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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冤?。?/h1>
快穿之龍?zhí)仔〗?/a> 醉主角 2054 2019-12-06 12:06:00

  余小歡沖家仆叫道:“你胡說,這身衣服是李秀才借給我的!”反正死無對證,誰是誰非還不都靠一張嘴。

  “你才胡說,李秀才就是你給害死的。”家仆又一把拜倒在地上訴道,“求青天大老爺給李秀才做主申冤呀!”

  余小歡心里懟道:冤你個(gè)大頭鬼,我才冤呢!隨即也跟著拜倒在地,向堂上哭訴:“求青天大老爺給草民做主,草民冤枉呀!”

  大人問道:“你說你冤枉,可有什么證據(jù)?”

  余小歡腦子一轉(zhuǎn),嘴角裂開一條縫。嘀咕道:“我一介草民可以自證清白的話,還要衙門捕快干啥?

  “你說什么?”大人隱約感覺到余小歡有說話,卻不見她嘴巴動。

  “草民……”余小歡馬上變回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草民想,身后這位大哥說人是我殺的,可是他并未親眼所見,說不定是誣陷,難道李秀才是他殺害的?”說罷,余小歡十分驚恐的樣子,做出躲閃狀。

  家仆還真是個(gè)易怒的家伙,擼到:“證據(jù)就是,他偷了酸秀才的衣服!”

  余小歡反駁道:“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衣服是我偷的,而不是酸秀才借給我的?”反正斷案嘛,就是得講證據(jù)。

  家仆道:“酸秀才一共才兩套衣服,怎么會把衣服借給你?”

  余小歡回道:“酸秀才是個(gè)大好人,他見我渾身臟臭人人唾棄,于是就把衣服借給我了?!狈凑际窃谘輵颍匀皇强梢宰龅嚼碇睔鈮衙娌桓纳?。

  大人看二人嘴皮子斗來斗去,太藐視公堂了,于是手中的驚堂木又一拍,堂下瞬間鴉雀無聲。

  大人伸手一指,對著小男孩乞丐說:“你是何人,你來說說,你都看見了什么?!?p>  小男孩乞丐畢恭畢敬跪拜在地上給大人行了個(gè)大禮,說道:“草民無父無母無名無姓,街上的人都叫我小狗子?!?p>  余小歡聽罷,差點(diǎn)沒笑出聲來。只是她還沒樂完,小狗子就指著她說:“他就不是個(gè)好人!”

  余小歡瞪大眼睛,忍不住懟道:“小孩子可別胡說,別說得好像你的眼睛可以看出來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一樣。”

  小狗子犟道:“我叫小狗子,不叫小孩子!”

  余小歡頓時(shí)目瞪口呆,怎么還有這波操作,這臺詞坑自己也是夠狠的呀!

  大人眼看著兩人要斗起嘴來,驚堂木又一敲,呵斥道:“公堂之上,休得胡來!那個(gè)……小狗子,你接著說?!?p>  看到堂上的大人對“小狗子”這名字也是難以啟齒,余小歡差點(diǎn)又忍不住暗笑,可是大人看了看桌上師爺?shù)膫渥ⅲ终f:“你……余小歡,不許打斷!”

  小狗子狠狠地瞪著余小歡,說:“昨日在大街上,大家看到他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他渾身臟臭得很,怎么可能有人愿意借衣服給他?”

  余小歡很想狡辯說:“人家李秀才是讀書人,怎能跟你們這些凡夫俗子一般帶著有色眼鏡看人?!笨上Т笕瞬辉S她打斷,而且這些家伙肯定會假裝不知道眼鏡是何物,所以只好把自己的嘴皮子功夫收起來,靜看好戲。

  “而且,他還要搶……對了,他搶了一個(gè)燒餅,可見此人好吃懶做為非作歹,就不是個(gè)好人。”小狗子慷慨激昂地說,“大庭廣眾之下,他就敢搶燒餅,遇到李秀才那樣文弱的書生,豈不是要搶劫了!所以草民認(rèn)為,肯定是這個(gè)大壞人殺害了李秀才!”

  余小歡萬萬沒想到,這連自己名字難聽不難聽都分辨不出來的小狗子,竟然這么能說會道,咋不去說書賣藝,還當(dāng)什么小乞丐呀!

  小狗子見余小歡被他氣得滿臉通紅,倒說得更來勁了?!斑€有,今日一大早,我便看見他鬼鬼祟祟的,興許是手又癢了,正估摸著要尋找下一個(gè)目標(biāo)。我就仔細(xì)瞧了瞧,發(fā)現(xiàn)他背后的衣服上沾了好多血跡。大人,你看,就是這衣服背后?!闭f著,小狗子的手指又指向余小歡。

  余小歡支著下巴在想:小狗子看著年級不大,也就一個(gè)十來歲孩童模樣,可這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的本領(lǐng)可比我強(qiáng)多了,莫非這小狗子才是主角?那《俠客行》的男主不也叫狗雜種嘛,比小狗子難聽多了,好像小狗子跟這個(gè)人設(shè)差不多,看起來傻愣愣的,實(shí)則是個(gè)大智若愚逢兇化吉的種,可是讓這么一個(gè)是非不分隨意誣陷好人的笨蛋當(dāng)主角,也太讓人難以接受了吧?

  反正如果劇情真的是這樣的話,她余小歡是第一個(gè)不服氣的!畢竟,一路上受苦受難的可是她嘛,憑什么讓一個(gè)莫名其妙誣陷她小毛孩撿了便宜?

  余小歡正胡亂揣測著,一個(gè)官兵過來就把她外面的衣服給扯了下來。

  “喂,你這是趁機(jī)揩油吧!”余小歡怒道。不過也不由地暗自慶幸,昨日換衣服時(shí),她發(fā)現(xiàn)沒有內(nèi)衣可穿,于是就在里面裹了一層布條,又穿了兩件外衫,以防萬一自己走路的時(shí)候晃動……否則這會兒……

  官兵聽不懂她的話,懵了一下,就對堂上的大人說:“大人,這確實(shí)是血跡?!?p>  于是,驚堂木又一響,大人威嚴(yán)怒道:“大膽刁民,還不快從實(shí)招來!”

  這次驚堂木的聲音,比之前拍打得還用力,別說余小歡被嚇了一跳,大人也被這聲音嚇暈了好一會兒,手掌縮到案臺下抖擻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余小歡拜倒在地,高呼道:“大人,草民冤枉啊,這純屬是誣告,是無中生有!草民若是因?yàn)閾尳贇⒑α死钚悴?,那草民為何連吃一個(gè)燒餅的錢都沒有,這不合推理。再說了,草民若是殺了人,怎么還會穿著帶血的布衣呢,不應(yīng)該早早地丟棄,毀尸滅跡么?草民昨晚在大街上被一輛馬車從身上跨過,想必血跡是從馬車上掉落下來的,對了,那馬車就是……”只是,余小歡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后方的家仆打斷了。

  “大人,他在胡說八道!”家仆的聲音很大,震得所有人都驚呆了,竟沒有一人敢說他擾亂公堂,“哪有被馬車壓過去還安然無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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