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場景,清儒彎了彎唇角,拿起手中的帕子走上前去。
“公子,您不善飲酒就不要喝,我家酒樓雖然沒有茶,可還有白水。”
說話的時候,順便眨眨眼睛,那模樣要多純真有多純真。
只有男子一口郁氣堵在心口,感覺不吐不快。
喝了那么多酒,這是自己第一次喝到這樣的酒。
說難喝也不盡其然,但是喝到口里就有一股怪味彌漫?,F(xiàn)在噴出去,又感覺自己想要尋找那種味道。
正在男子想要弄清楚情況的時候,清儒又接著說到:“公子不喜歡奴家倒得酒,告訴奴家一聲就好,公子何況浪費?”
清儒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拿起帕子拭淚,好像根本忘記了自己前來是想要幫男子擦拭酒漬的。
要不是那微微彎起的唇角,所有人都以為,清儒真的有多么傷心。
看著這個樣子的清儒,男子心里浮現(xiàn)出了幾個字:好大一朵白蓮花。
一邊的清儒還在默默表演,根本就沒有想到男子已經(jīng)識破了自己。
一邊表演,清儒一邊在心里怒罵:麻蛋,這些人有完沒完,自己這個酒樓明明不景氣,傻子都知道不好,這些人來這里到底干什么?
自己根本不想做他們的生意,他們難道看不出來么?
正在清儒假哭的時候,原來通紅著臉道歉的男子忽然扭扭捏捏地走了過來:“女人就是麻煩。我不是說了我錯了么,你還哭什么?”
聽著這話,清儒的動作戛然而止。
自己只是好奇小白花是怎么無往不利的,可根本沒有想要吸引獨眼龍啊。
看在男子眼里,一雙被淚眼清洗過的眸子里面似有蒙蒙細雨還有里面的純真好似迷路的羔羊。
此時的清儒想的卻是:快走,快走,我們真的不歡迎這些外來者。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方才還色厲嚴詞的男子看著清儒,通紅著臉說:“姑娘,我們真的沒事。”
說話的時候,還向那位被噴了酒的仁兄使了個眼色。
瞬間,清儒又收到了一句“沒關(guān)系”。
看著瞬間和解的兩方人馬,清儒心里土撥鼠尖叫。
“我這樣做只是想要你們兩方打起來,根本沒有想要你們和解啊啊啊?!?p> 面上還要維持住方才的震驚。
此時的清儒有些后悔,為什么,自己要挖這么一個大坑把自己埋了?
想到自己的目的,清儒再接再厲:“各位也已經(jīng)看到了,小店生意著實不景氣,要不,各位去對面的茶樓坐坐?”
很明顯,清儒現(xiàn)在只想要這些人離開。
旁邊的大嬸看這清儒現(xiàn)在的樣子,已經(jīng)維持不了眾人眼里的高手風范。
隨便找個人問問,誰不知道這家荼蘼酒樓的葉三娘雖然年紀不大,卻最是潑辣?,F(xiàn)在這副樣子,再看看旁邊的幾人,大嬸臉上已經(jīng)掛上了神秘的笑意。
看來,她已經(jīng)找到了目標了。
想著此行的目的,大嬸看著清儒的目光里就有些恨鐵不成鋼了。
“你這丫頭,都知道酒樓生意不好,哪有外推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