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時。
只見有著兜腮胡子的翠花老師。
輕輕點了一下手指上的戒指。
“啪!”
一道光屏,立即懸浮在他的眼前。
然后。
只見這位滿臉兜腮胡子的酸菜……哦,翠花老師就好像什么事也沒有一樣,旁若無人地在光幕手機上,玩起游戲來。
左天珍心里一陣大罵。
你這個很酸菜的兜腮胡子,這到底想干啥子?
你是來玩游戲的,還是來上課的?
你它嗎的,就是讓學(xué)生自習(xí),你也要對學(xué)生放一聲屁,不是嗎?
難道?
就這樣放著學(xué)生不管,自顧自的玩上游戲啦!?
*
沒想到。
就在這時,一聲長長的女聲尖叫,在教室中響起。
“上!課!了!……”
這一聲尖叫,把左天珍惜嚇了一跳!
她趕緊把目光,投向聲音的發(fā)源地。
只見在教室的一角,剛才放著輪椅的位置。
輪椅車已經(jīng)被高高地升起,幾乎頂?shù)綁敗?p> 那個身材苗條的、戴著獨眼罩的東方小蘿莉。
正張著嘴大聲尖叫著。
左天珍以為,別的同學(xué)一定也跟她一樣,都被她驚醒了!
可是,她朝教室四周掃視了一遍。
她奇怪的發(fā)現(xiàn)!
在教室中,除了她以外。
其他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奇葩同學(xué),對于這聲尖叫,根本就沒有什么反應(yīng)。
依然是各行其事,該睡的睡,該玩的玩!
小蘿莉?qū)τ谶@樣的局面,似乎早有準(zhǔn)備。
她掃了一眼整個教室。
然后,很是得意的一笑。
因為她的這一聲尖叫,已經(jīng)成功地將幾個奇葩學(xué)生的眼球,吸引到她這里來了!
“嗖!……”
小蘿莉竟然騎著那根可以飛的掃帚,在教室的上空飛了起來。
只見她,坐上那個不起眼的掃帚,竟然在教室的上空,飛了起來。
只見她一邊飛,一邊大聲地說道:
“由于郝教授的身體欠佳,今天由智商高達200的我,來當(dāng)你們的主講教授,我的名字叫拖馬嘶·屎太濃?!?p> 什么?
屎太濃教授?!
哇!……
左天珍一聽。
肚子里的胃酸又是一陣猛翻,又是一陣陣想嘔吐的感覺。
臥槽,這兩個老師,也真是太奇葩的?
一個比一個口味重!
一個滿臉的西方胡子大叔,叫一個什么酸菜小翠花。
而一個漂亮美麗的小蘿莉,更是奇葩,叫一個什么“屎太濃”,這種重口味的西方男性名字。
真是一對奇葩組合。
*
“啪!……”
蘿莉屎太濃落到地上。
她首先來到那位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流著口水的的小屁孩面前。
只見她走到這個小屁孩面前。
閉著雙眼。
然后雙手合十,口中喃喃低語。
也不知道她是在祈禱,還是在禱告。
突然,蘿莉屎太濃在這個女孩頭上猛地一點,然后橫向一劃。
“嗖!……”
這位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流著口水的小男生,瞬間飛了出去。
左天珍趕緊朝小屁孩飛的方向一看。
“碰!……”
小屁孩一下子被輕輕地摔倒在講臺上。
她的身體,卻仍然保持原來趴著睡的姿態(tài)。
而此時。
剛才把腿,翹著講臺上的翠花老師。
與剛才不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形成鮮明的對比,正盤坐在講臺一邊的地上,一本正經(jīng)地緊閉雙眼,冥思苦想。
聽到講臺上發(fā)出的聲音。
翠花老師這才睜開一條眼縫。
緊接著。
左天珍又聽到“碰!”一聲,又一道身影被摔倒在講臺邊。
左天珍抬頭一看。
那個戴著呆板男性面具,靜靜坐在教室角落里,看著前方直勾勾地發(fā)呆的學(xué)生。
此時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坐在講臺邊的另一邊。
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他正在刻苦地修煉睡覺之功。
但是,由于蘿莉屎太濃的這一扔,把他頭上戴的面具拖垮了一半。
左天珍一看。
這具男性面具的里面,竟然是一個滿頭銀發(fā)、一望無牙的老太太。
*
“哎呀!……”
突然,一聲尖叫。
從正在冥思打坐的翠花老師發(fā)出。
只見從他,從地上猛地跳了起來,朝教室外飛奔而出。
“吐!……”
一把大火,從翠花老師剛才坐的地方,直沖而起。
……
銀三暢
作為一名武漢的作者,面對猖狂肆虐的病毒,我的態(tài)度是:在心里上蔑視它們,在生活上重視它們。被傳染了,不必驚慌;沒有被傳染,不要心存僥幸!總之一句話:淡然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