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漂亮!”
望著那迷人的眼神,精致的面龐,性感的紅唇,周泰也不知是酒壯慫人膽了還是發(fā)自心生的吐露,直接脫口而出。
但也還是有些緊張的,說話時不敢去正視伏瑤的眼睛。
伏瑤本就是調(diào)侃周泰的,沒想到這小家伙,倒是直接。
把自己給弄得有點尬了。
她略顯羞澀的笑了笑,放開周泰的下巴,說道:“你個人小鬼大的家伙,還知道什么是漂亮不漂亮?”
“……”周泰吞了吞唾液,額頭上閃過一絲絲黑線。
伏瑤這話說的,自己怎么就人小鬼大了?
“看來你還能喝,來,咱姐弟走一個?沈莊那群廢物,嚷嚷著喝酒厲害,結(jié)果中看不中用,全都倒了,來,陪姐喝!”
伏瑤拎來一壇酒,扒開瓶塞,直接塞一壇在周泰懷里面。
繼而,她拎著自己那壇,和周泰懷里的酒壇碰了一下,道:“喝!”
周泰是真覺得腦瓜子已經(jīng)嗡嗡響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昏頭轉(zhuǎn)向,要真在把這壇喝下去,估計就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咕嚕,咕嚕!”伏瑤當(dāng)真是個烈酒女子,喝起酒來,那叫一個豪爽,只聽見咕嚕咕嚕的吞酒之聲,可能喝的太急了,兩邊的嘴角不停的一滴一滴留下來。
順著嘴角,流到那纖長的玉脖上,然后滑落進她的衣裳領(lǐng)口處。
這時,周泰是真忍不住想伸手幫她擦一擦,一個女人家,咋能這么不注重形象呢?
但是,周泰有賊心沒賊膽,他不敢啊。
要是真把手伸進伏瑤的領(lǐng)子,估計會被暴打一頓吧,這是擺明的占便宜,輕薄伏瑤。
想了想,周泰還是覺得‘豪爽’一些,更適合現(xiàn)在的氛圍。
不就是喝酒嗎?老子怕過誰?
大不了就像沈莊和小胖子他們一樣,亂七八糟往地上一倒,又能怎么呢?
這么想著,周泰也豁出去了,簡直是舍命陪伏瑤,提起酒壇,咕嚕咕嚕的灌酒。
“喲,小樣,看不出來還挺能喝的呀,剛剛……你是故意劃水的是不是?”
伏瑤見此,當(dāng)即笑了起來,但也不甘示弱,喝了又喝。
很快,一壇酒下肚,伏瑤臉上的紅暈之色更濃,迷蒙中透露出一絲誘人之味。
當(dāng)然,周泰更是不堪,現(xiàn)在,他連提酒壇都顯得不穩(wěn)了。
雖然腦子還保留著兩分清醒,但究竟上頭,也快要迷失了。
“繼續(xù),喝,干了!”伏瑤當(dāng)真是來勁兒了。
又是一壇酒下去,終究……兩個真氣境武者的武者,還是沒干的過幾壇酒。
被放倒在一旁,周泰直接毫無形象,大字型躺在地上,嘴角還留著口水,但是真的已經(jīng)睡著了過去……
伏瑤的形象似乎要好那么一些,但是她趴在周泰身上,以周泰的胸膛為枕頭,雙手還搭在周泰的大腿上。
倆人的姿勢,看起來著實不雅。
不過,這個時候,誰在意呢?
就算有人想在意,那也沒精力了啊,全都被放倒了。
就算兩人脫光衣服抱在一起誰,也沒人會過多的關(guān)注什么。
大白天的,沈莊的屋子里,便亂七八糟的躺了一大堆人,呼嚕那是吹的一個響亮。而且好幾道聲音交雜在一起,‘動聽’但不悅耳。
日落西山,月照當(dāng)空。
這時,距離他們喝酒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個時辰,酒勁兒也漸漸的過了。
有些人,醒了過來,比如說——伏瑤。
她雖然喝得多,但是身體解酒也快,所以——她是最后一個趴下的,卻也是第一個醒來的。
“嘶!”伏瑤冷抽了一口寒氣,腦袋還有些疼:“我……我這是喝了多少???怎么把自己給灌醉了?”
伏瑤有些摸不著頭腦,喝酒,她是真的沒怕過誰。
別看沈莊他們一群大老爺們,可要真喝起來,她能一個人干翻沈莊他們七個,而且自己好端端沒一點屁事兒。
已經(jīng)有很多次這樣的例子擺在眼前了。
但這次,她怎么回喝醉了呢?還不省人事!
迷迷糊糊中,伏瑤伸手揉了揉腦袋,睜開了眼睛,可是下一刻,她身體內(nèi)殘余的那點酒勁完全清醒了。
她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周泰,自己的雙腿還和周泰的雙腿纏繞在一起。
伏瑤雖然年齡不大,也冰清玉潔,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那是怎么回事兒,她哪能不知道?
丟臉,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伏瑤此時的臉,比喝了酒的時候還要紅,羞的。
她趕緊從周泰身上下來,把手挪開,可是……周泰的腿壓著她,她想抽腿而回也做不到。
這個時候,萬萬不能把周泰和其他人給驚醒了,否則看到這一幕,自己的形象真車誒對毀了。
輕輕的,抬起周泰的腿,不過……周泰這小子,看起來不怎么樣,怎么身體這么沉?
