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吧!”
凌楚熠一開口,丁萌萌又拉住梅思楚的胳膊,說,“對嘛對嘛,走走走,你坐我車。”說完就挽著她的胳膊往外走。
“丁萌萌,好好照顧梅小姐?!?p> 陳城沖已經(jīng)快到門口的倆人喊了句,只見丁萌萌伸出左手打了個OK的手勢。
“行啊,你小子!”
等到倆姑娘已經(jīng)走遠,陳城抱著胳膊,笑咪咪地看著凌楚熠。
“怎么?日記本還給這姑娘了?”
他見凌楚熠沒說話,又補了一句。
“沒有,不在辦公室。”凌楚熠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回答他。
?“不在辦公室?你私藏起來了?”陳城索性坐到他對面,看著他收拾。
“想什么呢!”凌律師抬頭看了他了一眼。
“這姑娘雖然戴了一副眼鏡,但是模樣還挺清秀的,雖說不是那種很漂亮的類型,不過屬于耐看型,更重要的挺有個性的,不錯,我就喜歡這么有個性的。”
陳城一邊面不改色地說著,一邊玩著自己的手機。
“不過,看她拘謹?shù)臉幼?,?yīng)該不是律師,有可能是公司的法務(wù)吧?怎么?打聽出這姑娘的職業(yè)了嗎?”陳城見他一直沒說話,又問了一句。
“無聊!你怎么還不走?”凌楚熠顯然不想跟他討論這個話題。
“哦,我坐你車去,我今天限號?!标惓且娝帐巴暾玖似饋?。
丁萌萌一路拉著梅思楚來到停車場,她把梅思楚塞進了副駕駛,自己坐進駕駛室,發(fā)動車子開到路上。
她見旁邊的梅思楚沉默不語,主動打破了尷尬的局面。
“梅小姐,我叫丁萌萌,你可以叫我萌萌或者小丁。都行?!?p> “那你可以不要叫我梅小姐嗎?我叫梅思楚,直接叫我名字就行?!泵匪汲ゎ^看了她一眼。
“那我叫你楚楚吧,你叫我萌萌,怎么樣?”
“嗯”。
“楚楚,你應(yīng)該不是找凌律師做委托人的吧!”丁萌萌一邊看著車一邊問她
“不是。我只是來拿回我的東西?!泵匪汲鸬?。
“你的東西?哦,我想起來,難怪我看見你寫在訪客記錄上的名字覺得有點眼熟呢,上個月底凌律師交給我一個文件袋和一個便利貼,那個便利貼上是寫著你的名字?!?p> 梅思楚沒說話,她又問道,“那你拿到了嗎?”
“沒有?!?p> “哦,那你的東西可能不在凌律那,應(yīng)該在陳律手上,那次陳律看到了說他來親自處理。”
看來自己的日記本不止一個人看過,梅思楚心里五味雜陳,她拿出手機給尹榮榮發(fā)了條信息,告訴她晚點回去。
“不過,我有點好奇你跟凌律是怎么認識的?你也是律師嗎?”
果然每個公司的前臺天生就具有八卦的細胞。
“我不是律師?!泵匪汲X得不回答她貌似也不好。
“那你怎么認識凌律的?你不是律師,讓我猜猜,法務(wù)?”丁萌萌繼續(xù)追問。
“也不是,我是做財務(wù)的。”梅思楚索性干脆地告訴她自己的職業(yè)。
“那你是怎么認識凌律的?”丁萌萌更加費解了。
“地鐵站”
看來這姑娘不得到答案,今晚估計都別想跳過這個問題。
“地鐵站?你先搭訕凌律師的?看著不像啊,凌律先搭訕你的,也不像啊!”丁萌萌自問自答。
“都不是,一個意外而已?!币娒匪汲d致不高,丁萌萌也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下去。
好在晚上尾牙訂的酒店離所里不遠,一會的功夫就到了。
下了車,丁萌萌上前挽著梅思楚的胳膊,這姑娘的性格跟尹榮榮差不多,自來熟,不過這樣也讓梅思楚覺得沒有像之前那么拘束了。
她們倆坐電梯到了八樓,丁萌萌拉著梅思楚走進一個宴會廳,里面有四張圓桌。
丁萌萌拉著她走到一個靠左邊的桌子,讓她坐下來,見她有些緊張,立馬說:“放輕松,凌律他們合伙人坐一桌,不跟咱們一桌,那邊呢!”
她說完還用手指了下,“哦”梅思楚說完拿出手機,看到尹榮榮發(fā)了條信息。
過了會,凌律師和陳律師走了進來,所里其他的律師們也陸陸續(xù)續(xù)地到了。
這時陳城走到丁萌萌那桌,對丁萌萌說:“丁萌萌,你和梅小姐坐我們那桌?!?p> 說完他沖梅思楚笑了笑,示意她們過去,丁萌萌聽完陳律這么說,立馬挽起梅思楚的胳膊說。
“那我們過去吧!”
丁萌萌挽著梅思楚走到主桌,凌律正坐在主位,他的左手邊是陳律,陳律的左手邊正好空了兩個位子,陳律看見她們倆過來了,立馬把自己旁邊的椅子拉出來,說,“梅小姐請?!?p> 梅思楚見狀遲疑了下,這時丁萌萌拉著她把她按在陳律旁邊的椅子上,自己也跟著坐了下來。
桌上其他的律師原本在個說個的,見到她們倆坐下了,紛紛朝她們微笑了下,算是打了個招呼。
丁萌萌也只是笑而不語,而梅思楚則是特別尷尬地對他們笑了笑,她的內(nèi)心則是特別期盼的希望這一切快點結(jié)束,顯然她不知道如何應(yīng)付當下的局面。
旁邊的陳律首先打破了尷尬的局面,他拿起茶水壺給梅思楚倒了一杯茶水,示意她喝茶。
“謝謝!”梅思楚端起茶杯,從下午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喝水,確實好渴。
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將杯中的水一口喝完,她抿了一小口,又將杯子放下了。
“梅小姐在哪里高就?”
陳律的聲音不大,但足以讓桌上的人都聽見了,沒等梅思楚開口,丁萌萌就說到。
“楚楚在一家公司做財務(wù)?!?p> 陳律聽完心想,半個小時不到,前臺姑娘這稱呼從梅小姐到楚楚,跨度挺大,果然女孩子之間就是不一樣。
“梅小姐是北方人嗎?”陳律師緊接著又問道。
“不是,我家在海市?!泵匪汲静幌敫嬖V陳律師她是哪人,但她已經(jīng)意識到如果自己不說,陳律師還會繼續(xù)問下去。
一旁的凌楚熠聽到旁邊倆人的談話,他有點心不在焉,他一邊喝著茶,一邊顯得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陳律,你明天幾點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