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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群英傳之南朝一帝

第七章 孰能分虛實 誰能辨真假

六朝群英傳之南朝一帝 冬涉川客 3330 2019-12-19 10:05:17

  “那左伯伯,莫要心疼?!眲⒃f倚Φ馈?p>  “你這小子,去吧,我為何心疼。”

  未等左元說完,劉裕便向門口走去,卻真的發(fā)現(xiàn)了昨日的那些藥草,心中想道:“為何昨日門前未曾看見這些,怪哉!也罷,或許是自己疏忽了?!眲⒃u了搖頭,心中又想道:“大哥這傷比我嚴重,怕要用多些!干脆,我把這些都采下來!”

  劉裕心到手到,把門前的藥草一掃而光,數(shù)了數(shù),一共十株,小心翼翼的把這些藥草包起,放在懷內,這才離開。

  左元望著劉裕興高采烈的樣子,摸了摸胡須,嘆了口氣,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這小子,采好了吧?!币妱⒃O蜃约鹤邅恚笤Φ?。

  “多些左伯伯!”劉裕鄭重地施了一禮。

  “何必謝我?這草本就是因你而長?!弊笤f道。

  “那我這就回家,替兄長治傷?!?p>  “別急啊,你才來多久,今日武藝還沒學呢?”

  “人命關天,左伯伯,劉裕實在耽擱不起。”劉裕正色道。

  “也罷,那你再等上一個時辰,到時再走,也不遲,期間,我也好將武學心法傳授于你,你且記下?!?p>  “為何?”

  “這外面全是刁家之人,你若是想羊入虎口,便走吧?!?p>  劉裕向遠處望去,藍天青山,清泉流淌,哪有一個人影?

  “左伯伯,莫要戲弄劉裕了,這外面哪有一個人啊?”

  “有時候,你眼所見的,耳所聞的,未必是真世界?!弊笤孛俺鲞@番話來。

  “左伯伯,你就讓劉裕走吧,兄長真的是等不起了!”劉裕悲訴道。

  “小子!你連我的話也不聽嗎?”左元突然正色道。

  劉裕心中一凜,念道:“左伯伯于我有救命之恩,我還是莫要拂了他的意?!彼煺f道:“左伯伯,小子知錯了,冒犯了你,還請見諒!”

  “哈哈,這才對!來來,我且把心法傳授于你?!弊笤嫒菀桓模Φ?。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左元從屋里出來,伸了個懶腰,問道:“記清楚了嗎?”

  “劉裕早已記清楚了,方才對著竹林一試,確實威力驚人?!?p>  “好好!現(xiàn)在感覺身體怎么樣?”

  “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p>  “好好!現(xiàn)在我把招式傳授于你,這可與心法不同,需要你自己勤加練習,方能立于不敗之地,看好了!小子!”

  左元拾起門前的一根竹竿,揮舞起來,只見那竹竿如蛟龍出水,一片行云,惹起的風聲似鳳鳴九天,虎嘯深谷,不一會,左元將竹竿擲于地說道:“小子,你自己試試,我且再去睡會,哈哈?!?p>  隨后,便朝屋里走去。

  “左伯伯,你還沒告訴小子此心法和招式叫什么名字呢?”劉裕大呼道。

  左元微微一頓,隨即笑道:“哪有什么名字,如果你非要取名,那便叫‘寄奴訣’和‘寄奴槍’吧,哈哈!”

  劉裕自嘲哂笑道:“左伯伯言之有理,能對敵自保便可,何須要名?”

  “小子,你總算開竅嘍!”說完,左元便進屋了。

  劉裕依瓢畫葫蘆在門前練習起來,竹葉紛紛,鳥鳴聲聲,半個時辰眨眼即逝。

  就在劉裕學武的同時,刁逵卻是滿腹疑慮。

  “大公子,我們已經(jīng)在此處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發(fā)現(xiàn)那劉寄奴,會不會他已經(jīng)走遠了?”刁二氣喘吁吁的說道。

  “對啊,大哥,會不會是你眼花了啊?”刁暢隨之附和道。

  “仲遠!你方才說什么?”刁逵怒道。

  “大哥,暢錯了,哥哥怎么會眼花呢,刁二,吩咐下去,繼續(xù)給我找!”刁暢恍然大悟,急忙溜須拍馬。

  “罷了!讓他們停下吧,已經(jīng)找了好幾遍了,再這樣找下去,估計也沒有結果,暫且回府吧,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钡箦右娪辛藗€臺階下,于是如此說道。

  “大哥英明,到時侯,只要那蕭老頭一死,劉裕還是大哥的俎中之魚?還有什么秘密可言?”刁暢笑著說道。

  “哎呦,我的弟弟如今變聰明了啊?!钡箦有Φ馈?p>  “刁二,讓他們停下來吧,我們回府!”刁暢吆喝道。

  “左伯伯,時辰到了,小子回家了!”劉裕在門前說道。

  “唉!你這小子,這么好的武功都沒能讓你忘記時間,也罷,你且走吧?!?p>  “小子家中事了,便會好好來陪左伯伯?!?p>  “哈哈,快回吧!”

  “多謝左伯伯!”此話方說完,劉裕便已人影無蹤。

  “唉!這小子,果然是天命啊,武功學的著實快于常人,可比起當年的那個,卻還是稍遜一籌啊?!眲⒃W吆螅笤抗馍铄?,沉思良久,似乎想起了往日的事情。

  劉裕方出竹林,便發(fā)現(xiàn)眼前一片狼藉,心中大驚,念道:“莫非,左伯伯說的沒錯?真有人來到此處?可我方才怎么沒看見?”隨即,轉念一想:“罷了,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回去救懷肅大哥要緊?!?p>  “公子,劉裕那小子剛從樵山下來?!?p>  “哦,知道了,你且好生跟著,看他回家搞什么名堂?”

