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球球一大早就醒了,睜著一雙好看的眼睛盯著正在熟睡的云染。
大約過了一刻鐘左右,云染才醒來。
“你現(xiàn)在可以問我昨天去做了什么吧?!鼻蚯蚩粗行夤墓牡拈_口。
云染擰了一下眉梢,不是很在狀態(tài):“你去做了什么不必告訴我?!?p> 球球:“……”
它四十米長的刀呢!
它要將這個女人給砍死!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現(xiàn)在的生命是連在一起的?!鼻蚯驓饧睌牡恼f著,“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話,你也會沒命的?!?p> 云染從床上下來,站起身:“你很惜命?!?p> 球球:“……”
這不是廢話嗎?
它好不容易重生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它能不惜命嗎?
“所以呢?這跟你不問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惜命的人,不會去做冒險(xiǎn)的事,也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痹迫鹃_口,嗓音很淡。
球球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話都不說了。
這個女人。
太特么佛系了吧。
它好歹也算是半個靈寵,就不能多多關(guān)照一下嗎?
“我要出去一趟,別跑太遠(yuǎn)?!痹迫緩碾S身空間拿了一柄劍出來,收拾了一下后說道。
球球的小短腿噔噔噔的跑過去:“等一下!我還沒告訴你昨晚上我看到了什么呢!”
云染:“我……”
“問不問是你的事,說不說是我的事。”球球覺得還是得自己主動,不然的話會被逼瘋的,“我跟你說,你現(xiàn)在坐好!”
云染冷眼看著它。
從未有人敢這樣跟她說話。
“好好好!麻煩您坐著,聽我將昨晚的事情告訴您,好嗎?”球球咧著嘴,一副軟萌的樣子。
不得不說。
它那副樣子還真的挺容易讓人心軟的。
云染坐回去,將劍放在桌上:“說吧。”
球球咧嘴一笑,瞬間就開啟了話癆模式:“你肯定不知道我昨晚在那個云少的房間里看到了什么?!?p> “云少?”云染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這里距離望城還有一段路程,這個小家伙在那么短的時(shí)間里去了望城又回來了?
“對啊。”球球點(diǎn)點(diǎn)頭,嘴角忽然勾起了一絲笑意,“我跟你講,那家伙簡直就是個典型的紈绔,我本來想去看看那家伙在干什么,結(jié)果一去,就看到他跟一個女人在床上風(fēng)風(fēng)雨雨,床被搖的咯吱咯吱響,他也沒停下來?!?p> 云染:“……”
“還真別說,那家伙的持…久力挺不錯的?!鼻蚯蛘f到這里還咧嘴笑了笑。
云染看著它巴掌大的身體,嚴(yán)肅開口:“說重點(diǎn)?!?p> 球球:“……”
這女人都沒有八卦心里的嗎?
“重點(diǎn)就是,我還沒看到他結(jié)束,就被他給發(fā)現(xiàn)了,好在小爺速度快,躲過了,沒讓他抓到。”
云染:“……”
云染不想再跟他廢話,拿著劍起身就走。
“喂喂喂,你別走?。 鼻蚯蛄ⅠR跳到了她的身上,“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尊重一下狗好不好!”
云染腳步一頓,垂眸看去時(shí)眸光冷意乍現(xiàn)。
球球立馬就慫了:“好啦,我說重點(diǎn)還不行嗎?云少在望城的君萊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