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像被謝蔚朗遞給了御瑾墨,御瑾墨順手接過攤開畫像掃了幾眼,絲毫沒有注意到謝蔚朗的神情。
謝蔚朗心中所想,這尋人告示不過是與皇室那些腌臜事分不開的。
謝蔚朗最在意的就是家人,若是……
謝蔚朗眼神定了定,狠下心問了御瑾墨,“王爺,草民斗膽,想問一問這些人可是對付王爺?shù)??”從未怕過什么的謝蔚朗這話中在此刻竟是有些顫抖。
他不怕死,他怕若那真是不遠萬里對付御瑾墨的,御瑾墨在謝府,恐謝府……
帶著些許顫音的話落在御瑾墨耳中,使得御瑾墨明白謝蔚朗在擔心什么。
畢竟這些日子的接觸不是白接觸的,多少都是了解的。
“多謝謝伯伯,未曾得罪,那些人是皇兄派來抓本王回宮的,畢竟此番是私自出宮?!?p> 原是這樣,謝蔚朗這才松了口氣,他剛知曉御瑾墨身份時急匆匆的回了府。
一回府,碰上謝梵音便命謝梵音將御瑾墨帶過來。
為了保險起見,還命管家打發(fā)了府上侍婢侍衛(wèi),不許任何人靠近前廳。
還好,只是虛驚一場,那不是尋御瑾墨仇的,謝府也不會有危險。
“爹爹,瑾墨哥哥,你們?yōu)楹纹m著我?若不是我偷聽都不知道爹爹與瑾墨哥哥瞞我好大的事?!?p> 突然出現(xiàn)在廳中的謝梵音著實讓謝蔚朗御瑾墨心中一驚。
那畫像像是被謝梵音嚇到一般,自桌上落去了謝梵音腳下。
謝梵音彎腰撿起畫像看了又看,最后才將畫像折了起來,“瑾墨哥哥,你這般可是對梵音一點都不公平,你怎能瞞著梵音,莫不是瑾墨哥哥怕梵音居心不軌?”
從前不知道御瑾墨的身份,謝蔚朗大可將他當做普通人對待,但如今知道了,多少都會在意規(guī)矩的。
謝梵音的質(zhì)問讓謝蔚朗心中有些著急,生怕御瑾墨下一秒變臉,急忙說到,“梵音,莫要胡說!王爺,小女梵音……”卻不想御瑾墨打斷了他的話。
“無妨,原是我的錯,不應該瞞著梵音,梵音若怪我也是正常的?!?p> 謝梵音的關注點哪里在這里,她的關注點,在別處。
繞了一圈,坐在了御瑾墨身旁的椅子上,伸手夠著御瑾墨放在椅子間的小桌子上的胳膊。
“瑾墨哥哥走了可還會再來江北?”
“宮中好玩嗎?梵音自小在江北長大,還未出過江北,不知外面好玩與否?”
“瑾墨哥哥若是回去了,定完記得寄信給我?!?p> 耳邊輕靈的聲音不斷回響,御瑾墨半句話都插不進去,謝蔚朗看著自己這興致勃勃的女兒也只能嘆氣。
不知,她與御瑾墨走的這般近,是福是禍……
“老爺,老爺……不好了,弉山的賊寇打進來了……”
謝府守門小廝渾身帶血,臉上身上多處被傷,一路過來地上都帶了血。
身后跟著的,便是弉山賊寇……人數(shù)眾多,亡命之徒,不將人命放在眼里。
那領頭的賊寇老遠的瞧見廳中幾人,便吼到,“謝府眾人盡數(shù)屠之!每人賞金五百!”
算是本能,御瑾墨伸手將謝蔚朗謝梵音推至一邊,赤手空拳便迎了戰(zhàn),“梵音,放了它,帶謝伯伯走……”在沖向賊寇的那瞬間,御瑾墨自腰間掏出焰火丟給了謝梵音。
這傳遞消息的焰火御瑾墨只帶了一個,原想著怎么帶來便怎么帶回,卻不想最終還是派上了用場。
綠兮依兮
我來了我來了我來了,第一次寫古言。打斗場景不怎么會寫,湊合看吧……原諒原諒……以后我會努力的。 百度了好多才勉強寫出來的,但不是抄,真不是,雖然看的人不多,但是我還是想說,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最近放假過年在家。雖然不能出去,但是因為我沒有存稿,還是一天一更。 到時候回去,我會恢復三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