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最帶勁的兩種食物無非就是火鍋和燒烤,當(dāng)趙肆把香氣四溢的烤羊肉串送到呼廚泉的面前的時候,呼廚泉和他的小伙伴們都驚呆了。
這……是羊肉?
“咕咚!”
呼廚泉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他接過羊肉串之后輕輕的嗅了嗅,然后小心翼翼的張開嘴之后狠狠的咬了一口。唇齒之間流香四溢,鮮嫩多汁的羊肉肥瘦相間,呼廚泉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他從打娘胎生下來到現(xiàn)在,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肉。
“好香!好嫩!好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點(diǎn)!”
趙肆呵呵一笑,這個呼廚泉可是單于的王子,未來的單于王,現(xiàn)在在匈奴的影響還是挺大的。最不起眼的衣食住行反而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產(chǎn)業(yè),對于那種自產(chǎn)自足的小農(nóng)經(jīng)濟(jì)的影響微乎其微,但是對于只懂放牧的匈奴人卻是致命的。
君不見后世的海天醬油都能繞地球一百圈了?
鹽、烤架、烈酒這都是以后生活的剛需啊,趙肆相信自己把這群匈奴人的嘴養(yǎng)刁了以后,他們還能繼續(xù)忍受豬食?
“嗯!好吃、好吃、真好吃。你們也都來點(diǎn)兒?!?p> 趙肆笑呵呵的把羊肉串給遞了過去,自己也給自己來上一串。不得不說呼廚泉的小羊羔確實(shí)挺鮮嫩的,但是比后世的新疆羊肉串在刺激性味道上還差一點(diǎn)兒。
鮮啊,真鮮嫩啊!
趙肆吃了一口羊肉串,然后又喝了一口美酒。對著面前的膏火、天上的明月載歌載舞了起來。
“對酒當(dāng)歌,人生幾何?
男人一生所謂何事?喝最烈的酒、騎最快的馬、吃最香的肉、睡最美的女人。
男子漢大丈夫當(dāng)如實(shí)也,不負(fù)此生!”
喝高了的呼廚泉也在篝火錢前又哭有蹦,形骸放浪。
不知道什么時候在篝火前來了一群匈奴女子,同樣也圍著篝火載歌載舞。趙肆見狀眼前一亮,難道是正菜來了。
本來趙肆還打算問一問呼廚泉“不知城中可有妓女否”,沒想到正菜這么快就來了。
趙肆眼前一亮,看到一個青春無敵的匈奴妹子正在款款的像向他走來。
“小妹妹快過來嘗一嘗,趙哥哥的烤羊肉串可是一絕?!?p> “呼廚泉哥哥,你又要喝酒了?!?p> “小妹妹你這就說的不對了,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來來來,吃一口趙哥哥親自烤的烤全羊。”
“你是誰?”小姑娘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道。
“我是誰?我是大漢將軍趙謙,小妹妹你是誰?”趙肆吃著肉、喝著酒、叉著腰牛叉哄哄的說道,草原人都佩服強(qiáng)者,尤其是佩服那些把他們打得滿地找牙的強(qiáng)者。
“我是玉姬,是呼廚泉哥哥的妹妹。”
“哦,原來是妹妹啊?!壁w肆有些失望,自己好時候和曹丞相一個愛好了?
“妹妹就妹妹吧,哥哥保證你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
趙肆把一串羊肉串遞到了她的手上,在不經(jīng)意間摸了一下她那細(xì)滑的小手,不過話說在草原上能有這么細(xì)滑的小手確實(shí)難得。
“嗯,真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點(diǎn)。
再喝點(diǎn)酒,美酒配烤肉,咋吃都不夠?!?p> 玉姬一邊吃著烤肉,眼睛都笑成了月亮。
這個時代的酒都是米酒,換句話說就是都是那種沒有度數(shù)的糧食酒,比啤酒度數(shù)高不到哪里去。不過趙肆帶來的就都是經(jīng)過蒸餾加工之后的高度糧食酒,又怎么是這幾個初哥能抵御得了的?
不一會兒呼廚泉和他的小伙伴們就暈暈乎乎的跌倒在地上了。
“妹妹,哥哥給烤得肉好不好吃?”
“好吃。”
“好吃你就跟著哥哥走,哥哥房間里有更好吃的給你吃?!?p> “玉姬妹妹,你怎么這么漂亮啊,許了人家了沒有?。俊?p> “你看哥哥我?guī)洸粠?,在漢人之中我可算是一表人才的大帥哥?!?p> “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謙謙君子,說的就是我這樣的人?!?p> 正所謂飽思**,吃飽了喝足了的趙肆開始有些按耐不住了。這個時候一陣涼風(fēng)吹過之后趙肆突然間冷靜下來,然后猛然間甩手給自己打了一個大耳光,整個人都冷靜下來了。
“酒是穿腸藥,色是刮骨刀。財是下山虎,氣是惹禍苗。南無阿彌陀佛,一定要克制?!?p> “趙謙哥哥,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間打自己啊?”
“沒事兒,只是有些東西想通了而已。”趙肆淡淡一笑,牙里都快咬出了血。這么天真懵懂無知的蘿莉白菜擺在自己的面前,自己要是不把她拱了的話,自己還是頭豬嗎?
呸!自己還是個男人嗎?
來人家部落的第一天就把人家的妹妹給睡了,自己還能活著走出這個部落不?
出來的第一天就敢鬼混,自己還敢回去不?
敢!
當(dāng)然敢了,打死都不認(rèn)!
都是喝酒惹的禍。
趙肆長嘆一口氣之后把剩下的酒都倒在篝火上,然后拍了拍玉姬的肩膀。
“小妹妹趕緊回去睡覺吧,這么晚了再不睡覺的話會有大灰狼把你叼走的?!?p> “我才不怕大灰狼呢。”
“那就求你別再禍害大灰狼了。”
趙肆摸了摸鼻子,隨后走進(jìn)自己的帳篷之中。
今夜的月亮格外的圓,草原上不斷的有狼的嚎叫聲。在這里生存的人已經(jīng)習(xí)慣了和狼處在同一個屋檐下,帳篷里的趙肆輾轉(zhuǎn)難眠。
……
不知道過了多久呼廚泉悠悠然的醒了過來,睜開眼的他已經(jīng)處在自己的大帳之中了。
“好酒!夠勁兒!
來人啊!”
“王子,您醒了。”
“那幾位貴客怎么樣了,招待好了沒有?”
“那幾位貴客已經(jīng)睡下了?!?p> 呼廚泉倚靠在自己的妻子身上,細(xì)細(xì)的回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鹽,像雪一樣純潔的白鹽。呼廚泉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是自己第一次見到這種食鹽,自己在并州的世家大族那里也沒有看到過這樣的食鹽。
酒,如此精純的美酒不知道糟蹋了多少的糧食,那是一般人能喝得起的酒嗎?
再看看那個年輕人吃肉的時候慢條斯理的動作,對自己烤全羊的嫌棄。自己遞到他嘴邊的羊腿,他只咬了一口就不吃了,然后自己烤制那美味的羊肉串。
連烤全羊都嫌棄,這家伙特么的以前得過多么奢侈的生活,才能養(yǎng)成這么刁的胃口啊。
這是貴客啊,貴不可言的那種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