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遁·土陵團子!”咒印二狀態(tài)下的次郎坊從地上舉起巨石,朝法默的棗車扔去。
“休得放肆!”刀光一閃,看上去平平無奇的古介舉刀一揮,將來勢洶洶的巨石迎面切開,兩瓣巨石便無力地落在了地上。
次郎坊注意力還是在星野樹身上,他向星野樹狂奔而去,此時狀態(tài)下的他,力量和速度都得到了成倍的提升,宛若一頭野豬般橫沖直撞。
星野樹早就做好了退避的打算,一個后空翻拉開身位,躍到了樹上,借助樹葉的掩護,干擾次郎坊的視線。
次郎坊則是十分蠻不講理地看見星野樹在哪棵樹上,就直接將整棵樹攔腰截斷,要讓他沒有任何立足之地。
“這么大力氣,不用來搬磚真的是可惜了。”星野樹看著小樹林的樹木一個個應(yīng)聲而倒,一邊躲避一邊吐了個槽。
“咔嚓!”星野樹藏身的大樹又被次郎坊的肩頂撞斷,附近已找不到可以馬上落腳的地方。
“去死吧!”次郎坊奮力一躍,達到星野樹的高度,右手發(fā)動巖擊揮向星野樹的臉頰。
“水遁·水連彈!”星野樹又裝模作樣結(jié)了幾個印。
他手中出現(xiàn)了大量宛如子彈般的水珠,向次郎坊急速射去。
看到又是結(jié)印又是水遁攻擊,承受過星野樹忍術(shù)的劇烈攻擊后,次郎坊下意識開啟了巖軀,舉手抵擋。
“啪!”水珠觸及到次郎坊的手臂上發(fā)出讓軟綿綿的響聲,就像是平常下雨的雨滴降落在他的身上一樣,只稍微重了一點。
次郎坊這才反應(yīng)過來,又驚又怒,咬牙切齒地瞪向星野樹:“你原來不會水遁,剛才的水龍彈只是做做樣子?!?p> 星野樹站在樹梢上笑道:“有用就行?!?p> 同時從口袋里翻出三枚手里劍,用力發(fā)出。
次郎坊隨手一擋便將手里劍打落在地。
“以我現(xiàn)在的查克拉,用三次螺旋丸是極限,再用下去就會有生命危險?!?p> “別玩這些虛頭巴腦的,有種和我正面對抗啊!”次郎坊怒吼道。
“你有種倒是追上我,不被我騙啊,長那么大個,腦子不好使?!毙且皹涫钩鰷喩斫鈹?shù)刺激次郎坊,來讓他怒火攻心,喪失判斷力。
這有利于他找到合適的攻擊機會。
“你看你的樣子,像不像一頭棕皮野豬,就會四處亂撞,我在地上撒上一地米,雞的走位都比你強。”
次郎坊越聽越氣,此時只想將星野樹大卸八塊。
又到了相同的境地,星野樹又一次和次郎坊只有兩米遠。
“水遁·水連彈!”又是無數(shù)小水珠從星野樹的手中涌出。
次郎坊秉承著我比豬聰明的念頭,心想,這次我可不會再上當了,便不做抵擋,直接扛了上去。
“還是那樣軟弱無力的攻擊,你不能來點真的嗎?”次郎坊冷笑道。
“喏?!毙且皹涑卫煞恍乜谥噶酥?。
次郎坊還沒去看,一股穿透的劇痛便從胸口傳來,他剛才過去自信,為了不降低速度,甚至沒有開巖軀。
而沒料想到,在眾多虛假的水彈中居然藏著一顆真實的堅硬的水彈!
“虛虛實實,說你是豬,你還不信?!毙且皹湓捯徽f完,次郎坊便在疼痛的趨勢下身體失去了平衡,降落下去。
“螺旋丸!”星野樹趁勢追擊,右手立即壓了上去。
“巖軀!”次郎坊空中沒法行動,只能展開防御,并且小幅擺動,盡量將身體的要害避開。
星野樹和次郎坊越來越近,螺旋丸即將正面擊中次郎坊的胸膛。
“哼……”次郎坊一聲冷笑,在空中突然停止了躲避,反而兩只手猛地前身,扣住了星野樹的小臂。
星野樹面露驚恐,想要將手抽離,但在巨大的力量壓制下,他是半分也動不了。
次郎坊則是輕笑不斷,發(fā)出短促而猖狂的聲音。
‘哈哈哈……’
地面激起了揚塵,兩人一同落在了地面上,星野樹的螺旋丸擊中了次郎坊的胸膛,卻由于沒有繼續(xù)施力和咒印二狀態(tài)下的巖軀防御力,雖然造成了一定損傷,但卻不致命。
“真是可怕的忍術(shù)啊,這種情況下我都斷了兩條胸骨,很厲害呢……但是,你也會馬上死掉了,也不會再猖狂了?!?p> 星野樹仍然是努力掙脫,但一舉一動都像是白費力氣,他一點成效都沒有看見。
次郎坊甚至可以分出一只手,只用一只手便可控制住星野樹。
“巖擊!”次郎坊伸出來的那只手微微膨脹,猛地揮出。
“砰!”隨著鮮血的噴出,次郎坊看見星野樹的尸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后,輕輕地掉在了地上,然后再無聲響。
尸體的胸口有著一個巨大的窟窿。
“我明明只用一半的力量就可以了解他,用力全力也算是不虧待他了?!贝卫煞浑m然一身狼狽,但此時感覺渾身通暢,看到之前如此嘲諷自己的人已經(jīng)魂歸九泉,不禁發(fā)出肆意而瘋狂的大笑。
“哦,對了,還有那個老頭?!贝卫煞痪従彽貜牡厣吓榔饋?,環(huán)顧四周,除了星野樹的尸體卻再也看不到任何事物。
“哼,看來害怕死亡,已經(jīng)早早逃跑了啊,不得不說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贝卫煞徊恍嫉匦α?。
他拍拍身上的灰塵,自言自語道:
“木葉的人肯定還會再來的,得讓大蛇丸大人將這個實驗室遷到別的地方去了?!?p> 他捂著胸口,準備邁步離開。
“是啊,是啊,你說的不錯,肯定還會來的?!?p> “嗯?”次郎坊震驚地轉(zhuǎn)頭看向星野樹的尸體,發(fā)現(xiàn)還是靜靜地躺在那兒。
“我幻聽了?”
正當次郎坊低頭思慮之時,他突然看見自己的肚子中間穿出了一個東西。
刀刃直接由次郎坊的后背刺入,穿透了他的身體。
“啊!”次郎坊單膝跪在了地上,頭上虛汗直冒,傷口處鮮血涌流,越發(fā)難以扼制。
“你是要向誰求婚嗎?”星野樹站在次郎坊身后手握刀柄再刺進去幾分。
“這就是我的幻術(shù),鏡花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