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就憑他是未來魔神,只要他蘇醒,就會危害到天界以及六界的穩(wěn)定,南歌,你不要忘記你是天界的上神,”帝天珉難得對南歌如此嚴肅。
看到他們即將要吵了起來,曲風(fēng)幾人急忙上前擋在了他們中間,曲風(fēng)開口說:“你們都不要激動先,有什么事情我們都可以慢慢商量解決的方法嘛?”
如果是平時,南歌也就聽了他的話平復(fù)了下來,但現(xiàn)在事關(guān)流陽,那個自己當(dāng)成親弟弟般的男孩,用性命來救自己、害怕被拋棄的男孩,自己又怎么可能無動于衷呢。“所以呢,你要跟以前處理香梅一樣嗎,我只有一句話,他只能待在我身邊,其余地方哪里都不去”,南歌直接表明自己的立場
提到香梅,大家都楞住了,“歌兒,你不要胡鬧”,帝天珉臉色也出現(xiàn)了怒氣,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提起香梅了,盡管大家都知道沒有人忘記她。
“胡鬧?我只是保護自己的弟弟,在你眼里就是胡鬧了嗎,是不是只要違背你或者天界的意愿的都是胡鬧啊”,南歌有點激動。
“你為什么出去一趟變得這么不明事理了呢?”帝天珉也很是堅決,絲毫不退讓。
對于帝天珉說自己不明事理南歌心中也是怒氣十足,她不懂在他們這些人的心中的明事理是怎么樣的,是把一個個有可能危害到天界的人都毀滅才算明事理嗎,還是要自己把一個用生命來保護自己、從來沒有傷害過別人的人殺了才算明事理,但無論如何,這樣的明事理南歌寧愿不要,這一次她只想保護她在乎的人。
由于他們的爭吵,流陽也醒了過來,慢慢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不安的喊了聲姐姐。帝天珉他們看著他那慢慢睜開的一雙血眸,就知道眼前之人就是未來魔神的載體這件事錯不了了。
看到他醒了過來,南歌為他把了把脈,“脈象平穩(wěn)了許多,看來身體正在逐漸好轉(zhuǎn),聚靈丹的作用果然不同凡響”,南歌心想??粗麝枔?dān)心的眼神,她安撫地說:“不要擔(dān)心了,沒什么大事”。
從南歌的動作中可以看得出來她是十分重視眼前的男孩的,這般的溫柔以前只對帝天珉展露過。就連站旁邊木音都有點嫉妒南歌對另一個人這么好了,但目前的場景,她不敢說出來。
“對于一個認識才三個月的人,你就要違背的作為上神的職責(zé)嗎,包庇他嗎”?帝天珉此刻已經(jīng)冷靜下來,看著南歌低聲的問,只是他周邊的氣息是那么冰冷。
聽到帝天珉的話,南歌冷笑了一聲:“難道感情的深厚割舍要以認識的時間長短來判斷嗎,他是我弟弟,那么我就不會舍棄他,他以命相護,那么只要我活著,誰也不能傷害他,這是我對他的承諾。天珉,如果不是他以命相救,我早就喪命于兇獸口中,人間都說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我不應(yīng)該保護他嗎?再說,他現(xiàn)在既沒有傷害到誰,又沒有犯了什么過錯,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是未來的魔神嗎,那請問太子殿下你,他現(xiàn)在是魔神了嗎,你就要這樣對待他,之前,香梅是魔道了嗎,不是,她甚至沒有機會入魔道就被你們天界殺了”。
“有道理,我挺你”水億贊賞的朝南歌豎起了大拇指。
對水億的橫插一杠,帝天珉一個冷眼飄過去,不過他遇到了水億,她可不怕他。
“看什么看,我又沒說錯,難道除了天界的人,魔界中人就沒有資格活在世上了嗎?”
“歌兒,你不能因為你自己一個人的私心就棄眾生不顧”,帝天珉沒有再理會水億,而是繼續(xù)想要說服南歌。
“我沒有,如果有一天他做出危害眾生的事情,我會親手殺了他”
“所以你今天就包庇定了他了?”
南歌沒有出聲,但她的動作已經(jīng)回答了帝天珉的話。
而在南歌身后的流陽聽到她的話,也明白了他們在爭論什么,他的心里充滿黯然,眼神很是無措。
“師兄,你說的太過于嚴重了,談?wù)摬簧习舆@一說法,畢竟這孩子現(xiàn)在的確沒有什么過錯”,曲風(fēng)知道以前香梅那件事對你南歌留下的心結(jié),急忙站到她旁邊攔住她,防止她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
“就是就是”木音在旁邊附和的點了點頭,而冷霆在南歌提起香梅的時候起就一言不發(fā)。有時候他們也是看不慣天界一些人的作風(fēng)的,維我獨尊的,以天界利益為中心,只要你有可能對天界造成危險,無論你還有沒有做出行動,對他們來說你都是魔道,都是不可饒恕的。香梅那么溫柔的一個人都被他們殺了。
帝天珉看了木音一眼,木音立馬不敢講話了,不怪她慫,而是帝天珉的眼神太有震懾力,若大的天界,除了那寥寥幾人,誰不害怕這個嚴酷的天界太子啊。
但木音不說話不代表就沒有人說話了,“讓他先留在云殿吧,看看什么情況再說”,就沖著他保護了南歌這一條,曲風(fēng)都盡可能得護他一條性命的,而且他知道,如果再發(fā)生一次這樣的事情,那么南歌就永遠走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