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場?喬峰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會提這種要求的,不過他覺得這個要求不算過分,打一場并沒有什么不可以的,江湖中人以武會友,他甚至覺得這個要求非常合他的性格。
“好,那我就和小兄弟你打一場,不過說好了,點(diǎn)到為止,小兄弟也是個爽快人,我蕭某人很喜歡?!眴谭搴芨吲d,拍著劉文昭的肩膀說道。
找喬峰比武,劉文昭可不是為了什么裝逼,他為的是想要看看自己現(xiàn)在和喬峰的武功相比如何,如果有差,差在哪里,如果強(qiáng),又強(qiáng)在哪里,畢竟他這一身的功力都是用外力得來的,對于自己的武功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劉文昭需要一個人來檢驗一下。
“喬大哥既然同意了,那么就約在明日上午,在青石橋,我們來一場,到時候大家都可以去看,我和喬大哥點(diǎn)到為止,比試之后,我會告訴喬大哥那個帶頭大哥的消息,這個消息也是我偶然聽到的,希望對喬大哥有幫助?!眲⑽恼岩才闹鴨谭宓募绨蛘f道。
就這樣兩個人約定了比武的時間還有地點(diǎn),喬峰心滿意足的準(zhǔn)備走了,阿珠這個時候也跑到了劉文昭的前面福了福身,眾人都不知道她這是什么意思,但是劉文昭知道,他挽救了阿珠和喬峰的愛情。
“這種感覺真的好啊,美好的感情總算是不會因為誤會而斷絕,希望他們一直這么幸福下去。”看著走遠(yuǎn)的喬峰還有阿珠,劉文昭很是高興地想著。
可是他這看著人家姑娘離開的神情在木婉清的眼里就是他看上了人家姑娘,木婉清很生氣,他用力拉了一下劉文昭,問道“喂,你是不是看上了那個姑娘?哼,一看就知道是個狐媚子,我現(xiàn)在就去殺了她。”
木婉清可是說到做到,立刻就要跟上去,劉文昭趕緊一把拉住了她,這小姑娘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性格實在是讓人頭疼,醋壇子隨時都可能會打翻,劉文昭趕緊解釋道“胡說什么,人家可是喬峰喬大俠的女人,我怎么會有什么想法,再說了,我對喬峰可是敬仰不已,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人?朋友妻不可欺,以后可不要說這種話了,不然我會生氣的?!?p> 他是一定要治一治木婉清這個火爆的醋壇子,可是木婉清這個性格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想要改變非常困難,雖然平時對他溫柔小意,可是在面對自己男人喜歡別的女人這個事情上,她可是寸步不讓,主要是受她娘,也就是她師父秦紅棉的影響,她反嗆劉文昭道“哼,誰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p> 無話可說,劉文昭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了,確實,男人有齷齪心思的太多了,就連他也無法避免,可是這能說出來嗎?
看到劉文昭不說話,木婉清也知道自己說的可能有些過分,可是想要她認(rèn)錯有些難,可是繼續(xù)找劉文昭麻煩,她也做不出來,她轉(zhuǎn)眼看到了正扶著段正淳的阮星竹,看著兩人親親密密的樣子,她頓時怒了。
“妖女,你這個女人真的是不知廉恥,隨便就和男人勾勾搭搭的,難怪我?guī)煾敢獨(dú)⒘四?。”木婉清將火力轉(zhuǎn)向了阮星竹。
段正淳受了傷,保護(hù)他的褚萬里也被殺了,此時此刻段正淳心情正差呢,剛剛解決了喬峰的事情,原本他還準(zhǔn)備和眼前這位小兄弟道謝,卻沒有想到他身邊的女伴突然口吐芬芳,說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
只是段正淳還沒有開口,他身邊的阿紫先開口了,“喂,哪里來的村姑,居然敢罵我娘,我要?dú)⒘四??!?p> 要說這天龍之中,正常的女子真的是極少,甚至可以說個個都是奇葩,阿紫就算是一個,她一樣心性有問題,因為她常年跟在丁春秋身邊的緣故,學(xué)的都是一些旁門左道,心腸十分的歹毒,可是她卻對自己的姐夫情根深種,姐夫死,她也跟著殉情。
只是現(xiàn)在喬峰被劉文昭給救了,不知道以后阿紫還有阿珠兩個姐妹會不會為了喬峰而大打出手。
阿紫動手,木婉清也不是好欺負(fù)的,兩個人一下子打了起來,劉文昭看著頭疼,耳朵動了動,他聽到有人來了,就在不遠(yuǎn)處偷看他們,劉文昭瞟了一眼,就看到了來人,他覺得有些事情必須要抖出來了,不然的話,木婉清這個性格恐怕變不了。
相比木婉清,阿紫的武功實在是稀疏平常,她哪里是木婉清的對手,只不過十多招,她就要敗下陣來,可是她厲害的不是武功,而是從星宿派里面學(xué)來的毒,只見她一招不敵,眼看就要落敗,可是只見她忽然一甩手,一些粉塵飛了出來。
“住手,誰讓你下毒的?”劉文昭看到飛出來的粉塵,一躍來到木婉清的身邊,一把將他拉開,另外一只手用力一揮,將那些粉塵全都打散。
“你這就過分了,打就打,打不過就認(rèn)輸,誰讓你隨便下毒的,而且這是星宿派的奇毒,你真的想要?dú)⒘怂??”劉文昭冷冷的盯著阿紫?p> 小姑娘雖然惡毒,可是她卻也知道害怕,劉文昭那冷冷的眼神讓她感覺到了恐懼,可是她卻沒有退讓,而是氣哼哼的說道“哼,誰讓她罵我娘的,我打不過她,下毒怎么了?”
“阿紫,你給我過來!”那邊阮星竹也看到了阿紫的所作所為,立刻把她叫到了身邊,問道“阿紫,你這些年是在星宿派,這毒也是從星宿派學(xué)的?”
星宿派是個什么存在,江湖之中恐怕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阮星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在星宿派,這讓她心里又是愧疚,又是生氣,自己的女兒似乎在星宿派學(xué)的都是旁門左道。
不說話,阿紫似乎根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阮星竹原本打算教訓(xùn)兩句,最后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娘對不起你!這么多年一直讓你在外漂泊,以后你就跟在娘的身邊,娘會彌補(bǔ)這么多年對你的虧欠。”
“確實是你對不起她,你們這些當(dāng)娘的到底有沒有責(zé)任感,要是不能好好教養(yǎng)就不要生,段正淳到底怎么吸引你們了,讓你們?yōu)樗酪畹模壳丶t棉,你還打算躲著嗎?要看著她們姐妹之間生死相搏?你當(dāng)真沒有一點(diǎn)當(dāng)母親的覺悟?”劉文昭對著竹林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