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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藏在畫作里的懸案

第五十九章琢磨不透的一幅畫

暗藏在畫作里的懸案 追隨 2209 2020-01-09 17:28:00

  電話響了幾聲就打通了,接電話的也正是蔣天,他開口的第一句就是,問我是不是遇到了困難?我不知道怎么開口去問,思來想去覺得還是不要直接問的好,于是就拐彎抹角的問他,知不知道他爸蔣學(xué)良在什么地方。

  “知道啊,我爸兩年前就被我送去了美國,前不久才聯(lián)系過,說是兩個月后回來。四海,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蔣天的回答有點超乎了我意料,如果說蔣學(xué)良在國外的話,那么我之前見到的人又是誰?還是說蔣天不知道他爸已經(jīng)回來了,對于他爸所作的一切都不清楚?

  又或者說蔣天在故意隱瞞,在說謊?

  “呵呵,沒什么,今天我在墮落街這里看到了一個人,那個人不但和蔣叔叔長得像,而且還自稱蔣學(xué)良……”再繼續(xù)墨跡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我索性就把當(dāng)天發(fā)生的一切全都告訴了蔣天,讓他來判斷那個人到底是誰。

  電話那頭一直沉默了七八分鐘,蔣天的聲音這才再次響了起來,“四海,如果你說的那人真的是我爸,我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我這就聯(lián)系我爸,三天后給你回復(fù),就這樣,我先掛了?!?p>  蔣天的聲音好像變得沙啞了,七八分鐘沉默的時間里,就好像連續(xù)抽了好幾支煙一樣。

  掛斷了電話,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了,于是就把褲子翻了出來,想抽支煙冷靜冷靜。當(dāng)我的手伸進褲兜的時候,摸到除了煙和火柴還有另外一件物品,我拿出來之后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在墓穴的棺材里的那張被我順走的羊皮卷。

  我點上一支煙,抽了一口把煙叼在嘴里,慢慢將羊皮卷攤平放在了床上。

  這羊皮卷上是一幅畫,上面畫的是一個村莊的一角,有三間木屋落座在四周,木屋正當(dāng)中位置有一口井,此時有兩名男子,一個拿著用繩子綁住的木桶正要放進井口打水,另一個臉上帶著笑,肩上扛著一根扁擔(dān)注視著另外一個男子。

  這畫上大體就三間木屋,兩個男子兩個木桶和一根扁擔(dān)一口井,另外還有一只雞。我實在看不出這畫的含義,到底是想要表達些什么,難不成只是描繪勞動人民打水的畫面?

  不對,應(yīng)該沒這么簡單。如果只是這么一副平淡無奇的羊皮卷畫,為什么要單獨放置在墓室的棺材當(dāng)中,而且里面只有這羊皮卷,而沒有其他任何東西呢?

  我爺爺李三泉留下的線索,到了這個叫姬天的清朝人墓穴就斷了,那么這幅畫會不會是下面的線索?也許蔣學(xué)良去的另外一條通道根本沒有那批古董,這墓穴只不過是我爺爺留下線索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什么藏古董的地方,而真正的古董被藏在了其他什么地方,線索就在這羊皮卷畫當(dāng)中……

  這羊皮卷我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了幾十遍,把上面畫的所有東西都用筆寫在了紙上,三間木屋,兩名男子,兩個木桶一根扁擔(dān),一只雞和上面一小片綠草,最后在井邊還有一枚象棋里最重要的棋子‘將’。

  我把這些東西在腦子里不知過濾了多少遍,直到天明才把其中幾點聯(lián)系到一起。

  比如那一片草所代表的是漢字里面的部首草字頭,加上那一枚棋子‘將’所組成的漢字就是一個蔣字,也就是蔣學(xué)良的姓。按照這條線推敲下去,那只雞估計也不是雞,而是姬,三古姬家的姬,也就是墓主姬天的姓氏。

  除了得出姬,蔣,這兩個姓氏之外,那名彎腰打水的男子后脖頸的衣服上還刻著一個‘李’字,也就是我們李家的姓氏。

  我口渴倒了杯水,端著水回到床上繼續(xù)揣摩,卻不小心把水灑在了羊皮卷上,嚇得我急忙用被子把有水的地方擦干。

  可是擦干之后,我發(fā)現(xiàn)這羊皮卷的左下角邊緣處,那里翹起來分成了兩層??吹竭@,我忽然想起觀聞指上面記載的一種名叫‘粘畫’的手法,粘畫就是利用特殊的手法將兩張畫粘合在一起,讓人無法看出是兩張畫,而且這種手法粘合起來的畫,無論你用手怎么拉扯揉搓也不能將它們分開,只有沾到水它們才會自動分離開。

  這種粘畫的手法,可是我們祖?zhèn)鞯挠^聞指上特有的,如今這羊皮卷是用同一種手法,將兩幅畫粘合在一起的,那么我想這肯定就是我爺爺留下的另一個線索了。

  我耐著性子,拿著水杯一點點的把水倒在羊皮卷開合的部位,然后一點點的將粘合到一起的兩幅畫揭開,整個過程非常的緩慢,因為我不敢太過用力,如果用力的話,可能導(dǎo)致后面那張畫被破壞掉,我必須保證它是完整的。

  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我終于把它們分開了,然后攤平在了床上。

  這兩幅畫的背景是一模一樣的,包括那只雞所在的位置,那小片草的位置和那枚棋子也是一樣,唯一變動的地方就是畫里的其中一個人動作變了。

  那個彎腰把半截身子置于井口的男子沒動,而那個原本肩膀上扛著扁擔(dān)的人動作變了,他之前是扛著扁擔(dān),如今卻是用雙手舉著扁擔(dān)的一頭,面目略微猙獰,看上去就好像要拿扁擔(dān)去砸面前彎腰打水的人一樣!

  不論其他,如果單純的從這畫上來看,舉著扁擔(dān)的男子肯定是想加害那個打水的男子。不過這畫上我爺爺留下的線索,應(yīng)該不會只是表面上看那么簡單,它應(yīng)該還有其他的寓意。

  我目光死死的盯著兩幅畫上的雞,棋子,和那小片草,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小聲嘀咕,“難不成這是我爺爺想告訴我,害他的是姓姬的和姓蔣的人?”

  思來想去,我覺得這種可能非常的大,首先我出遇到蔣天的時候,他就在替姬家做事,所以他們兩家應(yīng)該很早就有聯(lián)系。而這羊皮卷上姓姬和姓蔣的,有可能就是他們的父輩或爺爺輩,我爺爺李三泉就是被他們聯(lián)合陷害死的。

  如果我的這種猜想是對的,那么一切就都明朗了。而蔣學(xué)良卻不久前就為了得到古董,把我和韓君還有松本二郎困在了石廳,采物使是最想到得到那一批古董的人,蔣學(xué)良如果是在為姬家做事的話,那也就是說采物使,其實……就是姬家當(dāng)中的某個人!

  “哼,怪不得我去姬家沒見到我媽松本惠子,還說我媽去墮落街拿線索了。我媽去拿線索只有姬家知道,結(jié)果卻被采物使的人給抓了去,真是拿我當(dāng)傻子耍啊……”

  

追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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