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飛鴻樓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沒房了?”
祁染一行人走到一樓的時候,恰逢一個男人在和掌柜的說話。
后邊站著挺多人,看著陣仗很大。
不遠(yuǎn)處的酒桌前坐著一個穿著玄色雕花錦袍的男人,束發(fā)的是通透的白玉簪,腰間掛著的玉佩也不是凡品。
一看穿著就不是普通人。
“不好意思,真的沒房了?!闭乒竦囊桓闹暗某B(tài),此時看著挺卑微的亞子。
他就知道,這房間留給三皇子的,現(xiàn)在被竹公子讓給了祁染她們,等三皇子來,他就要承受怒火了。
“這房間早就被我們主子定下了,你們飛鴻樓是什么意思?不想做了是嗎?”男人咄咄逼人,讓掌柜的有些招架不住。
掌柜的抬頭忽的看到祁染,仿佛是看到救星一般,忙道:“房間就是這位姑娘在住,您有事就跟她說吧?!?p> 男人聽到掌柜的話,轉(zhuǎn)頭就看到站在一邊的小姑娘,那小姑娘正在打量自家主子。
三皇子也有在聽掌柜的話,端著茶輕輕抿了一口,對上了祁染的目光。
男人走了過來,上下打量祁染,道:“小姑娘,你把房讓出來,你出了多少錢我們可以雙倍給你?!?p> “是嗎?”祁染抬眸看男人,眼底染著笑意,“這你恐怕做不了主,你要讓你家主子做主?!?p> 三皇子一直看著這邊,此時聽到祁染在說他,便起身走了過來,撩了一下頭發(fā),故作風(fēng)流的開口:“這位姑娘,不知道有沒有機(jī)會認(rèn)識一下?!?p> 三皇子長得一般,也就靠著一身衣服撐的人模狗樣一點。他就是個色胚,看到了美女就想據(jù)為己有。
如今看到祁染,早就兩只眼睛放光了。
只不過做出一副翩翩公子的做派,是考慮到祁染能夠花大價錢住進(jìn)飛鴻樓上等房,必然不是什么好拿捏的人。
“我叫姜玥?!逼钊竞苁谴蠓降膱罅嗣M。
“在下是秦國三皇子?!比首訌膩聿浑[藏自己的身份,十分高調(diào)。
這三皇子的身份,是他強(qiáng)搶民女的利器。只要他將這個身份抬出來,無論是懼怕還是覺得自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那些女人都會從了他。
他覺得自己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祁染定然會有什么反應(yīng),但是祁染卻是波瀾不驚的開口:“原來是三皇子殿下?!?p> 三皇子對祁染的反應(yīng)摸不著頭腦,愣了一下才道:“聽說姜姑娘把四間上等房都占了?”
“是的?!逼钊军c頭。
“可否分兩間給本皇子呢?”三皇子微微一笑,做出一副自認(rèn)為風(fēng)流的樣子。
“那不行?!逼钊揪芙^的太直接,三皇子的笑容頓時一僵,又聽祁染說:“三皇子貴為皇子,我可不敢結(jié)交,既然三皇子想要我把房間讓出來,不如就按你手下的人說的,雙倍將錢付給我?”
“行?!比首幽樕暇S持著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意,心里卻覺得祁染是一個貪財?shù)呐?,就想著要錢。
“陸戰(zhàn),給這位姑娘八千兩銀票吧?!比首诱f著,剛剛那個男人聞言,便從懷中掏出了一沓銀票。
這飛鴻樓的上等房一間一千兩,四間翻倍就是八千兩。
然而祁染盯著陸戰(zhàn)遞過來的銀票,卻是不接,淡笑道:“三皇子殿下,這可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