  “是!”

  刁府院中,刁二與刁逵說道。

  劉裕自從于左元那學了所謂的“寄奴訣”之后,便覺渾身是力,回家的路上也是健步如飛,不一會,便到了劉翊家中。

  “姨父,快找個水缸,我把那草藥給帶回來了。”

  劉裕把懷中的藥草放在桌上。

  “好好,我這就去。”劉翊也不問究竟,趕忙答道。

  “這草形狀著實奇怪,裕兒,你知道這草的叫什么嗎?”趙安祖拿起一株,仔細的看了下。

  “能救人就行,哪有什么名字,如果非要取名,那便叫‘寄奴草’吧,哈哈?!眲⒃:鋈幌肫鹆俗笤?,竟也學著他的口氣說道。

  “能救人就行,何在乎名字?母親,還是趕緊救大哥要緊?!眲焉髡f道。

  “裕兒,這藥草如何使用?”趙安祖問道。

  “將缸里放入溫水,再將這些藥草放入其中,人于缸中靜坐一個時辰,便有成效?!?p>  “這老家伙,怎么還沒把缸搬過來?”趙安祖一聽,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懷肅泡在缸中。

  “來了!來了!快來搭把手,把門開下。”門外劉翊雙手抱著水缸,喊道。

  劉裕趕緊將門打開,說道:“姨父,你且先進,我去井中打水。”

  “懷慎,快去幫忙。”

  “是,母親?!?p>  ……

  “德輿,沒想到你力氣這么大?我倒是幫不上忙了。”懷慎見劉裕一只手拎著一個大水桶。

  “快些進屋吧?!?p>  至屋內,劉翊也驚訝:這十一歲的娃,竟然有如此力氣。不過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一家人忙前忙后,總算把一切弄好,只等這“寄奴草”起作用了。

  “看!看!懷肅醒過來了!”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劉懷肅緩緩睜開了雙眼,趙安祖喜極而泣。

  “父親,母親,德輿沒事吧?”懷肅醒過來好似沒看見劉裕,第一句話便問道。

  “兄長,劉裕在這!莫要擔心,好生養(yǎng)傷?!眲⒃Zs忙說道。

  “那便好,那便好!”

  “兒啊,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劉翊見懷肅開口說話,關切地問道。

  “父親,不用擔心,我現(xiàn)在渾身舒服的很,這是什么藥草?”懷肅問道。

  “是德輿找回來的,胡亂起了個名字叫‘寄奴草’?!壁w安祖臉上終于有了笑容。

  “‘寄奴草’?德輿啊,你這名字取的甚是有趣啊?!?p>  “兄長,莫要說笑了?!鞭D而,劉裕又躬身說道:“昨日都是劉裕一時沖動,差點害的兄長你命喪九泉,日后,裕絕不會做事如此沖動,也不會在讓兄長深陷險地?!?p>  “德輿!莫要如此,都過去了,你沒事就行?!睉衙C笑道。

  “兄長之恩,裕沒齒難忘!”劉裕正色道。

  “好啦,你們幾兄弟,都是一家人,談什么報恩不報恩的,以后相互扶持便可!”趙安祖笑道。

  “你姨母的對,一家人無需這般見外?!眲Ⅰ匆嘈Φ?。

  “劉裕知道了?!?p>  “還是請宋醫(yī)師再來看看吧。”一個時辰過后,趙安祖對劉翊說道。

  “母親,孩子的身體,孩兒自己知道,真無大礙了!”懷肅無奈地說道。

  “懷肅大哥,你就聽姨母的話,再讓宋醫(yī)師給你瞧下?!眲⒃Pχf道,“姨父,姨母,劉裕還有事在身,先告辭了。”

  “吃完午飯再走也不遲?。俊壁w安祖說道。

  “不了,家中事多,母親也記掛這懷肅大哥的傷勢,裕兒回去也好讓母親安心。”

  劉裕至家中,與蕭文壽說了一下懷肅的傷勢,便匆匆往樵山而去。

  “大公子,那懷肅的傷完全好了。聽巷子里人說用的什么‘寄奴草’給治好的?!钡蠖f道。

  “什么‘寄奴草’?哼!分明就是那劉裕杜撰出來的名字。這小子,肯定是有所奇遇,自己身上的傷估計也是這個藥草治好的。如今,父親重病,說不定這藥草對我父親也有用。”

  轉而,刁逵又問道:“這劉裕現(xiàn)在在哪?”

  “劉?;丶液?,便往樵山去了。”

  “這樣,刁二,你帶著幾個人,把我刁家衣服換掉,去樵山山口守著,若見到了劉裕,便把他扣下,無論用何種辦法也要問出那藥草的下落——這事我刁家不方便出手,你也千萬莫讓人認出來是刁家做的此事。”

  “公子的意思,刁二明白,這就去辦!”刁二眼珠子骨碌一轉,隨即答道。

  “此事若辦得好,我便將家中丫鬟翠兒賞你,如何?”

  “多謝公子!”刁二平日里最喜歡的便是這翠兒了,想到那劉裕不過是個十一歲的娃娃,再想到今晚便可與那翠兒春風一度,腦袋像小雞啄米般,連連稱謝。

  “快些去辦事,本公子等你喜訊?!钡箦訉Φ蠖倪@種反應,很是滿意。

  “嘿嘿,公子放心,我刁二在跟隨公子之前好歹也混過幾年江湖,一個十一歲的小娃,還不是手到擒來?”

  話還沒說完,刁二便如旋風般跑了出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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