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這幾年你都在做什么,怎么也不跟我們兄弟幾個聯(lián)系聯(lián)系?!?p> 兩人碰了幾杯酒,秦貴臉就紅了,他酒量雖然不錯,可方墨如今是修士,對于白酒就像喝開水一樣,根本沒感覺。
“前幾年出去學(xué)廚藝,沒掙到錢,目前在南方收廢品。”方墨也不能說自己在修仙,這要是說出來,自己肯定被兄弟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
“收廢品?那能賺多少錢啊,要不來我洗浴中心,幫我管理員工,我給你股份怎么樣?”秦貴又是一杯酒下肚,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錢了,應(yīng)該拉兄弟一把。
“秦哥,你的好意兄弟心領(lǐng)了,不過我這人喜歡無拘無束,你那工作雖然賺錢,可我這活落得清閑自在啊。”
“窮就窮嘛,還裝清高,難怪混了幾年還是這副窮酸樣!”秦貴的女朋友聽到方墨的話,立刻在一旁嘀咕著,她聲音雖然小,可方墨是修士,說的什么方墨聽的一清二楚,但畢竟這是自己兄弟的女朋友,方墨就算是覺得不舒服也都裝沒聽到。
兩人一邊交談一邊碰杯,不知不覺就干了兩瓶茅臺,從傍晚一直聊到凌晨。
“您好先生,一共是五千八百元!”結(jié)賬時漂亮的服務(wù)員拿著賬單站在一旁,方墨非要搶著買單。
他一把搶過賬單,正要掏錢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口袋里只有幾百塊,又不好當(dāng)著幾人使用儲物戒指,最后還是秦貴買了單。
“沒錢就沒錢,還充什么大尾巴狼!”秦貴的女朋友見到這一幕時,對方墨的鄙視已經(jīng)到了極點(diǎn),也難怪會這樣,搶到了賬單又沒錢付,讓誰也覺得方墨是在裝逼。
聽到這句話方墨只能在心里苦笑,自己事先沒準(zhǔn)備好,這才鬧出了這樣一個笑話。
“走吧,去我的洗浴中心泡個澡,明天早上吃完飯我送你回家!”秦貴常年和一些老板打交道,社會上的人情世故懂的比方墨多,各種吃飯應(yīng)酬的方式他都經(jīng)歷過,所以招待客人這方面還是比較到位。
“太晚了吧,要不我先回去了!”方墨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回家,必經(jīng)剛回來就夜不歸宿,這會讓爸媽擔(dān)心。
“你又沒結(jié)婚,回不回去誰管的著你??!”秦貴拉著方墨就往車上推。
“娜娜,你來開車,我和兄弟坐后面!”秦貴喝了酒,沒法開車,所以只能讓他女朋友來駕駛,方墨想找借口離開,可盛情難卻,只能跟著一起上車。
秦貴的女朋友本就不高興,現(xiàn)在讓她開車心里更不舒服,啟動車子,一個不留神,油門當(dāng)成了剎車,咣當(dāng)一聲,居然把前面的車子給追尾了。
幾人下車一看,我靠,居然追尾了一臺大G,被追尾的車上下來四個青年,看了看車子的凹痕,撞的還真不輕。
“有沒有長眼睛啊,這么大的車你都能撞上!”四人看上去兇神惡煞,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你們是不是瞎啊,你知道這車多少錢嗎!”四人里一個身材較魁梧的男人罵罵咧咧的指著方墨三人。
“兄弟,車站撞壞了我可以賠錢,請你好好說話行不!”秦貴也是有脾氣的人,聽到對方說臟話心里就不爽了。
“不就一臺破車嗎,姑奶奶賠不起你們是吧!”秦貴的女朋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盡管自己有錯在先,可嘴巴還是不饒人。
“你們什么態(tài)度啊,就你開那破車,賣了也賠不起我這道刮痕你信不!”大G車主也是一肚子火,本來就是對方的錯,誰知道還遇上這樣一個不講理的婆娘,說著上來推搡。
“有話好好說,別動粗?。 狈侥B忙上前勸說。
“以為老子好惹是吧!”秦貴本就喝酒上了頭,被人這樣一推搡,哪里還忍得住,上去就是一拳,直接給那大G車主來了個熊貓眼。
這一拳打的還得了,后面三個立刻沖了過來,頓時場面亂成一團(tuán),方墨苦笑,還真是喝了酒的男人地球都是自己的。
“別打了!”方墨不得不動用修為之力,這一聲硬是把秦貴給吼醒了,另外幾人也被震的耳朵嗡嗡作響,全部都停下來看著方墨。
“我說各位,咱們有事能不能好好商量,都什么年代了還動粗!”方墨見幾人不打了,趕緊上前把他們分開。
“我告訴你,嗓門大解決不了問題,本來只是陪車,現(xiàn)在我受傷了,我要住院檢查,老子要住到你破產(chǎn)!”被打成熊貓眼的家伙指著秦貴,看樣子是不會輕易罷休。
“這是,這是我打的?”秦貴被方墨以修為驅(qū)除了酒力,醒了酒居然忘了自己打人的事。
“兄弟有話好好說,該賠多少錢我們賠就是了!”方墨笑著上前,畢竟錯在自己這邊,說什么也要先講理才行。
“賠?你賠的起嗎?”
