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二人便來到了月仙殿,莫北鈺問道:“不知如仙小姐人在哪里?!?p> “哦,長公主讓二妹妹在客房歇息呢,就在那邊?!?p> 說著便朝客房而去。
快到客房之時,韓夙淺停住了腳步說道:“太子殿下,既然是二妹妹要與殿下一敘,臣女先退下了,去母親那里,殿下也好與二妹妹好好的說會話,怕是我在有些不便。”
莫北鈺聽著也是,便不再挽留,而韓夙淺的這般話是刻意說的,為了是給房內(nèi)的韓靈兒一個訊號。
韓靈兒聽到似乎有男人的聲音,便悄悄的從房中而出,藏在來不遠處瞧著,此時莫北鈺來到客房門口,扣了幾下門后人便直接進入房內(nèi)。
推開房門,莫北鈺并未看到韓如仙,而是發(fā)現(xiàn)床上躺著一人,走上前去,發(fā)現(xiàn)竟是一女子,轉(zhuǎn)身剛想離開,卻被韓凌雙拉扯住。
此時韓凌雙的藥性還未散去,雙臉掛著紅韻,衣裳還有些不整,著讓莫北鈺有些措不及手,掙脫這想離開,可是韓凌雙卻是不撒手,一用力便將莫北鈺拉扯到床上。
韓凌雙的呼吸有些急促,身上散發(fā)著淡淡桂花酒的香味,這時被拉扯躺在床上的莫北鈺,瞧著眼前紅粉菲菲的女子,雖說韓凌雙沒有韓如仙出塵脫俗,但也是個美人坯子,莫北鈺瞧著,便把持不住,就這樣兩人便在房內(nèi)寬衣解帶,翻云覆雨的廝混起來。
一直未走的韓夙淺聽著屋內(nèi)的聲音,嘴角微微勾起,隨后便朝著韓靈兒的所在之處而去,囑咐韓靈兒,到隔壁的客房歇息,若是大夫人問起便說有些乏累便在一旁的客房睡著了,韓靈兒聽了韓夙淺的話后便進入了旁邊的客房。
一切妥當之后,韓夙淺便朝著內(nèi)殿而去。
內(nèi)殿之中。
長公主與大夫人還有韓如仙正在談話,見韓夙淺來了,長公主便問道:“雙兒姑娘怎么樣了?!?p> 韓夙淺福了福身回道:“公主殿下,五妹妹吃多了酒,身體有些不適。”
聽了韓夙淺的話,長公主起身,“歇息了一會那咱們便去瞧瞧如何了,若是還不醒便請?zhí)t(yī)來瞧瞧?!?p> 見長公主起身,又這般說,大夫人與韓如仙便也起身,一同隨著長公主前往客房。
到了客房的門外,便聽到房內(nèi)有男人的聲音,長公主皺了皺眉,而此時大夫人的臉色也是不好,隨后大夫人便推開門,著一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太子殿下與韓凌雙二人衣不蔽體在床上。
看到這一幕,韓如仙與韓夙淺便拿著帕子捂著臉別過了頭,畢竟是為出閣的女子,還是不好瞧著的。
聽到房門被打開,又見到長公主與大夫人等人進入,莫北鈺有些驚慌失措,然而一旁的大夫人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極致,長公主很是歉意的看向大夫人,“大夫人,沒想到竟會發(fā)生這等事來,還望大夫人見諒?!?p> “這……雖說雙兒吃醉了酒,但太子殿下也不能做出這番事來啊,這讓我們仙兒如何是好?!?p> “大夫人,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也無法挽回,大夫人先且?guī)е鴰孜还媚铿F(xiàn)行回府可好,到時定會給將軍府一個交代?!?p> 聽著長公主與大夫人的對話,別過頭的韓夙淺心底卻是暗笑這,大夫人聽著長公主的話,也不好辯駁,只好先行回府。
或許是藥性已過,此時的韓凌雙也已清醒,見自己的衣衫不整,然而太子殿下也在床上,便知發(fā)生了何事,又瞧著門口處的長公主與大夫人,韓凌雙便啜泣起來。
瞧著韓凌雙啜泣,大夫人更是惱火,便說道:“失了名節(jié),你還有臉哭,還不趕快將衣裳穿好?!?p> 韓凌雙見大夫人惱火,心底想著,太子殿下與自己發(fā)生了這等事,然而自己又失了名節(jié),回到將軍府大夫人定會饒不了自己。
一邊啜泣著一邊將衣裳穿上,一旁的莫北鈺此刻也不好說些什么,也將衣裳穿好,滿臉的愧疚之意,看著韓如仙,韓凌雙很是委屈的走向大夫人,隨后大夫人便向長公主告辭,帶著幾位姑娘便離開了皇宮。
將軍府。
大夫人帶著幾位姑娘便回到了將軍府,一路上韓凌雙坐在馬車一直的啜泣著,自己心知大夫人要將韓如仙嫁給太子殿下為太子妃,然而自己卻與太子殿下發(fā)生了茍且之事,想必大夫人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越想越是驚慌。
大夫人帶著幾位姑娘先是來到老夫人的柏香院,此時大將軍正好也在老夫人院子里,聽到大夫人帶著幾位姑娘從皇宮回來,三姨娘與四姨娘便紛紛來到老夫人的院子。
大將軍與老夫人正在說著話,見大夫人滿臉的怒氣,韓凌雙又在啜泣個不停。
老夫人與大將軍很是不解,與此同時三姨娘與四姨娘也來到了房內(nèi),瞧著大夫人臉色不對,韓凌雙又在啜泣,深感事情不對,韓凌雙是四姨娘的女兒,見自己的女兒從皇宮回來而是滿臉的淚花,便拉著韓凌雙問發(fā)生了何事。
還未等韓凌雙開口,大夫人早已氣急敗壞,指著韓凌雙剛想訓斥,便忍了下來,想著若不是韓凌雙下藥給韓夙淺,也不會發(fā)生這種事,若是斥責韓凌雙,她一個小孩子定會將吩咐的事抖出來,豈不是又會多生事端,想著大夫人便話鋒轉(zhuǎn)變。
朝著老夫人與大將軍福了福身便說道:“啟稟老夫人,今日在公主府,雙兒不過是多吃了些酒,長公主瞧著雙兒有些醉意,便叫雙兒到客房先歇著,可是不知怎的太子殿下卻到了雙兒的房中,兩人發(fā)生了茍且之事?!?p> 說道這里,四姨娘先是急了,“什么,堂堂大禹國的太子怎會趁著女子喝醉做出這番事來,我雙兒名節(jié)被毀以后還怎么嫁人?!?p> 四姨娘一切喋喋不休的說著,大將軍聽得更是心煩,一拍桌子,四姨娘便不再作聲,抱著韓凌雙母女二人則都啜泣著。
聽了事情的經(jīng)過,老夫人便說道:“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哭又什么用,想辦法解決才是?!?p> 一直沒有開口的韓夙淺,此刻瞧著房中的混亂,緩緩走到老夫人身邊,便說道:“祖母,您莫氣,既然事情發(fā)生了,只能先保住雙兒妹妹的名節(jié),咱們且先等等,畢竟是將軍府的女兒,此事皇上定會給個說法?!?p> 聽了韓夙淺這般說,老夫人想想也是,雖說韓凌雙是個庶女,但也是我將軍府的小姐,皇上是明君,定會給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