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新娘痛苦的思考了很久,下定決心的咬了咬牙說,“他在……”
話未說完,突然一道金光在她腹中炸開,瞬間化作熊熊烈火將她包圍。
“??!”鬼新娘痛得不斷在轎子里打滾,身體也慢慢有些扭曲起來,撕心裂肺的大吼一聲,“救我!”
秦風剛想走上前去,柳若云急忙一把攔住他說,“有人催動了符咒,這金光我們也碰不得!”
漸漸的,鬼新娘不再掙扎動彈,一縷縷輕煙在她體內(nèi)飄出,經(jīng)久不散,仿佛是她不甘的怒吼。
“叮當!”隨著金光的漸漸散去,兩個小藥瓶從鬼新娘懷中掉落。
“那是什么東西?”秦風好奇的說了一聲,上前準備撿起,柳若云害怕其中有詐,搖了搖頭,示意秦風不要輕舉妄動。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鬼新娘化作陣陣輕煙,那頂紅轎子也隨之消散,但小藥瓶依舊躺在秦風面前。
秦風見過了這么久,小藥瓶依舊沒有什么反應(yīng),應(yīng)該不是什么符箓暗器之類的東西,便從地上撿了起來。
只見這個小藥瓶潔白如玉,入手溫潤,瓶口處被一團紅布罩著,秦風掀起紅布。
突然一陣青煙從小藥瓶中鉆了出來,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著實把秦風嚇得不輕。
“什么東西?”秦風驚叫一聲,急忙將手中的小藥瓶丟在地上,隨著濃濃青煙的不斷聚集,幾個人影漸漸顯現(xiàn)出來。
“里面怎么會有鬼魂?”柳若云不解的嘀咕了一句,將手按在“打鬼劍”上,以防不測。
過了許久,青煙不再從小藥瓶中冒出,五個鬼魂,三男兩女出現(xiàn)在秦風面前。
“你們是什么人?怎么會躲在這個小藥瓶之中?”柳若云用異常冰冷的聲音詢問五人。
“你們是什么人?”五人之中的一位中年男子滿臉警惕的反問了柳若云一句。
“我是這里的城隍神,你們怎么會在這個小瓶子里?”秦風生怕柳若云說話沒個輕重再嚇到他們,急忙接過話。
“不記得了,好像……”中年男子仔細的回憶著,可腦袋卻迷迷糊糊,就像喝醉了似的,什么也想不起來。
“看看那一瓶是什么東西?!绷粼埔娝谋砬椴幌袷窃隍_自己,便提議秦風打開另一個小藥瓶。
秦風輕輕揭開另一個小藥瓶的紅布,將其放在地上,可這個瓶子卻沒有絲毫的青煙冒出。
“難道這個瓶子里裝的不是鬼魂?”秦風費解的拿起小藥瓶,攤開手中,將瓶口朝下,試著看能不能倒出什么東西來。
“切莫如此莽撞!”柳若云剛想開口提醒秦風一句。
突然一粒黑得發(fā)亮的丹藥從小藥瓶中滾落在秦風掌心,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在四周散開。
秦風忍不住長吸了一口,頓時全身的疲憊一掃而空,渾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
柳若云在看到丹藥的瞬間,有些難以置信的張了張嘴,在聞到清香之后,湊近一看,頓時驚訝到極致的的尖叫起來,“鬼丹!這竟然是鬼丹!”
“鬼丹?”秦風迷惑不解的望著,因激動而失態(tài)的柳若云問,“鬼丹是什么東西,至于這么大呼小叫的嗎!”
柳若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平復(fù)了下心情,跟秦風解釋說,“鬼丹是一種以鬼魂為引凝練成的丹藥,有凝神生魂之奇效。
我以前也只是在一些雜文典錄里看到過,沒想到竟然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
柳若云越說越激動,“你知道一粒鬼丹值多少功德嗎?說出來你都難以相信,足足值一萬之多,這還是有價無市!”
“不會吧,這么值錢!”秦風不敢相信的看了眼柳若云,將手中的鬼丹送入瓶中,然后用紅布將瓶口封死,收入懷中。
柳若云看著秦風這一氣呵成的動作,一時間看得懵了。
“以鬼魂為引,”秦風點了點頭,喃喃自語的說,“難怪這些鬼魂會被困在瓶中,這件事一定和那個道士有關(guān)!”
“秦風,”柳若云輕叫了一聲,面容含羞的嫣然一笑,欲言又止的說,“那鬼丹……”
“什么鬼丹?”秦風裝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說,“哪有什么鬼丹,你花眼了!”
“你!”柳若云看著秦風一副耍無賴的樣子,氣的直跺腳,“你別太過分了,那鬼新娘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要不是你執(zhí)意跟來,怎么會……”
“小云啊,”秦風故意拉長語調(diào),拍了拍柳若云的肩膀說,“我是為你著想,這么貴重的東西,那個道士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你一個女孩子家的,太危險了!”
“我不怕,至少我比你強吧,所以放在我這里才是最安全的!”柳若云說著伸手就向秦風懷里探去。
秦風急忙躲閃到一旁,一臉賤笑的說,“你想干什么?我可還是黃花大閨男!”
柳若云算是服了,見過耍無賴的,沒見過他這么無賴的,不給就不給,還說的這么冠冕堂皇。
其實秦風并沒有想要獨吞鬼丹的意思,他剛才搖了搖小藥瓶,里面最起碼有十粒之多,足夠他倆分了,他只是想逗一逗柳若云而已。
“行了,你們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抓你們的人已經(jīng)被我們解決掉了!”秦風朝那五個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回家了!
“多謝兩位大人救命之恩!”這五個人如果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那簡直就是個傻子了。
五個人齊齊跪倒在地,磕頭謝恩說,“不知大人神居何處,他日一定登門謝恩!”
“謝恩就不必了,你們回去吧,有什么事可以來蒼北縣城隍廟找我!”秦風漸漸有些享受,做英雄的感覺了!
那五人相互攙扶,十步一回頭的離開了這里。
周圍除了蟲鳴蛙叫,只剩下秦風和柳若云二人,此時柳若云用一雙滿是哀怨的美目看著秦風,那眼神像極了受盡委屈的怨婦。
“你別這么看著我行不?”秦風被柳若云看得不自覺打了個寒顫,“看得我都渾身起雞皮疙瘩了!”
“我倒要看看你可以無恥到什么地步!”柳若云生氣的略微嘟起嘴,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直打著轉(zhuǎn),隨時都有滴落的可能!
秦風看著有些心疼,決定不再逗她了,別一會再給弄哭了,“剛才和你開個玩笑,你還真當真啊!”
說著從懷中掏出小藥瓶,在柳若云眼前晃了晃說,“行了,我們把它給分了吧!”
柳若云依舊用無比委屈的目光看向秦風,并帶著哭腔說,“那你可不可以全都給我!”
這一次輪到秦風發(fā)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