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躺在地上那似乎只有一口氣的吳明,看著緩緩走來的君天,臉上早已布滿了恐懼,用盡全身力氣求饒道“不、不要殺我!”
聲音微弱無比。
“這尸傀大法究竟是怎么回事?”
君天俯視著吳明,凝聲說道。
“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p> “這東西是我派掌門給我萬不得以的時候才使用的!”吳明仿佛用盡力氣回答著。
“看來需要去陰鬼派走一趟了。”
君天思索了片刻隨即喃喃道。
這時轉(zhuǎn)身準備離去,這吳明三天之內(nèi)也必死無疑!所以他也懶得動手。
“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你若是救了我,我就讓人將那一品武者的小姑娘給放了!”
吳明在地上苦苦哀求,同時語氣中有著一絲脅迫。
君天對于此根本不予理睬,尹月這時上前俯視著吳明,美眸中透露著殺意,隨即一腳踩去吳明的胸膛!
這吳明眼睛睜大,滿臉不可置信,他到死都不明白眼前的人為何一點商量的余地也沒有!
頓時生機瞬間全無,吳明隕!
“看來是我疏忽了,李青居然被人給帶走了?!币逻@時神色凝重的對君天說道
“我這就去通知我的人立即去追尋她的下落!”
“無妨,她暫時不會有什么危險?!?p> 君天不緊不慢的說道,語氣中似乎毫無任何擔心之意。
當時君天給她的那件靈器笛子上,有著他刻下的印記,君天可以憑著印記要找到她并不難,這是當年君天還是低階修煉者的時候常用的術(shù)法,如今修為跌落的他到正好可以使用。
況且李青也將血滴在了笛子上,別人或許不清楚,但君天再了解不過,那玉笛是靈器!
縱然入不了君天的眼睛,但那還是這些人眼中所謂的‘仙器’!
一旦滴血認主,那笛子就能自主保護主人!
更何況君天可以保證,在這方世界還沒有能破得了他設在玉笛上的陣法之人存在!
而且,那陣法不僅能隱藏靈器散發(fā)的氣息同樣也能保護其不受破壞。
尹月聞言頓時不再多說什么,以她現(xiàn)在對君天的認知,她知道眼前這個男子似乎什么事情都掌握在手中。
有些時候讓她都無形中感覺有些可怕!
君天說完分別走向侯均和林禽面前,以不可思議的手段為他們二人醫(yī)治,不一會兒,兩人的傷勢好了起來,生龍活虎,絲毫沒有瀕死的樣子。
他們在不可思議的同時,兩人對君天恭敬的跪謝了一番,眼中盡是震驚以及對君天那神乎其神的手段感到不可思議。
尤其是侯均,他剛開始見到君天還以為他不過仗著尹月才如此自大,就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兩人都有看到,君天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和出神入化的醫(yī)治手段讓兩人心里對這男子敬畏不已。
林擒這時突然單膝跪在君天面前聲音充滿敬意的說道“君公子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以后公子的事那便是我林某的事?!?p> “有誰敢對君公子不敬那我林某人第一個站出來!”
侯均同樣也點頭贊同這林擒的話。
君天對二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示意。
這便是他要的結(jié)果,他剛來到這方世界,很多事情不可能親力親為,所以他需要的是有能力的人來替他省掉麻煩,因此他才展示了些實力,而后又展現(xiàn)一些手段收攏些人心。
就在這時,一群官兵和差衙沖了進來,這群人分別從門兩側(cè)旁站了開來,一個身著官服的威嚴中年人在一名身穿盔甲的將軍恭維帶領下走了進來。
尹月看到來人笑著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費清大人!”
這中年男人正是渝州城的州主費清!
此時,這名叫費清的男人看著尹月有些歉意。
“老夫來遲一步,讓尹姑娘受驚?!?p> “讓州主大人費心了,事情也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币聦M清說道。
“既然事情都解決了,那老朽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敢在我渝州內(nèi)撒野!”
費清說完便轉(zhuǎn)身邁著步子走向吳明的尸體處。
當費清看清了吳明的樣子后臉色頓時一驚
“這是陰鬼派的勾魂使者吳明?”
