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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靠近些

各種關(guān)系的出現(xiàn)

想靠近些 余亦真 2025 2020-01-01 00:27:01

  雪松看看時間,三點多。離跟喬瑞約的時間還早。想著紅釧已經(jīng)睡了一個多小時,要不要叫醒她。猶豫了一下,又喝了一口茶。今天這茶喝不出味兒來,僅是解解酒氣。午飯的時候,為了助興,陪大家喝了兩杯。雪松拿起手機,不知道打給誰。突然又想,雪梅還住在這個家里,又想起雪梅穿了紅釧的衣服,覺得有必要跟她說幾句,便撥了號打過去。

  雪梅那邊人聲嘈雜,分辨不出是什么場合。雪松問:“你在哪兒?晚飯有安排嗎?”雪梅說:“我跟朋友喝茶呢。晚飯我自己會看著辦?!毖┧烧f:“你是怎么回事,自己花點時間上街買兩身秋裝不好嗎,干嘛老拿你嫂子的穿。穿也行,你不知道問她借么,自做主張!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穿這件衣服,是她結(jié)婚的禮服!”雪梅那邊突然特安靜,或許是她走到了一旁。雪松斥責(zé)完,過了一會兒,雪梅才回:“不就穿了她一件衣服嗎?她又跟你告狀啦?這女人怎么這樣!有什么話直接找我說不好嗎,讓你中間遞話!”雪松為之氣結(jié)。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雪松說:“還用她說給我聽?我自己不會看?這衣服是我送給她的!”雪梅說:“好啦好啦,你就拉偏架吧,你就欺負我吧?!焙鷶囆U纏的架勢。雪松再懶得說下去,掛了電話。

  臥室門突然開了,紅釧從里面走出來,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揉揉眼睛,嘀咕了一句:“啊,已經(jīng)四點啦?!?p>  雪松問:“不睡啦?睡飽了沒有?”紅釧一轉(zhuǎn)身又進去了。雪松跟著進去,紅釧睡衣脫了一半,趕緊又穿回去。臉紅紅地問:“能不能先出去一下?”雪松把臉轉(zhuǎn)向門外,說:“你脫吧,我不看?!奔t釧卻無法坦然,走近雪松,把他往外推。雪松反過來抱住她,低聲說:“要不我?guī)湍忝??!币簧焓郑鸭t釧的睡衣從肩上擼下去一半。

  新婚燕爾,所有的外力都是助力。

  再起身的時候,已經(jīng)快五點。

  喬瑞已經(jīng)發(fā)過信息也打過電話了。兩人稍微收拾一下出門攔車,卻看到雪梅焉焉地回來??吹絻扇耍硪膊焕砑t釧,沖雪松叫了聲“哥”就上樓去了。

  紅釧倒是懶得介意,跟雪梅沒打算好好相處,心里,她就是一個外人。當(dāng)然,自己也是她李雪梅的“外人”。只是那件飄過的紅色外套再次刺疼了紅釧。雪松察覺到,拍了拍紅釧的肩,柔聲說:“走吧走吧,李夫人,要遲到了。改天老公去給你買一身更好的?!?p>  雪梅一腳踢開房門,把包重重地扔到沙發(fā)上,人也跟著摔進沙發(fā)。

  本來約了黃鐘平喝茶,卻被放了鴿子。打幾次電話過去,對方都很吵,像是醫(yī)院,又像是在菜市場。無法分辨。雪梅縱使混世魔王,但對黃鐘平,卻不敢有脾氣。催了兩次,乖巧地說:“你實在忙就改天了?!比缓蠡伊锪锘貋怼?p>  黃鐘平倒并沒有在醫(yī)院,也不在菜市場,在另個茶房。幾個中學(xué)同學(xué)聽說他回來,一定要見見。每次雪梅打電話來,黃鐘平都出來到外面的走廊接電話,旁邊一個藥店,一個飯店,于是才給了雪梅各種錯覺。

  黃鐘平接完雪梅最后一個電話,進得房里去,一屋子人都在笑。黃鐘平也不解釋,坐下繼續(xù)喝茶。

  有人問:“鐘平這是有女朋友啦?”另一人說:“那多正常,鐘平也是而立之年?!苯锹淅铮荒凶游嬷恢欢漭p聲細語講電話,就有人笑:“紅斌,你倒是快點講啊,鐘平也進來了,咱們的牌局是不是可以開始了?!蹦凶有绷苏f話的人一眼,繼續(xù)轉(zhuǎn)過去講電話。不過沒講幾句就掛了,走到桌前,說:“你看,我們多陽光,講電話也不背著大家,哪像鐘平,偷偷摸摸,生怕大家聽了去。”鐘平說:“烏紅斌,我怎么能跟你烏總比,你是三宮六院都不在話下的人,哪能忌諱幾個電話。”烏紅斌一臉笑,落座,說:“我可丑話說前頭,你黃鐘平交了女朋友不帶來我相相,以后你結(jié)婚紅包可要打折扣哈?!?p>  一堂哄笑。

  黃鐘平突然想到什么,問:“紅斌,你是不是有個妹妹?”紅斌說:“對的。”黃鐘平再問:“剛結(jié)婚?男方姓李?”紅斌又點頭,說:“醫(yī)院的李雪松。”黃鐘平笑道:“那我們成親戚了。你妹妹的老公,是我親表哥?!奔t斌有點吃驚,問:“你以前怎么沒提過,那位是你家親戚?”黃鐘平說:“家規(guī)嚴,不讓我們在外面提。再說,完全沒必要。”有人插嘴,問:“那么前黃鎮(zhèn)長是你姑媽?”鐘平點頭,說:“我就一個姑媽,從了政,其實我的祖上乃至我的父輩們都是世代相傳的中醫(yī)。”紅斌道:“怪不得雪松學(xué)醫(yī),是有根源的?!辩娖娇纯醇t斌,笑笑,說:“你說說你,這么五大三粗,咋你妹妹就能長得跟個林妹妹似的,完全掛不上相的兩個人。不是因為你這姓氏比較少,我都想不到這層關(guān)系上去?!奔t斌也笑,說:“我們是一個像媽,一個像爹。身材嘛,都是靠我自己的能力吃出來的?!币晃葑尤擞中?。鐘平抬腕看看表,提議:“這也不早了,要不,牌就不打了。我是對渠縣不熟了,你們安排地方,我來買單,咱們?nèi)ズ葍杀趺礃??”紅斌說:“這個都包在我身上?!?p>  然后一行人起身,整理衣衫,提著各自的包,招搖而出。

  到了樓下,紅斌去開車。等車的間隙,有人跟鐘平說:“你可不知道,紅斌這些年可不得了,生意做的那叫一個紅火。也難怪,他有個那么牛掰的姻親。不該他發(fā)財誰能發(fā)?”鐘平說:“這可跟我姑父沒啥關(guān)系,他們結(jié)親,也是最近的事,貌似我表哥屬于閃婚?!避囬_過來,鐘平坐到副駕,大家也是親戚了,自然多了些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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