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予什么時候被國君廢了?”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周圍的人都頓時嚇了夠嗆。只見殿門口陳仁帶著一群太監(jiān)宮女緩緩而來。
殿內的眾太監(jiān)面面相覷神色慌張,陳仁看著眼前這一群慌忙的太監(jiān)隨即冷冷的對那個宣旨的太監(jiān)說道:“怎么想學趙高和李斯”?
明顯他們不知道趙高和李斯是誰但是不妨礙他們害怕。
“內個”被陳仁盯著的那個太監(jiān)左顧右盼祈望尋求旁邊那群太監(jiān)的幫助,怎料上一秒鐘好似如同親兄弟的太監(jiān)們不說話,好似沒有看見他似的,他絕望了,一個站在后排的太監(jiān)悄悄地不動聲色的朝后面慢慢挪去。
大自然是慷慨,賦予了人們生產的資源和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我們從陷入絕境的斑羚身上懂得了“面對絕境,進則生,退則死”的道理;從狼的到等級制度上明白了要靠實力支持地位。
那個宣旨太監(jiān)仿佛就像絕望中的人,求生欲望使然他想抓住讓自己活下來的機會,哪怕是一根稻草。
既然當場被陳仁發(fā)現(xiàn),篡改君旨是死罪,不論在哪個朝代哪個國家都是一樣的,這已經(jīng)觸碰到了君王的底線,誰也不想自己下的是一個命令但是執(zhí)行的卻是另外一個,哪怕強如歷史上的董卓廢立天子但是下旨也還是通過天子的名義下的,嚴格如同狼群的封建等級制度更是森嚴。
頓時,殿內無人做聲寂靜一片,有的只有宣旨太監(jiān)他的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突然宣旨太監(jiān)跪下來用力磕了幾個響頭,咚咚咚的聲音在這種針掉在地下都能聽見的大殿中顯得異常清楚。
頓時那個太監(jiān)已經(jīng)頭破血流,這陣仗別說其他人就連陳仁都嚇得夠嗆,突然那個太監(jiān)就跪下來磕頭讓雖然做好準備的陳仁也是一驚。
那個太監(jiān)抬起頭來,初看還是挺有賣相的面色煞白,高挺的鼻子和臥蠶眉,嘴巴處面凈無須,臉上還沒有褪去年輕的青澀,看著也還是不錯,看著也就十六七,在現(xiàn)代的中學里面混一個排的上名號的校草也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現(xiàn)在眼前這個人絲毫沒有任何沉著可言,有點只是額頭上的鮮血還在順著鼻溝、嘴角流經(jīng)下巴往地上滴去。
眼前的這個人向陳仁的位置爬了過去到了陳仁的身前的那個小太監(jiān)立馬指向了一個在太監(jiān)群中緩緩向后走去的那個鬼鬼祟祟人向陳仁慌忙的說道:“殿下,都是他出的注意他是寇家的人,真的不管奴婢的事啊,奴婢是被他裹挾的,如果不聽從就會被他殺掉城中的父母家人啊,殿下饒命啊”。說著奉旨太監(jiān)又急忙的磕著頭乞求陳仁的原諒。
那個被指中的太監(jiān)頓時神色慌忙,他旁邊的眾太監(jiān)也是跪了下來急忙磕頭求饒撇清關系,聲稱被蠱惑了云云。
寇元杰見被發(fā)現(xiàn)也顧不得暴露身份急忙的朝后跑去,每個大殿其實都有后門防止主人被刺殺或者地震、火災、兵亂讓主人可以逃出生天前。
門平日卻是鎖著的,值班太監(jiān)手上有一把鑰匙就是這個后們的鑰匙,所以為了防止被人暗通刺殺也為了自己方便行事,值班太監(jiān)都是自己的心腹平日滴水不漏,國君重傷昏迷才有機會被寇家插人。
但是他剛好就是今天的值班太監(jiān),后門就是御花園的一角,御花園里面不但有珍惜艷麗的花草樹木還有一條河,一條聯(lián)通護城河聯(lián)通城外的河!
只要一逃進金龍殿后面的御花園朝那個御花園流淌的河一跳,打開藏在河底的暗閘,暗閘是為了讓河水與城外護城河流動不讓御花園的水成為死水設置的,口子大概有半米寬。
寇元杰剛急忙打開門,看見了鮮艷的花朵、珍惜的樹木還有那條逃出升天的河!但是還沒來得及欣賞御花園的風景,頓時一支箭煞風景的飛了過來,頓時箭就釘在了那個太監(jiān)的腳邊
入土三分箭尾還一顫一顫的,把寇元杰嚇的夠嗆臉色煞白,頓時腳步一緩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又是一堆箭支連發(fā),“噗”的一聲倒在了地上,一看才發(fā)現(xiàn)其中就有一支在寇元杰的腳掌上,釘?shù)孽r血長流頓時讓他失去了行動能力。
陳仁搖了搖手中的諸葛連弩,自言自語的說道:“奇了怪了,慢慢瞄準的是背心怎么射到腳上去了,準星還有待調整”。
旁邊的人不知情嚇的夠嗆,但是陳仁后面那群人卻知道那是仁殿下發(fā)明的諸葛連弩,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叫這個名字,諸葛又是誰,但是絲毫不影響他們的崇拜。
陳仁抬頭說道:“都給予綁了,把寇元杰拉下去嚴加審問看是不是有同伙”。說罷陳仁徑直向床上昏迷的那個漢子走去,后面的那群太監(jiān)才魚貫而出把那群人給送了下去,一群人退下后大殿顯得空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