“想起當年老夫還跟他有過一番較量,一個當年名震江湖的高手沒想到今日居然隕落在了這!”
費清此時唏噓不已。
他和吳明當年因為一些事情而較量過,只不過當時二人都是七品武者,如今看到‘故人’隕落在這里心里不免有些感慨。
武林中對武者都有一些劃分,武者分為九品,而武者也只是使用內(nèi)力,修習內(nèi)力到了武者九品的極致之后便接觸到了武師這個層面,而武師那在整個江湖可都是有名有姓,響當當?shù)娜宋?,相比于武者,武師則無比強大!
可做到真氣隨意外放,各種手段不是區(qū)區(qū)武者可以比擬!
而武師之上就是傳說中的天師!
何為天師?據(jù)說可御雷電,手段近乎仙家人物!
但卻沒有人見過真正的天師!
目前江湖上所盛傳的,當今朝廷第一國師袁國師,很有可能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天師!
但見過他的人少之又少。
也有人曾言,親眼目睹過他那神乎其技的手段,震憾不已!
這也是一開始吳明為何放任李賀等人離開的原因,這正是他忌憚朝廷的緣故。
費清嘆了嘆口氣隨即凝聲詢問尹月道“不知尹姑娘可否告知老夫這其中詳情?”
尹月這時看了看君天一眼,于是對費清說道
“沒問題?!?p> 接著又向他大概敘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
不一會兒,費清將目光看向君天,眼里滿是震驚,沒想到眼前這俊俏而冷漠的黑衣男子竟是將吳明斬殺的人?
看樣貌不過二十來歲,但這怎么可能?
就算是他,現(xiàn)在對上吳明恐怕是完?。?p> 可眼前的這黑衣年輕男子看上去根本毫無任何內(nèi)力波動,再普通不過了,居然可以斬殺吳明?!
雖說他有些難以置信,但他不會質(zhì)疑尹月的話,別人不知道眼前的尹月,但他還是了解些,這尹月的背景那可是非常大有來頭!
她不可能會杜撰這種事情。
所以對于尹月的話,他沒有任何質(zhì)疑,同樣也知道尹月根本沒有必要會隨便編出來謊話欺騙他。
所以這時他也不自覺地放下了州主身份的架子,對君天恭維道“原來是君天公子出手,老夫在這替渝州的百姓多謝公子的出手相助?!?p> 君天聞言甚至看都不看費清一眼,似乎在思索著什么事情并沒有回應。
費清倒覺得沒有什么,倒是不遠處的官兵不知情況,于是氣沖沖的走了過來對君天怒吼道。
“小子,敢對州主大人無禮,立刻跪下來道歉!”
這一舉動把費清著實嚇了一跳,眼前這年輕男子可是將比他都強的吳明給斬殺的人,實力絕對深不可測!
現(xiàn)在居然有不長眼的官兵來惹怒人家,這不是找死?
連自己實力都可能不如地上躺著吳明,絕對不會是人家的對手,自己都在想辦法拉攏人家。
對一個實力強大的人恭維那是應該的,但這官兵居然毫無眼力勁?
他這時轉(zhuǎn)頭瞪著那官兵大怒道
“不得對這位公子無禮!”
隨后大聲喝令道。
“來人!”
“將此人帶下去,軍法處置!”
那官兵本來還非常神氣,但聽到費清的話以后,一臉呆滯在了原地,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滿臉不解之色,隨后無奈的被其他官兵給帶了下去。
費清轉(zhuǎn)過頭來眼神中透露著滿是歉意,對君天恭敬的說道“老夫手下之人不懂禮數(shù)還望公子恕罪?!?p> 君天這時倒是看了他一眼,擺了擺手說道。
“無妨”
費清頓時長舒了一口氣。
他明白,眼前的男子就算不能交好也千萬不可得罪,一個能隨手滅掉一方高手,疑似武師的人在這渝州、不!
應該說在大唐,那都是個大人物!
所以他想盡辦法交好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