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魔晶石,可以短時間,大幅度提升靈氣,非常珍貴,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貨,很受紈绔子弟熱愛。
當(dāng)然,終極考核是禁止復(fù)用魔晶石,因為這種行為是以金錢和勢力來剝奪貧困生的升學(xué)資格,非??蓯u。
然而攜帶的話,雖然只能增加自身靈力的零點一個百分點,但瑪?shù)滦乔虻男拗鴧f(xié)會并不禁止,那些老學(xué)究認(rèn)為,金錢和實力不能剝奪其他人的資格,但卻是通往成功的最大墊腳石。
面對終極考核,余東良的禮物顯得彌足珍貴。
蘇小雅很是感動,可又不知道說什么,踢著易拉罐,滿懷心思的離開。
下午測試燕赤霞定律,理論上的東西過于簡單,要不是為了擺脫蘇小茹,余東良都懶得去寫答案。
他交完卷子,才走出教室,錢多多就被監(jiān)考老師從隔壁教室拖出來,校長一臉黑線的瞪著他,指尖氣得發(fā)顫說:
“錢多多,我真替你臊得慌,你干什么不好,居然作弊?”
監(jiān)考老師扭著錢多多,氣憤大罵:“從沒見過這么蠢的學(xué)生,考燕赤霞定律,你帶法海大師的小抄,按照規(guī)定,考試成績作廢,五年不得高考!”
作弊就是剽竊認(rèn)真刻苦的成果,這種行為很可恥。
余東良輕蔑一笑,吹著口哨小走了兩步,身后的錢多多卻發(fā)瘋似的,掙脫監(jiān)考老師,踩得樓板咚咚響往前沖,咻的一聲翻上陽臺,沮喪大喊:
“是的,我作弊,我沒臉見人,讓我跳下去!”
四樓說高不高,說低不低,但地下全是厚實的水泥,墜下去只怕要終生殘廢了,余東良倒吸了一口冷氣,嗖的回頭過來,瞧著他大罵:
“蠢貨,你連死都不怕,還擔(dān)心沒學(xué)校進(jìn)修?”
錢多多平時被捧得太高了,從神壇上跌下來,自尊心摔得稀碎,完全接受不了失敗帶來的痛苦,兩只腳伸到欄桿外,淚花翻滾的哭道:
“住嘴,你個倒數(shù)第一懂什么,我是優(yōu)等生,是學(xué)校的希望,是家族的火苗,現(xiàn)在我什么都不是了,什么都不是了……”
歷年都有學(xué)生要跳樓,而且修著協(xié)會也允許萬分之一的傷亡率,所以校長絲毫不擔(dān)心,腦門上僅有的幾嘬頭發(fā)那么一甩,瀟灑的說:
“錢多多,按你娘來喊,你還得叫我一聲舅老爺,要去死就趕緊的,終極考核,對作弊絕對是零容允!”
呼!
這時候,也不知幾樓上忽然跳了一個下去,往地上摔成一灘稀泥,錢多多嚇得縮回脖子,瞬間沒了死的勇氣。
余東良向錢多多伸出手,一本正經(jīng)的說:“班長,大學(xué)并不是通往成功的唯一途徑,以你的悟性,參加野修,分分鐘吊打那些名牌生!”
說到這里,他意味深長的瞅了校長一眼,韓文奇受傷這件事,就是野修干的,十有八九跟他脫不了關(guān)系。
校長老臉擺向一邊,裝作糊涂的說:“錢多多,他說的不錯,野修只是名聲不好,但實力往往吊打各種名校院生,是男人就給我下來!”
該說的說了,余東良也不再含糊,抬腳下樓。
蔡文慧可能考得不錯,笑呵呵的跟子他身后,扶著眼鏡,小聲嗶叨:“東哥,慢點兒,我聽到小道消息,說你有可能是今年的考核狀元呢!”
余東良呵呵一笑,略微等了半個步伐,和她并肩而行:
“文慧,人生的十字路口,你選擇怎么走呢?”
蔡文慧是個無憂公主,從來不考慮頭痛的事情,晃著可愛的臉蛋:“東哥,我對進(jìn)修沒什么興趣,高中畢業(yè)就要回去繼承祖業(yè)了,你呢,有什么打算嗎?”
錢多多的例子就在眼前,余東良不想將自己逼得太狠了,笑呵呵的沖到操場上,搶過韓批手里的籃球:“文慧,來放松放松,打球吧!”
蔡文慧身材勻稱,小跑過來的時候,韓批的眼睛都看直了。
接過余東良丟來的籃球,蔡文慧一個三分進(jìn)哐,打趣說:“東哥,錢多多都作弊了,這次考核,真難,呵呵!”
錢多多——作弊?
韓批一臉不信,晃到蔡文慧面前,作著防守的姿勢:“真的假的啊,他可是全校前十,還作弊?”
蔡文慧不想和韓批有過多的交流,拍著手,轉(zhuǎn)身往宿舍走,出了六分線,回頭一笑的看著余東良:“東哥,多年以后,你還記得我這個眼鏡妹嗎,呵呵……”
韓批一臉黑線,撿起籃球,一腳踹上天,頭也不回的往食堂沖,嘴中大喊:“東哥,你不厚道,陪我喝酒!”
過了終極考核,再也不是小屁孩了,余東良搖頭拒絕了韓批:
“矮子,我們要為自己的明天負(fù)責(zé),想喝酒,考核結(jié)束了,咱們不醉不歸!”
明天的考核是妖怪物語,屬于第二語言,包含了聽力和閱讀理解,還要用妖獸的語言進(jìn)行寫作,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所以腦子要時刻保持清醒,千萬不能漿糊了。
吃過晚飯,余東良早早的爬到床上,連燈都關(guān)了,韓批卻將臭嘴湊過來,單手吊在床上,一本正經(jīng)的說:
“東哥,你跟我說實話,想考哪個學(xué)校?”
哪個學(xué)校,余東良心里也沒底,胳膊一抬,搭在他脖子上:“兄弟,你放心吧,我對蔡文慧沒興趣,但女子學(xué)校,我是不會去的!”
不去女子學(xué)校,那便只有光輝學(xué)院和瑪?shù)聦W(xué)院了。
韓批搖頭,直接爬上余東良的床,坐在他身邊沮喪說:“哎,看來咱哥倆還是要分開,沒有你陪伴,我就是倒數(shù)第一,無敵是多么,多么寂寞……”
說到最后,他居然唱出了聲音。
砰!——隔壁宿舍有人砸墻:“唱個屁,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啪啪!——余東良抬頭,猛削他腦殼:“要死了,滾回你的床,你不考試,我還得考試呢!”
韓批想高歌一曲,以此來表示心中感慨,可是環(huán)境不允許了,他爬下床,將錢袋子丟給余東良,抓起衣服,拉開宿舍大門:
“東哥,無論你走到哪里,請記住,我永遠(yuǎn)都是你兄弟!”
說罷,他便趁著黑夜,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城關(guān)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