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天變一次接一次,而且一次更比一次更加浩大也影響更加劇烈,各大希望之城幾乎在同一天各自發(fā)動開始了針對干涉的手段,有的成功有的失敗,但至少干涉的權威不再那么至高無上。
各大城池紛紛開始撥亂反正,如今大好的前景就在眼前,他們是一刻也不能夠容忍那些包括拜神會在內的反人類之人逍遙,雖然他們的勢力也很強大,但是在各大城池長老的聯(lián)手下就猶如紙糊的堡壘一樣,紛紛破滅。
烈陽城也不例外!
只不過由于烈陽城多年以來積贊的希望之光通通釋放,導致長老們失去了絕對鎮(zhèn)壓的力量,他們意識到最佳時機已經(jīng)來到,立刻就跳出來想要給自己爭取到足夠的利益。
有三成高端戰(zhàn)力聯(lián)合起來想要逼宮,像長老會索要長老名額,因為誰都知道隨著希望之光的釋放一空,長老會名存實亡正是大家上位的大好時機。
然而,他們一切的謀劃都因為一個女人而落空。
“一群庸碌的可憐人,就算你們成為長老,希望之光重新綻放光輝又能如何?在絕對的武力之下,你們那些心思只是小丑作怪而已!”開口的是剛剛蛻變完成的許無顏,而幕后策劃則是易繁。
“丑八怪!別……”
一人話音未落,綁在許無顏頭上的白色絲帶瞬間飄出融入虛空,在場的所有人立刻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壓迫力——領域?。?!
“明白了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后長老時代了,你們如果不能夠打破舊有觀念的窠臼,注定會被時代所淘汰!”
如果說文鳴的橫空出世他們還能夠僥幸一二,但是許無顏從一個沒有任何武力值的弱女子,一躍成為烈陽城數(shù)得上號強者,而且還半只腳跨進他們夢寐以求的門檻,這如何不讓他們受打擊。
“你們怎么辦到的!??!”領頭的黃淳毫不猶豫開口,相比長老之位他更加希望自己就擁有那種無可匹敵的力量。
這次,開口的文鳴,也終于將秘密道出:“當干涉降臨干涉你的意志時,如果你能夠戰(zhàn)勝它就會出現(xiàn)一種非常獨特的東西,我稱它為‘本源’,意思是萬事萬物的起源之意,這股能量幾乎無所不能。如果有,那就是你的本源之力不夠?!?p> “本源之力……干涉……秩序……”
一群人喃喃自語,他們此刻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可笑,就像一群拾荒者一般只會盯著那幾個垃圾桶,而不知道放眼看看更加廣闊的天地。
“要怎么做?”
文鳴看到大部分人眼中的渴望,心道總算是進行了和平演變沒有太多的殺戮,因為誰都知道接下來首當其沖的必定是烈陽城,能夠多多保留下一些有生力量那是非常有必要的。
“很簡單,帶徒弟!就目前來說,這是最為可控最為穩(wěn)定獲得干涉之力的辦法,而且你們也可以通過教導學生的過程,來反思自己的路是不是走偏,有沒有哪里不完美不完善的地方?!?p> 黃淳不是很相信文鳴,毫不留情的落著文鳴的顏面:“我不相信你!”
“那我呢?你們相信我嗎?”
一干人沉默,而這時就看出付蘇蘇的改變究竟有多么重要,有時候很多人并不是真的想要玉石俱焚,只是缺少一個聯(lián)系一個紐帶,而付蘇蘇一貫深入人心的驕傲和最近的大放異彩,比文鳴這個真正的變革先鋒更加讓人信服。
“我們可以任意挑選弟子?”
“不能!”不留絲毫余地打斷他們的是文鳴,然后冷著臉告訴他們:“光你們愿意收沒用,還得他們愿意跟隨著你才行,而且你們只能手下三個弟子但只能夠親自帶一個,其他兩人需要進入其他人的隊伍?!?p> “哼!”
冷哼一聲,剛剛好不容易找到臺階下的眾人不說話了,好像再告訴文鳴:我不和你這頭拱了白菜的豬說話。
“咳咳,我說一句。就在剛才,其他人已經(jīng)去展示自己的能力,希望能夠優(yōu)先挑選到出色的弟子,尤其是經(jīng)歷過月華潤身和干涉洗禮的那些少年,你們要是去晚了……”
剎那之間,一群人面色大變立刻竄了出去,這時候他們都想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不能邁入更高層次那是小事,畢竟,以他們這般落后這么多的樣子,除非有逆天氣運否則想要彎道超車是非常困難的,但要是因為收了幾個蠢蛋完全比不過別人,那可是關乎顏面的大事!
眼見一場巨大的風波就這么消弭,二長老落寞的身影之之下,眼中欣慰之色溢于言表:“走咯,走咯,現(xiàn)在的年輕人已經(jīng)不是我們能夠看懂了咯,還是回去曬曬太陽喝喝茶過一天算一天哦~”
自文鳴蘇醒后第三次天變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眼看著其他人都熱火朝天的收徒弟教徒弟,自己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弟子,只能夠成為烈陽城高階戰(zhàn)力當中唯一一個“光棍”。
就像這樣……
“咦~這不是鳴哥嗎?怎么樣,有人愿意跟你拜師嗎?”
“喲喲喲,瞧!這成天亂晃不干正事的家伙是誰啊,不知道上進嗎?”
“呵呵……”
“小子們,以后記得做人不要太文鳴,不然小心沒朋友!”
以上的總總都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烈陽城上上下下都達成了一致的共識,反正可勁兒的嘲諷文鳴就是,而原因嘛……
“好人哥哥~究竟是你真的找不到徒弟,還是你要求太高呀?”
文鳴一聽惱羞成怒,立馬拉過蘇辦辦一頓猛啃,“哼,看你還敢嘲笑我!”
哪知,蘇辦辦卻酸溜溜的來了一句:“哼,和那個姓付的練的挺熟練的嘛!”
文鳴一聽蘇辦辦的話差點沒有繃住露餡,:好家伙~這姑娘醋勁兒大到連自己的醋都吃,也不知道是鬧著玩兒的還是真真吃醋了,想到這文鳴索性就遂了她的意當自己沒有看穿這回事,借用干涉之力讓自己下意識的忽略掉這件事。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