應該是相連在一起,如果冒然進去,說不定會觸發(fā)想不到的暗箭利器。”
想著想著,我心里寒意愈發(fā)濃烈,額頭上也泛出細汗。
我抬起頭看著墻壁上的那朵妖異的梅花,又瞅了瞅那張平凡的石桌,這么一對比,竟然除了顏色不同,形狀竟然一模一樣。
但是現在唯一的麻煩就是如何破解腳底下的九宮格局。
以前探險也看過不少奇門的書,不敢說多了解,但最起碼的常識還是有的。
九宮格局整個形狀就像把一個圓平均分成八分,中間留一小圓,分別以方位判斷。
東南西北,東南,西南,東北,西北。一共八個方位,中間稱為中宮。
只要能找到破解九宮格局的辦法,那就能夠走到密室的正中央,也許就會有其他線索也不一定。
九宮格局在玄學風水上被列為有兩個死門,一個生門,其他則是一些災福的吉兇斷定。
不過在密室里來說,如果不走生門,冒然走入死門,那就直接嗝屁,走入其他災福門,不說暗器利箭如何,就根據現在的情況,到時候不死也得殘廢。
玄學上說過一句話,在合適的時間,做合適的事,這就講的是巧合。
那么以我自身來說,剛進來時差不多是中午點,約莫時間大概過去五六個小時,也就是說在下午六點,也就是說現在是正西方向。
也就是在我正前方的腳下。
不過,我不敢在不知道準確的情況下我直接一腳就踩進去,不然死的也就太冤了。
隨后一想,畢竟九宮格局這么復雜,就按我普通人來說,就是讓我想個三年五載的,我都想不出來。
我就納悶了,我特么剛進來,就給我出這么大一個難題,這不是存心跟我過不去么?
越想越生氣,真特么想一腳讓這鬼地方踩碎,去他喵的密室,這簡直跟玩命差不過。
憤怒歸憤怒,到頭來還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正想著,九宮格局的正中央的那個圓圈,突然冒出一束耀眼的白色物體,逐漸凝結一個模糊的字來。
等字體逐漸變得清晰,我也不認識。
仿佛是在給我打字謎,這尼瑪什么操作?
這個字像鯤,像埰,實實虛虛,復雜難辨。
鯤與坤諧音,也就是說是在西北方,而埰與菜諧音,通常家里都會把植物放在被陽光照著的地方,也就是說先東后西。
莫非這給我的提示就是西北方,東方,西方?
我低頭仔細看青石磚,三個方位好像沒有什么關聯。
我準備再仔細瞅瞅那些字,誰知道這家伙出現了一會兒,直接就消失了。
氣得我在心里破口大罵,能罵的都罵上了,依舊沒有發(fā)泄我的心頭之恨。
這也真的太坑爹了,動不動就玩什么風水玄學,能不能給我來個簡單的密室,這么復雜的,這不是間接性要我的命么?
不過隨后想罷,如果這個密室真的簡單無奇,那么當初我也不會要來不老山找這個密室了,可以這么說是自己作死。
人都是這樣,怨天怨地不怨自己,難搞哦。
想著想著心里感慨萬千,在這么情況下我竟然還有心情感慨,我自己都笑了。
我自嘲的搖了搖頭,又看著那一朵妖異的梅花,忽然之間腦子里閃出一道靈光!
這梅花是植物,并且在這間密室里肯定與植物有關,再加上出現的埰字,也就是說九宮格局的生門很可能就在這朵梅花上!
再仔細看看梅花,除了顏色是青色外,并沒有什么特別奇怪的地方。
感覺整個人的腦汁都榨干了,這種感覺就像考高考題看得懂寫不出來的那種感覺。
不管了,與其等死,不如賭一把,既然生門死門找不到,直接一腳踩上去算了。
我抬起腳,輕輕地踮起腳尖,猶豫不決,心里暗暗祈禱千萬別走進了死門,后背不知不覺的被冷汗打濕,整個人都處在一個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繃的特別緊。
當我的腳落在正西方向的時候,整個世界都覺得暫停了,那一刻我呼吸平淡,仿佛看穿了生死,緊接著兩只腳同時站在了上面。
我緊閉雙眼,站著的身軀依舊不停的微顫。
過了許久,我感到身上并沒有出現什么異樣感覺,也并沒有出現什么危機。
下意識我就覺得自己賭對了!
當然我這不是隨便踩,我是先西后西北最后走東。
等我走過這三個青石磚之后,一切都安然無恙,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這讓我心里有些奇怪,心神不寧,總感覺有點詭異。
我平復了一下心神,努力使自己平靜,做了幾次深呼吸,扭頭深深的看了一眼九宮格局青石磚之后,就來到了壁畫面前。
我看的不是其他,正是下面的幾行字,上面是這么寫的:
西宮有一石桌,曰梅石樁,從東自西向北,有一石床,躺其上,自有想不到的結果。
尼瑪?給我玩文言文?
不過這明顯寫的就是這間密室么?
難道說這一行字的方向,就是說的走這間密室的九宮格局的解法?
我搖了搖頭,皺起了眉頭,總感覺不簡單。
不過看到最后,也許我真的要躺在堅硬的石床上才能有線索?
想罷,我看了看石床,上面有一些綠色,應該是一些青苔,這是真的“石頭時間長了也會發(fā)。”
我想,既然現在沒有什么線索,那干脆躺上去試試,萬一真的能走出這間密室,那最好不過。
隨后,我憂心忡忡的走向石床,感覺整張床都濕漉漉的,這房間沒有水,怎么會濕?
莫非那幾行字騙我的?
我糾結了一會兒,發(fā)現我自從來到這間密室一直都是婆婆媽媽,極具缺乏決斷能力,我狠狠甩了甩腦袋,將心里不好的想法全部甩了出去。
臉上充滿了堅定,依然的躺在了石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