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把我媽弄哪去了,虧你們還是正規(guī)軍,居然用這么卑鄙的手段,逼迫我加入你們。
告訴你們做夢!”
姚乾宇沖上來毫不客氣拽住莊建國的衣領(lǐng),這次他穿的比上回就隨意多了。
“你干什么?”莊夢月不悅地斥責(zé)道。
雖然是晚上,他們?nèi)耘f穿著白日的衣服,顯然還沒有打算入睡的意思。
莊建國打斷莊夢月。
“小伙子,在你動手之前能不能不把話說清楚?!?p> 莊建國到底是經(jīng)歷過許多事情的人,雖然現(xiàn)在他處在一個弱勢地位,但他眼底一片坦然。
“是啊是啊,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p> 小五適時地上前調(diào)解,將兩人分開。
姚乾宇心里弦啪地一聲斷了,他整個人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無力地趴在地上,拳頭一拳一拳地打在地板上。
幾個人的態(tài)度都表明了這件事不是他們做的,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
“去把藥箱拿出來,先給他處理下傷口。”莊建國對著莊夢月說。
她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去屋里拿藥箱。
小五把姚乾宇從地上拉起來,扶到沙發(fā)上。
“先喝點水吧?!毙∥褰o他倒了杯熱水,遞到他跟前。
姚乾宇低垂著腦袋,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發(fā)生了什么事?”
莊建國也坐了下來,準(zhǔn)備聽他把事情經(jīng)過說一說。
“我媽不見了,我真蠢,真蠢,她早上的時候就不太對勁。
可我偏偏以為她是因為昨天心情不好,所以才……
我真是太蠢了?!币η钚睦锾蠡诹?。
如果早上的時候他能夠發(fā)現(xiàn)不對勁,沖進(jìn)門去看看她,也許,也許就不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種情況了。
最最可笑的他在外面救了別人,卻救不了他媽。
這種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看來,你已經(jīng)被外來生物盯上了?!鼻f建國沉聲道。
“但為什么不沖我來,為什么要抓走我媽,她又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p> 姚乾宇捂著眼睛,不讓別人看到他的崩潰。
“你再這樣,你的手就廢了?!鼻f夢月一把拉過他的手,她人看著瘦瘦弱弱的,但手上的力氣不小。
姚乾宇的手因為跑了大半個晚上,汗津津地不說,白色的紗布也變黑了。
莊夢月似乎處理慣了這個,動作利落地撕掉他手上的紗布,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拿出酒精開始給姚乾宇的手掌消毒,傷口有些惡化,兩邊的肉都卷了邊,露出里邊暗紅色的生肉。
“我,我先下去了?!毙∥逑仁懿蛔。艿綐窍氯?。
她下手并不輕,姚乾宇的手都忍不住開始閃躲。
“怎么了,現(xiàn)在不逞兇斗狠知道疼了?!鼻f夢月話說的依舊冷冰冰的,她在諷刺剛剛姚乾宇對莊主任不敬。
“正事要緊?!鼻f建國看了她一眼,莊夢月就不在說話了。
“其實這件事說來也簡單,他們知道了你的弱點,所以想利用你母親來威脅你。”
莊建國說出這個可能。
“可我對他們有什么用,我的……”
我的那個超能力只能救人,他們能用來做什么?
不過這話他沒說出口,他還是不想把這些告訴他們。
至少現(xiàn)在他還是不放心。
“你的什么?”莊建國順著他的話問。
“沒什么。”姚乾宇否認(rèn),然后他就感到手上的力氣重了些,暗自吃痛。
莊建國看出兩個人之間的不正常,沒有點破:“你不想也不要緊,那先前我的提議,你考慮的怎么樣?
你也看到了,現(xiàn)在不是你逃避時候,就算你能躲得掉我們,那些人你也躲不掉,他們才是真正危險的人?!?p> “我還沒想好,今天晚上打擾你們了,我媽的事情我明天去警察局看看。
現(xiàn)在的一切還都是猜測,未必是他們做的,也許我媽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家也不一定。
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
因為又談到了不想說的話題,姚乾宇便不想繼續(xù)留下去了。
“好,我還是那句話,什么時候想清楚了什么時候過來,我們隨時歡迎你?!?p> “嗯?!币η钪缓脩?yīng)下。
“你去叫小五開車送他。”
“是主任?!鼻f夢月應(yīng)下。
莊建國無奈的地?fù)u了搖頭。
“你去送他,這兒我?guī)湍憧磿?。”莊夢月站在前臺,是命令的語氣。
小五露出一臉不情愿的臉色:“我能不能把這局游戲打完了再去……”
“不能。”意料之中的回答。
“也不用這么麻煩,我自己打車也可以。”前臺里頭,小五瘋狂對著他擺手,仿佛他說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
莊夢月冷冷的看了姚乾宇一眼,完全沒有把他的話聽進(jìn)去。
等她目光再次轉(zhuǎn)向小五的時候,他的那些小動作已經(jīng)收了起來,人也從座位上站起來。
沒辦法,女王大人下了命令,小五只好遵從。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姚乾宇覺得剛剛莊夢月那個側(cè)臉讓他覺得眼熟的緊。
“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你現(xiàn)在還有心情和我搭訕,看來著急都是假的。”
莊夢月話里的鄙夷滿滿,她這樣的長相擺在那里,那些男人每一次搭訕說的最多的就是這一句。
沒想到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而且以后還要做她的同事。
想到這里,她的神色更冷了些。
“你不想說就不想說,為什么非要說的這么刻???”姚乾宇才不管她的身份,他的眼里可沒有男女之分。
“我說話刻薄?那你剛剛問的話又是什么意思?
明明前幾天我們剛見過,現(xiàn)在你和我裝眼熟,搭訕的技巧未免也太拙劣了?!?p> 姚乾宇可沒那么想,他是真覺得她的面相眼熟,也不是前幾天的那場見面,是在別的地方,只是他回憶不起來。
被莊夢月這么一通諷刺,他也懶得繼續(xù)想,開口也不留情面:
“呵,我就沒見過你這么自戀的人,我看上你,你也真敢想。
真以為你長得有那么幾分姿色,全天下的男人就都得圍著你轉(zhuǎn),想男人想瘋了?
我告訴你,今兒我把話撂在這兒,我就算是喜歡上男人,也絕對不會喜歡你這種自以為是,毫無情趣一看就是性冷淡的女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