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魚可以感受到本尊心中的憤怒,如果一定要用個東西來形容,就仿佛你好不容易找代練搞到王者一萬點,然后這號被騰訓給分了。
王登發(fā),請你坐下!
在所有小號的注視下,五號永遠的消失了。
他的身體依舊盤坐在諸天世界之外的虛無中,一只桑相張開翅膀落在了他的鼻頭,與他一樣永久的這么寂靜了下去。
“唉,大家散了吧?!庇刑栃那椴缓茫陋毻瞥隽斯亮奶?。
“原以為五號也只是觸及超脫之境,可誰想他早已經踏足其中,只是他最后究竟有沒有超脫呢?”有個兩位數的號默然開口。
這個問題,又有誰能回答他呢?
陳魚心情有些不佳,也暗自退出了公屏聊天。
換誰親眼看自己死一次,恐怕都很難高興起來吧,連五號都沒有渡過‘鴻蒙一元始劫’,而是在那所謂的超脫之境中選擇了這一步。
陳魚不知道該為他感到高興還是悲哀。
這不是他想要的超脫,當然也不是本尊想要的超脫,所以本尊才會暴怒才會不解,苦修億萬載,好不容易可以和天道老賊剛正面了,為何又選擇這樣落幕呢?
一個女子而已,壽元不過百載,為了那幾十年的記憶,竟然將億萬年的大道全然不顧。
“牛批!”
對于這樣的人物,陳魚從來都是發(fā)自心底的佩服,他自認倘若自己走到那一步,恐怕很難做到這一步,盡管大家都是陳魚,但自號生的那一刻起,有些東西就已經被注定了。
看著眼前的田小琪,年方二十八,因為修仙的原因,可能只是俗世的十六七歲,或許因為修煉功法有缺,把智力全加到修為上了,所以才會在這小小年紀就修成了半步筑基,而且腦子有坑。
“那姻緣紅令是什么意思?”
陳魚將田小琪從儲物袋中翻出來的東西全都收好了,尤其是那幾瓶劣質丹藥,實在沒辦法,現在只能磕假藥來提升修為境界。
怎一個慘字了得。
“什么姻緣紅令?”田小琪疑惑的看著陳魚。
陳魚指了指她手中的抓的令牌,田小琪立馬明白過來他說的是啥,連忙將令牌收起來,道:“什么什么,你啥都沒看見,再敢多話,小心我揍你!”
陳魚心中微苦,這就是在修仙界中沒有實力的下場。
就在他心感悲哀之時,屋外又有一聲怒喝聲傳來。
“田小琪,你大膽!”
田小琪聞聲慌了起來,左右瞧了一下,走到窗戶邊就想往下面跳。
“喂,你又忘記了自己不會飛,這里可是六樓?。 标愻~連忙提醒道。
田小琪這才醒悟過來,嘴里念叨著:“怎么辦怎么辦,我還不會飛,可是那家伙又找到我了,煩死了?!?p> 陳魚撫摸著自己的乙木青鋒劍,有些好奇這個田小琪怎么忽然變成這般模樣了。
“莫非這蒼羽門里,還有能吊打田小琪的存在?”
陳魚開始好奇,按道理說田不易雖然是筑基一層,但田小琪即便不敵也是可用跑路的,哪怕對上筑基五層以下的修士,田小琪都應該露出這般模樣。
所以這究竟是為什么呢?
不多時,便有一道滾胖身影邁步走進了陳魚的屋子。
“蒼羽門九代弟子陳光耀,拜見太太太師祖!”
陳魚還沒來得及看清這人的相貌,他便直接拜倒在了陳魚的床頭。
額……
總算來了個識貨的。
陳魚終于有了高山流水伯牙鐘子期的那種知音感了,哪里還肯讓這乖巧的胖子,不,弟子跪倒在地。
連忙說道:“乖,起來讓本祖師好好看看你?!?p> “哎呦,不是說蒼羽門現在發(fā)展得不行,怎的讓這孩子胖成這幅鬼樣子了?!?p> 陳魚被眼前這個陳光耀著實嚇了一跳。
你丫的胖就算了,走路帶風,那咱也算你是個爺們。
可是你這賊眉鼠眼,還摸著胭脂的圓臉究竟是要鬧哪樣。
“那個,光耀啊,師祖我有些老花眼,你站太近了我有些看不清,不如你站到門外讓我好好瞧瞧?!标愻~說道。
這陳光耀果然聽了陳魚的話,三步并作兩步的退到了門外邊,而后便又哭訴起來,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師祖啊,您不知道自你閉關之后我們這一脈過得有多慘,吃不好穿不暖,連睡覺都不敢打呼嚕,整日被人使喚差遣,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活得還不如豬玀啊,還有人欺負我。”
陳魚一聽,這還了得,怎么說這孩子也是自己這一脈的,混得這么慘不是打他臉嗎?
“光耀,誰欺負你你直接說,如今祖師歸來,自然到了清算之時,你放心大膽的說,本祖師罩著你?!?p> 陳魚向來幫親不幫理,要是陳光耀真的蒙受大怨,他說不得就要把蒼羽門再拆一遍了。
陳光耀扭扭捏捏的望著陳魚,陳魚不由覺得菊花一緊,手中的沒忍住把乙木青鋒劍給微微出鞘了,就怕這陳光耀撲殺過來。
陳光耀哪知陳魚所想,立即指著又想跳窗而逃的田小琪,哭聲道。
“祖師爺,弟子,弟子被人退婚了,別人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可是她瞧不起我,她一回來就退我的婚。”
“嗚嗚,弟子自有勤奮修行,如今以四十五歲的年紀便修成了煉氣大圓滿境界,可她竟然以弟子修行速度太慢,退了弟子的婚,她有大長老說話,弟子勢單力薄,只能來找祖師爺了啊?!?p> 陳魚看了一眼門外,又看了一眼窗前,總覺得這和他所想的退婚有些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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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書友120418110132737、淚筱敥、云纏綿后的夏天的推薦票,那誰陳光耀已經上線,自己出來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