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看到?jīng)]有發(fā)生什么危險,我便示意阿杰把蓋子完全推開,只聽“咣當”一聲,石棺的蓋子重重的掉在地上,周圍也被掀起了一些灰塵,我們這才看清石棺中的尸體。
尸體頭朝向主棺看著破敗不堪的布料我的猜測是對的,這應該是一個家丁,但從骨架看出這陪葬棺的死者年齡應該不大,應該也是二十多歲左右因身體發(fā)育不是很完全所以棺材相比主棺要小一點。
“這什么啊,放在這么大的墓室里居然連個陪葬品都沒有”阿杰自言自語埋怨道。
“一個下人,能有什么陪葬品,如果真有那也是在那里”我說著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主棺。
“噢,也對!那我們?nèi)グ阎鞴状蜷_看看吧”
“不急,我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我便壯著膽子伸手向石棺里摸索著。
“楓哥,你膽子是真的大啊”阿杰見我直接把手伸了進去對我豎著大拇指說道。
我笑了笑摸索了一會兒,并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我便讓阿杰以此把四口石棺打開,四具尸體擺放都是一樣,唯獨不同的是我們從骨骼看應該是兩男兩女。
“現(xiàn)在我們只能在主棺找線索了”我指了指正中央的石棺說道,我們便走了過去可是怎么才能越過面前的水渠呢?雖然不知道這水渠里面的水是什么液體,但是我覺得應該不是正常的水。
“這樣吧,我們把石棺的棺材蓋搭在水渠上面”我對阿杰說道,現(xiàn)在除了這個方法能過去就沒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東西了。
“這么重,我們得拖這么遠,估計有些困難”阿杰看了看地上的棺材蓋說道。
“那也沒有辦法了,只能試一試了。”我拍了拍阿杰的肩膀便走過去準備抬過來,可是在我和阿杰用盡全身力氣也才拖動了一步不到,就這樣拖動一點距離便休息了一會兒,費了半個小時才拖到水渠面前,我們小心翼翼的把棺材蓋推到水渠對面,確定穩(wěn)當后我便踩了上去。
就快到對面的時候,我便跳了過去,生怕不慎掉落冒著氣泡的水渠里面,在我確定安全以后我便示意阿杰可以過來,阿杰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好在一切順利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意外。
當我們面對主棺的時候,這才看清主棺的厚度比那些陪葬棺要厚實很多,而且棺槨上的圖案紋理都比陪葬棺要精細很多,看樣子我們徒手打卡石棺的話是有些困難的,必須要另想辦法。
我轉身對阿杰說道:“看看棺槨上有沒有什么機關,依這種厚度如果徒手打開是不可能的?!?p> 阿杰點了點頭我們便在棺槨周圍仔細查看了一番,果然在石棺的正前方有一個圓環(huán)。
我急忙叫阿杰過來查看并對他說道:“這個圓環(huán)應該就是機關按鈕,但是我不確定這是否就是打開石棺的機關”。
阿杰仔細看了看說道:“試試吧,如果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我們趕緊逃離這個石棺”。
我點了點頭,便小心翼翼的輕輕轉動圓環(huán),這個機關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沉重。
等我轉了兩圈轉不動了,我站起來向四周看了看并沒有發(fā)生什么,我便又圍繞著石棺查看了起來。
就在這時石棺的蓋子緩緩向下移動,就像抽屜一般“轟隆,轟隆”發(fā)出石棺的摩擦聲,就在我們竊喜終于打開了石棺時,還沒等我們探頭看去突然石棺里的白骨直愣愣的坐了起來。
我和阿杰頓時嚇得雙腿發(fā)軟,此時石棺里的白骨轉向我們,我心想“不妙”迅速的跑到阿杰面前拉起阿杰就準備跑,阿杰“啊”的一聲甩開了我的手拼命的向門口跑去。
應該是阿杰在恐懼下體能爆發(fā),瞬間跑到我的前面,邊跑還邊喊道:“楓哥,快跑??!詐尸了”。
可是他忘了,我和他的腰上還拴著繩子,由于我比他重,阿杰剛越過水渠便摔了一個狗啃泥。
阿杰趴在地上回頭看著我驚恐的喊道:“楓哥,快……快跑,它追上來了”。
聽到這話,我哪還敢回頭看卯足了勁兒往阿杰的方向跑去,當我越過水渠時腳太過于用力盡然把之前搭在水渠上面的石棺蓋給蹬掉了,掉在水渠里“咕嘟咕嘟”冒著泡。
就在我跑到阿杰旁邊時,我看他呆在原地直愣愣的看著我的背后,我便拉起阿杰邊跑邊吼道:“你還看呢,還不快想辦法跑?!?p> 阿杰猛的拽了我一下差點沒讓我摔個四腳朝天,就當我準備生氣時,阿杰指著主棺說道:“楓哥,你看,它怕水”。
阿杰說完,我便轉頭看去由于我剛才太過于用力把搭在水渠上面的石棺蓋子給蹬掉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物品可以踩著過來了,只見主棺里的白骨在水渠面前左右徘徊著時不時的看向我們。
見它過不來我想我們應該暫時安全了,我和阿杰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由于剛才的驚嚇加上劇烈的運動,感覺上氣不接下氣的。
阿杰拍了拍胸脯說道:“楓……楓哥,不會……不會這么邪門兒吧?”
“該不會是……是我們剛才扭動的機關才喚醒尸體的吧?”我回應著阿杰盡量的讓自己呼吸均勻。
“這也太邪門兒了,還真的有詐尸這么一說???就差那么一點我就尿褲子了”。阿杰帶有憤怒的說道。
我看著阿杰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哈哈哈,多大人了還尿褲子”。
“去去去,你少說風涼話了,剛才跑的時候就你吼的最大”!阿杰調侃的說道,我們相視一笑又看了看詐尸的尸體,它依舊在水渠前徘徊著無法越過水渠。
休息片刻后,我站了起來看了看對阿杰說道:“看來,這水渠里的水還真不是一般的水”
“是啊,剛才你把石棺的蓋子給蹬進水里,看著不深的水渠,可是蓋子一掉進去就像化了一樣”。
聽了阿杰說的,我仔細看了看果然如果是正常的水就算有東西掉進去了也是能看的一清二楚,可一米多長的石棺蓋掉進去就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
原來這水帶有腐蝕性的,不管什么東西掉進去瞬間就化成水,如果剛才由于著急慌亂不慎掉進去那后果不堪設想,現(xiàn)在想想還真有點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