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為團藏安排了一場葬禮,這天天空中下起了陰雨,氣氛更加陰沉,村民們?yōu)閳F藏擺放鮮花,他們并不了解這個黑暗中活動的人,只是從悼詞中才了解到他的一些生平。
而葬禮還沒結束,木葉和火之國的高層就已經開始討論根的相關事情了。
一部分人認為根就是個血腥的殺戮機器,團藏的私人軍隊,應該馬上解散,將人員遣散或者收編。
另一部份人認為根有其存在的必要意義,應該選拔下一個首領,這提出這個建議的人,往往都推薦出自己的心腹,說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
雙方各執(zhí)一詞,如果不是葬禮上不便于大聲講話,都快要爭吵起來。
星野樹一身黑衣處在人群之中,肅穆而立,心里表達完了對死者的尊敬和緬懷后,就開始琢磨著今天晚上吃什么了。
“上次烤肉,配的是濕料,但聽說干料才是正經的吃法,這次去試試?!?p> 這時有一個人穿過人群過來拍了拍星野樹的肩膀,附到耳邊輕聲說道:“在葬禮結束后,三代大人想和你聊聊,地點是三號訓練場的湖邊?!?p> 星野樹點點頭,走上前將手中的花朵放在墓碑前,然后悄然離去。
來到湖邊,遠遠望去,是三代樸素的便裝背影和擺在湖邊的兩支釣竿,毫無疑問,另一只釣竿是給星野樹準備的。
星野樹移了移小木凳子的位置,坐下,掛上魚餌,把釣線甩到湖中。
他并不喜歡這種休閑活動,釣魚一釣就是一天,除了收桿的其他時間都是等待,很無聊,很漫長。
他想或許他老了之后會享受這種靜候歲月,與湖光相伴的感覺,但現在的話,他寧愿去訓練場扔一扔手里劍。
趁著年輕,就是要好好作踐自己。
“哎喲,是個大家伙?!贬灨烷_始大幅晃動,湖面上出現明顯的波紋,三代眉毛一挑,用力把住手桿,向后拉扯。
星野樹在一旁看著,這種時候他一般會用雷遁直接把這個調皮反抗的魚直接麻暈。
魚的力氣還是比不上火影的力氣,魚大概反抗了兩秒,就被三代掐在了手心,魚眼呆滯得像是失戀了。
三代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大收獲,然后把它扔回了水中,星野樹這才發(fā)現三代是沒有帶魚簍的。
“老了想找一些可以消遣的事情真是不容易啊?!比盟戳讼词郑锌?。
星野樹一聽這話就知道三代想著退休了。
“琴棋書畫,詩酒花茶,您看看有沒有感興趣的。”
星野樹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三盆花放在井野店里。
“這么說我時間可能還不夠用?!比呛切Φ?。
“你這次中忍考試表現很不錯啊,雖然說中忍考試最后不了了之,但從表現上看還是可以讓你通過順利成為中忍的。”
對于星野樹而言,下忍和中忍的區(qū)別也就在于津貼的份額不一樣,而他也不缺錢。
他可是有作家的稿費銀行賬戶,而且是暢銷書作家,不是撲街作家。
三代換了個肥餌,再次把釣竿甩入水中。
“甚至我可以在退休前讓你當上特別上忍?!?p> 他說著看向星野樹:“有沒有很高興?就像玩我看木葉丸他們玩扮演游戲一樣,即便是虛假的短暫的身份,他們也會為誰是國王而爭搶。我每次去忍校逛,都能聽見許多孩子大聲對我喊,我以后一定會當上火影的?!?p> 三代想到天真的孩子們,臉上浮現出和藹的笑意。
星野樹一手把著釣竿,一手撐著面龐,回道:“還好啦,可能……有點小開心吧?!毙且皹浔緛硐腠樦先说脑捳f,顯得很開心的樣子,但他發(fā)現他對上忍不上忍的根本不在乎。假裝都很難假裝。
“你就不能逗逗我這個失意的老頭?”三代假裝慍怒道。
“嘿嘿嘿……”星野樹撓頭賠笑。
“忍者嘛,和平年代增磚添瓦,戰(zhàn)爭時代守衛(wèi)家園,我不像鳴人那樣整天把火影的理想掛在嘴邊,我是來過日子的?!毙且皹湫睦锵胫?p> “你有些方面跟自來也一樣,不喜歡這些條條框框的東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全靠心里想法。”三代嘆了口氣,他之前甚至有種把這孩子培養(yǎng)成火影的想法。
他從衣服中掏出雷神之劍放在了地上。
“這個,拿著?!?p> 星野樹湊過來一看,原來是當時自己從綠青葵身上繳獲的雷神之劍,時隔多日,看上去還是那樣的親切。
他把釣竿扔在一邊,把雷神之劍撿了起來,愛不釋手地揉搓著。
“你是二代大人的徒孫,又在這次有功勞,我就想著把這個交給你了,看來對于那些名頭,你還是喜歡這些實在的東西?!?p> 星野樹“嘿嘿”一笑,得了便宜就不賣乖了,什么也不說。
“好了,就這樣吧,讓老頭子我一個人待一待?!备筝吷晕⒘牧肆模劣舻男那橐簿徍土瞬簧?。
……
大蛇丸靠坐在床上,滿頭大汗,他望著自己被黑色封印所覆蓋的雙手,感到無比的壓抑和煩悶。
他已經試過了很多方法,重的,有代價的,極端的,痛苦的,他都已經嘗試過了,但都沒有辦法,這雙手還是一點知覺都沒有,怒氣難以宣泄,他一揮手,將一旁桌子上的茶碟掃落在地。
現在的他無法施術,無法做實驗,就如同一個廢物一樣。
“大蛇丸大人,不要這么慌張,總有解決方法的,我們不是還有很多方案沒有嘗試嗎。”兜輕輕地把地上的茶碟碎片整理好,他看起來心情倒是十分不錯。
“不要用你這些虛偽的不痛不癢的話安慰人了,否則我宰了你?!贝笊咄枰贿叴瓪庖贿吚淅涞馈?p> “一切按照您的心情來。”兜微笑著俯下身子。
大蛇丸閉眼平復了一番心情,考慮了一下自己的計劃,無能狂怒不應該是一個科學家該做的事。
他睜開眼開口道:“兜,之后陪我出去一趟,那個女人應該有辦法治好我的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