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感覺整個人都像是在漂移一樣,在到處的游走,半夢半醒之間感覺自己到了醫(yī)院,喝了什么東西,然后吊上了點滴。
等我再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奶奶端著飯叫我吃飯。我問奶奶:“我好像記得我去吊點滴了呢!”奶奶沒好氣的說:“醫(yī)生那么囑咐你叫你別把痘痘撓破了,你倒好中午來叫你的時候一背的水,痘痘全破了,還高燒了。趕緊吃飯吧,吃了飯再去醫(yī)院去,你這個沒有個一兩個禮拜好不了。”我著急了說:“那我還得上學呢,馬上就要考試了,我咋考試呀!”奶奶搖搖頭:“不行呀!這個會傳染的,沒好不能去學校?!北緛砗芑孟肫诖俅尾饺雽W校,結果給我來這一茬。
吃完飯,我又裹得嚴嚴實實的來到了醫(yī)院,躺在了小床上,看著點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著。醫(yī)生看我有些無聊:“你在想什么呢?”我看看她:“我在想什么時候能好,什么時候能去上學?!贬t(yī)生笑笑:“誰叫你不聽話,本來一個禮拜左右就能好了,你倒好得兩個來禮拜看能不能好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太難受了嘛,唉,難以形容此刻的心情,也不想說話了,干脆就睡覺了。
每天都是吃完午飯去,到天暗了才回來,然后又吃完飯,再躺著想些有的沒的,哪兒也不能去,天天都是如此。越發(fā)是這樣才越發(fā)會觸動人心最軟弱的地方吧,我覺得我病的快死了,只有奶奶在我身旁,沒有父母的關心照顧和安慰,每天都無比的思念著。
兩個禮拜慢慢就這樣過去了,我身上的痘痘也好的差不多了,都成了焉癟的狀態(tài),背上留下了星星點點的痘印,奶奶過來說“你還小,沒事的,慢慢的就會沒有的?!蔽尹c點頭,其實并不是擔心會不會留下什么印記,醫(yī)生說了要都好了才可以上學去,眼看著就要考試了,我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去學校了,就要從三年級升四年級了,要開始重新分班,我也可以開始我的新的生活了,還是挺期待的。
拖拖延延的,最后在考試的那天才能去學校,躺在床上的我怎么也睡不著呀,這么久沒有去學校了,我怎么考試呀,課程漏了不知道多少了。我知道也不會有人幫我,或者跟我說哪里是需要考的吧!就這樣在床上輾轉反側到很晚才睡著,心里想著,就這么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