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實的情況在第二天終于有人發(fā)現(xiàn)。
羅南發(fā)燒了。
高燒不止,拍攝被迫中斷。
所有人返回家中等待適當?shù)臅r間。
而言溪月,跟著羅南去了醫(yī)院。因為羅南在昏迷之中嘴里念叨著言溪月的名字。
這讓所有人都以為,在這幾天里,言溪月欠了羅南很多錢。
只有言溪月知道不是,也不想知道到底為什么。
既然要她去,那去就是了。
醫(yī)院里醫(yī)生十分嚴肅的對言溪月說,“家屬注意一點,夫妻生活也需要節(jié)制?!?p> 言溪月十分莫名的盯著醫(yī)生,醫(yī)生繼續(xù)道:“這孩子身體太虛弱,再晚來一些時候,估計就不行了?!?p> 言溪月仔細回憶,好像這幾天羅南并沒有什么拍攝任務。
撓頭,剛想要問,醫(yī)生的表情肅然起來,“還有,病人也是,身體已經(jīng)虛弱成這樣,為什么還要著涼?”
言溪月回頭去看劇組攝影人員,“到底什么意思?”
“羅南……”
“他......”
“他前天拍了自己的武打短片,傅總專門叮囑,要從外面找兩個會武術的男人來做對手……”
言溪月一愣,勉強保持清醒,攝影人員欲言又止。
“還有什么?”
“還有……被人囚……”
冷笑。
言溪月說不上心中什么感覺。仔細忖度一圈,也僅僅只是憐憫?
......
言溪月直覺是自己應該SAY NO,但是她應了聲好。
可能是出于對同類的憐憫,或者是其他什么,她說不清楚。
羅南的表情萬分驚喜,仿佛沒有料到她會答應。于是她拖過一條凳子來坐著。
左腿搭在右腿上,然后右手放在左手上。
偶爾晃動,并無固定節(jié)奏。
她經(jīng)常這樣一坐一整天。
無關憂傷的小資,僅僅只是發(fā)呆。很多人看著她,會覺得這個女人心中掩藏太多的事情,或許正在為自己難過。
而她,可能在那樣的時刻想的是,到底哪家餐廳的食物比較美味。
外表太漂亮,的確是很厲害的武器,會叫人無端端的去聯(lián)想什么,然后得償所愿。
羅南開始喋喋不休的說話,言溪月只是傾聽。
極不專神,目光散落在很遠的地方。偶爾回神過來,哦一聲,然后繼續(xù)去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
言溪月并非有意這樣做,只是常年習慣了,暫時改不回來。
而羅南,不知道為什么,最應該休息的人,卻一直在說話。他好像并不在意言溪月是否在聽,只是一直這樣說,目的不明。
這樣的組合太過奇怪,醫(yī)生經(jīng)過,莫名嘆氣。
那兩人自顧自的進行,一個說,一個走神,都不知目的地到底何處。
直到言溪月突然再次回神,抬表一看,午夜三點。
醫(yī)生說,病人需要早睡,她盯著羅南,那人還在自顧自的對他說什么。好像頑疾。
到底想要他知道什么?言溪月不禁好笑,微微抿嘴,呵呵兩聲。
羅南忽然停住,看著她。
這個叫做羅南男人的眼睛總是很亮,尤其在夜里。
精明卻無害,只是叫人覺得一點靈氣,有很溫暖的安全。
“你剛才說什么?”
“只是一些老家的事情?!?p> “哦,很新鮮?!?p> 羅南的眼睛微彎,似乎笑了笑,但是嘴上沒有動作。
他低沉著嗓子,忽然換了種音調(diào),成熟干練,道:“你剛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