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院的?你認(rèn)識(shí)不成?”韓夙淺看著白芷問道。
白芷回道:“奴婢見過此人,但并不熟悉,只是外院的人來內(nèi)院做一些粗重的活時(shí),聽人喚過此人的名字,叫韓成來著。”
韓夙淺眸光一暗,頜首沒有作聲,像是思索著什么。
“啊,”白芷驚呼了一聲,“今日奴婢去廚房給小姐取吃食的時(shí)候,正巧看到大夫人和貼身丫頭憐月從柏香院出來,竟走向了后門,奴婢有些納悶,便悄悄的跟了上前,見大夫人出了后門朝著外院前行,韓成正好就在外院門口,大夫人在韓成耳前不知說了什么便走了,憐月姐姐就給了韓成一定金子?!?p> “竟有這事,為何才向我道來?”韓夙淺疑問的口氣問像白芷。
白芷跪下連連解釋道:“小姐奴婢一時(shí)忙,便忘記了,奴婢不是有意隱瞞的?!?p> 韓夙淺冷眸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芷,緩緩說道:“藍(lán)惜,青鶯、你們?nèi)硕际谴蠓蛉怂蛠斫o我的丫頭,你們既是大夫人的人了?紅菱的下場(chǎng)你也看到了,如果對(duì)我不能衷心,那么我留你們也無用。”
白芷此刻臉也煞白,啜泣道:“小姐,奴婢雖是大夫人挑選而來送給小姐的,但是奴婢真的沒有要背叛過小姐,大夫人心性,奴婢心底是知道的?!?p> 白芷句句誠懇,韓夙淺看得出來。
“小姐,還有青鶯,青鶯同奴婢一樣,青鶯與奴婢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在將軍府當(dāng)差,青鶯對(duì)小姐也是真心的,還有,青鶯還有些功夫,將軍府的人沒人知曉,只有奴婢知道,至于藍(lán)惜,奴婢就不敢保證了?!?p> 語落,韓夙淺從蓮步微移,走向跪著的白芷,纖纖入手伸出,扶起跟著的白芷,“別怪我這樣想,只因你們是大夫人選的丫頭,送到我身旁伺候,我不得不防,你的心意我知道了,起來吧?!?p> 語落,韓夙淺走到門外,四處打量一下道:“把青鶯叫來。”
白芷起身,快步的去叫了青鶯,須臾白芷喚了青鶯而回。
去,把此人的衣服脫掉,將韓成扔到井了,韓夙淺說道。
白芷青鶯兩人相互對(duì)視一下,便迅速的去將韓成的衣服除去,將韓成拖到井口出,扔了下去。
韓夙淺眸光微涼,對(duì)著青鶯打量一番,緩緩說道:“你去將衣服撿起,然后去寒梅院,將衣服找個(gè)適當(dāng)?shù)牡胤椒畔?,小心,切勿讓他人看到。?p> 青鶯話不多,點(diǎn)頭示意,則快速離去,看著青鶯輕快的步伐,韓夙淺默默的點(diǎn)了下頭。
“走吧,回屋,一場(chǎng)好戲就要登場(chǎng)了?!?p> 韓夙淺嘴角漏出一抹神秘的微笑,喚了一聲白芷,兩人便回到屋內(nèi),韓夙淺回到塌上,拿起了書,繼續(xù)看著,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似的。
白芷回到屋內(nèi),走到暖爐旁,勾勒著爐中的炭火。
須臾,青鶯回來,走到韓夙淺跟前,身子一欠,“小姐,事情辦好了?!?p> 韓夙淺頜首,表示知道了,隨即說道:“你在去柏香院,請(qǐng)老夫人過來吧。”
青鶯回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此刻便聽到院中傳來稀稀疏疏的步伐,還有嘈雜的說話聲,韓夙淺雙眸微瞇,終于來了。
白芷巧了一眼塌上的韓夙淺,便朝著門外望去,一看,是大夫人帶著丫頭,還有婆子們,“小姐大夫人來了?!?p> 韓夙淺哦了一聲竟沒有起身,繼續(xù)看著手中的書籍。
白芷,快步走向門口,身子一福“大夫人?!?p> 大夫人沒有作聲,直徑走向屋內(nèi),四處環(huán)視了一下,視線便落像案榻之上的韓夙淺,韓夙淺見大夫人進(jìn)到屋內(nèi),嘴角勾勒出一抹淺笑,這才起身。
韓夙淺欠身一禮,“母親,這深夜的,不知母親前來有何要事?!?p> 大夫人怒氣道:“你還有臉問我,自己做了什么事,難道心里沒數(shù)嗎,這等有辱門楣的事你還有臉問我?!?p> 韓夙淺一臉無辜的表情,回道:“母親,女兒真不知母親此話何意?!?p> “憐月,你說。”大夫人看向身邊的憐月。
憐月一臉為難的道:“晚上奴婢給夫人拿補(bǔ)品的時(shí)候,路過大小姐院內(nèi)附近,恰巧看到一男子翻墻而入,奴婢以為是有逮人,便小心的跟上,一看竟是外院的韓成,奴婢心想,難不成是想盜取什么,奴婢便一直默不作聲看著,悄悄的進(jìn)了院內(nèi),躲在暗觀察,處殊不知竟看到,韓成進(jìn)入了大小姐的房內(nèi),然后聽到卿卿我我的對(duì)話,不一會(huì)就聽到還有嬌喘的聲音,奴婢實(shí)在是聽不下去,便悄然的離開,緊忙回來稟報(bào)了夫人?!?p> “聽到了吧,這就是你干的好事,堂堂將軍府大小姐竟與男丁私通,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韓夙淺沒有辯解,只是默不作聲看著大夫人,還有一旁的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