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再出現(xiàn)的工藤新一
順著聲音看過去,看到的正是消失已久的工藤新一,他身上的衣服十分的松散,用右手頂住門框,站在門口,雖然他隱藏的很好,不過還是能夠看到他眼神里的虛弱,而且還滿頭大汗。
小蘭看到了新一,眼角微微泛出淚光,對著新一大喊:
“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我。。。我還以為你發(fā)生什么意外了!你。。。你知道我有多么擔(dān)心你嗎?”
新一拖著略顯虛浮的腳步,緩緩地走到書房里面,一邊走一邊說:
“笨蛋,不要哭嘛。。?!?p> 小蘭聽到新一的這句話后,用手抹去眼角的眼淚,顫抖的聲音說道:
“什、什么嘛。。。?!?p> 而服部平次則是走出來看著工藤新一,雙手插著口袋,說:
“喂?你小子突然冒出一句‘弄錯了’難道是指我的推理有出現(xiàn)破綻嗎?”
工藤新一喘著氣,走到服部平次面前,他先是轉(zhuǎn)過頭,看著小蘭:
“小蘭,你等等。。。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p> 而小蘭也是看出來了新一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點不對勁,臉色變了一下,不禁擔(dān)心地看著新一。當(dāng)然,這種狀態(tài)上的不對,小蘭可以看得出來,柳園英師也當(dāng)然也能看出來,而且又因為他知道柯南就是新一,馬上就能夠猜出現(xiàn)在新一的狀態(tài)到底是怎么回事。
新一,回過頭,看著服部平次。但是服部平次卻是先開口:
“工藤,那你說??!”
雖然新一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十分的差,但是依然可以看得出來他的眼神十分的犀利且認真,帶著一絲嘲諷的語氣,對著服部平次說:
“沒錯!我就是要告訴你,你剛才的推論只是紙上談兵,而且是百分之一百不可能出現(xiàn)的犯罪手法?!?p> 聽到工藤新一這么說,除開了柳園英師的書房內(nèi)的全場人都不禁震驚起來,其中,服部平次的震驚最為大,不可以思議的說:
“你、你說什么?”
而目暮警官也是站出來對著工藤新一說:
“工藤,我打個岔好嗎?服部推理出來的密室詭計真的是無懈可擊也!剛才我還親自演練了一次!”
目暮警官把剛剛服部平次的推理說給工藤新一聽,因為剛剛服部平次在推理的時候,工藤新一并在,他猜是不是工藤誤會了什么。卻是沒想到,工藤新一聽了之后,依然十分平靜,對著目暮警官說:
“鑰匙真的進去口袋了嗎?”
聽到工藤新一的反問,目暮警官也是懵了起來,說:
“???沒錯啊,鑰匙確實是跑進了被害人褲子的夾層口袋里?!?p> 而服部平次明顯并不服氣,他走到目暮警官旁邊,撩起目暮警官的外套,把手放進目暮警官的口袋鑰匙里,十分生氣地看著工藤新一:
“這還用問嗎?我可是親手拿針把釣魚線穿過褲子的夾層口袋,不信的話,你看看這個!”
但是當(dāng)他吧口袋拉出來的時候,鑰匙卻是直接掉了下來,并沒有在口袋的夾層里面,他一把撿起掉在地上的鑰匙,一臉驚訝地說:
“不、不可能的,我明明有把釣魚線穿過夾層口袋呀!鑰匙怎么會沒有進去口袋里呢?”