這一條腿的重量,怕是已經(jīng)達到百斤有余了吧?就算是鐵,也沒這種沉的。
“這小子是不是腿上綁了什么東西?”
伏瑤疑惑起來,她著實想不出,一條腿怎么會沉到這種地步,自己壓根就沒辦法抬起。
這么想著,伏瑤的手,便接觸在周泰的腿上,從小腿開始,往大腿上面摸,一寸一毫也沒有放過……
一個小女生,干這檔子事兒,還真是夠羞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下手太輕了,周泰不停的蠕動著,好像很怕癢一般。
摸完了整整一條腿,伏瑤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情況。
“腿上沒有綁加重的東西,可是……”
伏瑤緊皺眉頭,趁著周泰縮腿的時候,抽身而出,總算是和周泰保持分開,不再雙腿纏繞一起了。
在伏瑤松口氣的同時,她也盯著周泰仔細的看了起來。
“我看看其他地方呢,是不是也這么沉?”
伏瑤倒是來了勁兒,不探索出奧妙,不肯松手。
于是,她翻了一圈,來到周泰另外一條腿邊上,伸手去抬。
果然,還是和之前那只腿一樣,抬不起來。
緊接著,伏瑤又去抬周泰的手臂,也很沉,比起腿要稍輕一些,但是比起常人來說,重了很多倍。
“難道,周泰修煉的是煉體功法?”
伏瑤似乎想到了什么,說道:“我曾經(jīng)聽家里的老人們說過,上古煉氣士,便是如此,將身體當(dāng)做法寶來修煉,能夠達到骨如琉璃,體若靈器,這種功法,修煉到圓滿境界,更是能夠練就不滅金身,滴血重生,不死不滅的境界!”
“但是修煉這種功法的人,身體也會重的可怕,好像有過記載,一個大成煉氣士的體重,比一座山還要沉!”
伏瑤再看向周泰,眼里多了一些深邃之意:“但是這種煉氣方法已經(jīng)消失了在茫茫時間長河中,自上古破滅之后,便再無此等煉氣士出現(xiàn),周泰他……真的是得天地之造化,修煉了此等功法?”
伏瑤越發(fā)的好奇,但也沒想著繼續(xù)追查下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秘的東西,是不可以讓別人所知道的,就拿她自己來說,也是同樣的,她的家不是歸元閣,她的身份常人也不可知,她的來歷也……
“算了!”嘆息了一口氣,伏瑤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將頭發(fā)也理了一下,然后這才從開門走了出去。這時候,不宜留下。
伏瑤走了沒多久,沈莊等人也醒陸陸續(xù)續(xù)醒了過來。
一個個抱著腦袋喊頭疼欲裂,身體難受得厲害。
“媽的,又上你們的當(dāng)了,說好只喝一彈,結(jié)果你們他娘的灌了老子四壇,差點把老子這條命都給收了,下次誰再和你們一起喝酒,誰就是孫子??!”
王聰聰打了一個酒嗝,一道酒氣從喉嚨彌漫上來,混雜著其他的味道,很是難聞,他急的用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嘴上還憤憤不平的對沈莊他們吼著。
“胖子,你他娘的,當(dāng)孫子都當(dāng)好多回了!”
“這話我都聽膩了,耳朵都聽長繭了,你還沒說膩嗎?”
“孫子,趕明兒咱去醉仙樓找?guī)讉€漂亮的妹紙喝酒,你去不去?”
“你們……”
王胖子咬著唇,滿臉憤怒,最終說道:“你們就知道欺負我胖,我去,我去……誰不去誰孫子!”
眾人哈哈大笑:“孫子!”
“……”王胖子氣得直接跳腳了,這群人,真是太過分了。
周泰也醒了,不過……他倒是沒參合道沈莊幾人的歡聲笑語之中。
他在疑惑。自己身上有酒味不假,可是更多的是一陣芬芳之位飄在自己的衣服上。
為了確定,他還故意將衣服拉起來,放在鼻尖聞了聞,沒錯,真的是女人身上帶著的那些香味……而且,和伏瑤身上的香味是一樣的。
可是,下午的時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他怎么一點都不記得了。
自己身上的芬芳味,又是怎么染上的?
揉了揉腦子,周泰竭力的去回想醉倒之前的事情,但腦子都夸想炸了也沒想出一點由頭來,他是真的斷片了,什么都記不得……
“我該不會是對伏瑤姐姐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吧?”
猛地,周泰渾身一個激靈,怔怔發(fā)神。
要不然自己身上怎么到處都是伏瑤的體香味?則明顯就是近距離接觸過,而且還是大范圍的、長時間的接觸才可能會遺留下來的。
“伏瑤走了?”尋了一圈,沒尋到伏瑤的身影,周泰心底越發(fā)心虛。
難道自己真的……伏瑤是臉皮薄,醒來之后,立刻就走了?
“臥槽,周泰,你特么這都干了什么事兒吶?酒真不是個好東西,一喝就容易上頭,一上頭就容易說胡話做胡事兒,以后……不能喝了!”
“現(xiàn)在,還是去看看伏瑤吧,萬一她因此想不開呢?”
“對,對,趕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