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是個聰明鬼。
江晚溪心里這樣想著。
伊川渝沒想到江晚溪會這么說,但他相信江晚溪不告訴他是有她的苦衷。
看著她那雙撲閃撲閃的眼睛,也同樣認真道:“放心,我不會生氣的,而且你不說肯定有你的原因,更何況你現(xiàn)在不是要告訴我了嗎?!?p> 江晚溪得到伊川渝的肯定后,才道:“其實我姑姑是太后,就是當今的夏國太后。”
她怕伊川渝認錯了,還特意解釋了一下。
殊不知這完全沒必要。
伊川渝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江晚溪會和他說這件事。
其實江晚溪的身份他早就知道了。
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伊川渝就查好了。
不然也不會和她喝酒,甚至還收留醉酒的江晚溪。
江晚溪見伊川渝沒有說話,以為他會在意這關系,就連忙解釋道:“你不用在意這個關系的,我姑姑她人很好的,不會故意刁難你?!?p> 她現(xiàn)在很緊張,都不知道該怎么和伊川渝說。
只見伊川渝笑了一下,不是沒有溫度的,而是很溫柔的看著她。
就當江晚溪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的時候,伊川渝突然抱住她。
這嚇得江晚溪一動都不敢動,她生怕伊川渝就此要離開她了。
伊川渝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俊苯硐獜囊链ㄓ鍛牙锾ь^,“什么時候的事?”
上次喝醉醒來后,江晚溪就完全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事,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和伊川渝說過什么。
“你還記得那次你和我一起喝酒,然后喝醉那件事嗎?”伊川渝提醒道。
他是不會告訴江晚溪自己調(diào)查過她的。
恰巧那次江晚溪也把自己的身份背景告訴了伊川渝。
所以伊川渝直接把這件事說出來就好。
江晚溪和伊川渝一起喝酒就只有一次,她一下子就想起來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了。
那次醒來后,她就斷片了,完全不記得自己做了什么,說了什么。
時間過去了這么久,她就更想不起來了。
但沒有關系,只要伊川渝不介意就好。
不然自己追了這么久,可就功虧一簣了。
江晚溪又恢復了原來的笑容:“你不介意就好啦?!?p> 伊川渝也笑了,他松開江晚溪,兩人往小院走去。
“對了,我的院子還沒取名呢,要不你幫我想想?”伊川渝提議道。
“好啊,我想想啊。”江晚溪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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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竹軒
安意橙洗完澡出來,和溫洛辭正在研究新品,司容就來了。
他看到安意橙,挑眉,很明顯是沒想到安意橙竟然還會在這。
溫洛辭看向司容道:“你來啦,昨晚太晚了,所以我就讓意橙留了下來?!表槺憬忉屢幌?。
她是絕對不會告訴司容自己和安意橙是因為喝醉睡著,一覺睡到大天亮的。
司容倒是無所謂安意橙在這干嘛,只是沒想到安意橙會留下而已。
他走過去,問道:“你們在這干什么呢?!?p> 安意橙抬頭看了一眼道:“我們在研究新品呢。”
司容身邊的周公公見安意橙竟然不行禮,想去提醒她,但想到司容都沒說什么,便也作罷了。
他才不要‘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