但是這回工藤新一并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著柳園英師,說:
“這個答案,我相信柳園你應(yīng)該早就知道了吧?!?p> 柳園英師點了點頭,他其實一開始并不知道的,但是他知道真兇是誰,而且真正的手法,在已經(jīng)確認了真正的作案手法面前,在已經(jīng)知道了服部平次的推理是錯的前提下,反推過去,很快他就知道了服部平次的錯誤發(fā)生在哪里了。聽到工藤新一把這個問題拋給自己,柳園英師也知道自己不能在看戲看下去了,于是對著服部平次說:
“服部,你還記得我在毛利偵探事務(wù)所那里所說的話嗎?我說你的語言在片面了吧?!?p> 服部平次聽到他的話,思考了一下他到底是哪里沒有觀察完全,再三思考下,他眼神一亮,看著柳園英師顫抖地說:
“難、難道是。。。?!?p> 柳園英師再次點了點頭,笑著對他說:
“你的推理十分的好,但是有個失誤,那就是鑰匙進去的時候,目暮老大是坐著的,他坐著的時候,會壓到口袋,空間也就會變小,所以鑰匙并不能真正的進到口袋夾層里面,這就導(dǎo)致了釣魚線在進到夾層前就被扯出膠帶外了!而且池村勛先生的身材和目暮老大一樣的。。。。嗯,對,你懂得,因為這個原因,鑰匙就更難進去夾層了?!?p> 目暮警官聽到柳園英師這么說,無奈地扶了一下額頭,說:
“我說,柳園,你既然早就知道,為什么不早點說出來???”
柳園英師看著目暮警官,也是無奈地笑了一下,委屈地說:
“目暮老大,我也不想的,因為這個事件剛好是關(guān)西服部,關(guān)東工藤的推理對決的最佳時機嘛,這種事件當(dāng)然是讓他們兩位來解決啦,我又不是偵探,偵探的對決和我這個警方顧問有什么關(guān)系?!?p> “那要是工藤沒來呢,難道我們警察真的要把池村利光先生抓起來?”
“那倒不會,要是工藤沒有出現(xiàn)的話,我就會出來把真正的案件還原,并不會有抓錯的人情況,這個你就放心吧?!?p> 就在柳園英師和目暮警官在聊天的時候,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依然在高強度對線。
服部平次依然十分不服氣,依舊對工藤新一說:
“但是,就算是這樣,還是有進去的可能性的!最起碼十次會有一次進去吧?!?p> 這種可能性的問題,本來就不是偵探應(yīng)該正常考慮的因素之一,服部平次這么說,其實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承認了工藤所說的是對的,只是還是不服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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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聽了服部的話之后,還是喘著氣,似笑非笑地看著服部平次:
“不管你試幾次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而且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證據(jù),你仔細想一想,鑰匙在夾層口袋中被發(fā)現(xiàn)時是怎樣放的。”
服部平次回憶了一下,臉色突然一變,而工藤新一看到后,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
“沒錯,即使鑰匙碰巧進入;夾層口袋,也只有鑰匙圈進去了而已,在那種窄小的夾層口袋里,鑰匙圈和鑰匙不可能以V字型的方式被拉進去,既然鑰匙是這樣的放的,也就代表,這個鑰匙是兇手前放進去被害人褲子的夾層口袋中,至于膠帶,只是一個誤導(dǎo)大家以為你剛剛說的手法就是正確的手法而已?!?p> 副部平次拿出剛剛他找到的證據(jù)展露給工藤新一看:
“那么,我在和室內(nèi)找到的綁有針的釣魚線,又該怎么解釋了?!?p> 工藤新一從口袋里拿出一大堆的釣魚線:
“這也是兇手的誤導(dǎo),這些是我房子里的各個地方找到的,因為兇手并不知道老先生會去哪里,所以,他放滿了整個房子?!?p> 柳園英師看不下去了,從角落走上來,拍了拍服部平次的肩膀,緩緩地開口,對他說:
“你再思考一下,你到底遺漏了什么,不要被兇手真正的伎倆給騙了,你忘記了我們進書房時,書房里的書和歌劇嗎?那是兇手為了掩人耳目才做的準(zhǔn)備,歌劇可以防止我們聽到聲音,而書可以完美地阻擋我們的視線,兇手先是用歌劇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當(dāng)我們的注意力被歌劇吸引的時候,將毒針刺入,然后書架又可以擋住視線,而這個問題,我們當(dāng)時進來的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兇手就是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所殺人的?!?p> 服部平次聽了之后,臉色一變,他從柳園英師的這段話中知道了,真兇是誰,他顫抖地說:
“你這么說,難道兇手是。。。。”
工藤新一也是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伸出手指,指著眾人中的一個人,說:
“沒錯,兇手就是,進入書房后,第一個接近被害人的——池村太太!?。?!”
青河天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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