“老子這車剛買的,今年新款,落地價一百六十萬,這個劃痕怎么也要二十萬吧,加上我這傷,我還靠臉吃飯呢,你打傷了我的臉就是砸了我的飯碗,你說該怎么算?。 北淮虺尚茇堁鄣募一餁獾念^頂都要冒煙了。
“這樣吧,你這劃痕,加上你的醫(yī)療費(fèi),我一共給你三十萬,兄弟覺得行不行!”方墨感覺自己理虧,想多給點(diǎn)錢了事,畢竟幾十萬對自己來說也就幾張符紙的事,打一次架就沒了。
“三,三十萬,可以,是你說的啊,你可不能反悔!”熊貓眼指著方墨,原本他還想勒索個十幾萬就不得了了,哪知道自己碰到個愣頭青,居然開口就給三十萬。
“你等我一會兒,我去取錢,身上沒那么多現(xiàn)金!”方墨身上只有幾百塊錢,想找個偏僻的地方從儲物戒指里拿點(diǎn)錢出來。
“你小子誆誰呢,三更半夜的哪家銀行給你取三十萬吶,你是不是想自己溜走?。 毙茇堁鄣募一镆膊皇巧底?,銀行取款機(jī)最多取兩萬,半夜三更銀行都下班了,方墨說去取錢,說出來誰也不信。
“我真的去取錢,你們等我兩分鐘,就兩分鐘怎么樣?”
“兩分鐘,你兩分鐘能取出三十萬來,老子車都送給你!”熊貓眼的家伙不信方墨的話,當(dāng)場說出這么一句。
“兄弟,你這話當(dāng)真?”方墨突然來了興趣,心里喃喃低語自己今天怎么就這么好運(yùn)氣。
“我熊輝說話算話,你去縣城打聽打聽,有幾個不認(rèn)識我熊輝的!”熊貓眼不信方墨能兩分鐘拿出三十萬。
“你要是拿不來怎么辦,是不是把這車和這妞一并送給老子??!”熊輝看著秦貴的女朋友,故意淫邪的看了一眼。
“你他嗎嘴巴干凈點(diǎn)!”秦貴是個有脾氣的人,見別人這樣調(diào)戲自己人,肯定是忍不住的。
“兄弟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回!”方墨拍了拍秦貴的肩膀。
“把我的幾張卡拿去,每張卡取兩萬,咱兄弟可以丟錢,不能丟了氣場!”秦貴掏出一把銀行卡,準(zhǔn)備遞給方墨。
“你怎么還相信他,你看他把事情弄的這么大,現(xiàn)在自己吹完牛就要跑路,你還敢把銀行卡給他,萬一。。?!鼻刭F的女朋友生怕方墨拿走銀行卡,連忙上前阻止。
“別他嗎的廢話,老子的兄弟是什么人老子明白!”秦貴也沒什么文化,一生氣就爆粗口。
“兄弟信得過我就行,錢我有的是!”方墨沒有去接銀行卡,轉(zhuǎn)身就走了,向著不遠(yuǎn)處的巷子走了進(jìn)去。
“就這樣耍嘴皮子的家伙你也當(dāng)兄弟,看在你也不容易,二十萬塊錢,我自己去修得了,你那兄弟怕是不會回來了!”熊貓眼似笑非笑的看著秦貴。
“就你信他,你看他那窮酸樣,別說三十萬,三萬塊能拿得出來就不錯了!”秦貴的女朋友也覺得方墨在吹牛。
可她話音剛落,就見方墨從巷子里走了出來,手里還提著一個塑料袋,看起來沉甸甸的,如果是錢的話,最少也有三十萬的樣子。
“兄弟,你剛才是不是說過,我兩分鐘拿出三十萬,你這車就是我的了!”方墨提著袋子站在熊貓眼跟前。
“你這真有三十萬?”熊貓眼還是不信。
“你剛才的話算數(shù)不?算數(shù)你就數(shù)錢,不算數(shù)我就拿著錢走人,這里的事情可以報(bào)交警處理!”方墨也沒直接把錢給那熊貓眼,只等著看對方怎么選擇。
“你當(dāng)我熊輝是這么容易虎的嗎?老子說話一言九鼎,誰他嗎反悔就是孫子!”熊輝一把拿過方墨手里的塑料袋,他才不信方墨兩分鐘就能變出三十萬來,心里就是覺得方墨在嚇唬自己。
當(dāng)他打開塑料袋的時候,整個人立刻就愣住了,伸手拿了一沓鈔票,仔細(xì)的看了看,的確是錢,一百一張,一沓就是一萬,整整三十萬,一分不少。
別說是他們四個,就連秦貴都看呆了,三十萬對他來說也不是太多,可讓他在這三更半夜的拿三十萬出來,沒個幾個小時肯定湊不齊,畢竟銀行關(guān)門,取款機(jī)限額,除非提前有準(zhǔn)備,要不怎么也不可能在兩分鐘內(nèi)拿出三十萬來。
秦貴的女朋友徹底懵了,她是看著方墨和自己一起來的縣城,對方買單都不夠錢,怎么就突然弄出三十萬來。
“兄弟不要意外,昨天正好取了三十萬準(zhǔn)備相親的彩禮錢,哪知道今天就拿來買車了,還是臺豪車,我這三十萬花的值了!”方墨笑瞇瞇的伸著手跟熊輝要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