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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曼殊王者香

第六十三章 不見起色

幽幽曼殊王者香 渝擺擺 2060 2020-01-04 00:00:00

  接過蘭花酥等食物的赤烏匆匆來到暒歌的寢殿,將盛有蘭花酥和果子的碟盤放在凌亂的案臺上。

  “這是你愛吃的蘭花酥?!闭f話間,暒歌將一碟蘭花酥遞到南疆面前。

  南疆癡癡的看著碟子里色澤極好的蘭花酥,小臉上漸現(xiàn)驚恐之色:“蘭花酥?人?花?你將人花做成了吃的?你吃自己同類?”

  暒歌正要開口解釋,南疆“啊”的一聲尖叫,扭頭就跑開了,邊跑邊喊:“我不吃人花…我不吃人花…”

  赤烏見狀,慌忙道:“南疆,這不是人花,這是你平素最愛吃的蘭花酥,是蘭花做的,花做的。”

  嚇得在寢殿亂跑的南疆根本不聽,也聽不明白。

  暒歌一個位移過去擋住南疆的去路,一把將其擁在懷里低聲哄道:“好好好,我們不吃人花,吃果子,吃果子?!辈⑹疽獬酁鯇⒐幽眠^來。

  瞧著精致碟里鮮紅的果子南疆忽又笑了起來,拿起一顆小紅果子就吃了起來,似乎味道很是不錯,遂接過赤烏手里的果碟跑去案臺邊吃了起來。

  還是頭一次見君上哄人,著實罕見,赤烏唯唯諾諾的說道:“君上,您變了?!?p>  “哪里變了?”

  “屬下從未見過君上哄人的樣子?!?p>  暒歌瞥了一眼赤烏:“那是你未見過,不是本君變了,退下吧!”

  話說,若是方才見君上被南疆罵不還嘴的模樣,赤烏豈不是要驚到自身玄靈珠出體?

  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南疆驀地伸出手來,向暒歌討要什么東西的架勢。

  “這是?”

  嘴里還吃著果子的南疆,含糊道:“還給我!”

  暒歌這才曉得,南疆是想要那張鎏金紙。

  不給吧!恐南疆又癲狂喊叫起來,給吧!又恐她吃掉他寫下的愿望。

  想了想,若被撕成了碎片,還能施術(shù)恢復(fù)原貌,看來只能用嚇唬的方式了。

  “給你可以,但那不能吃,那是人花做的?!?p>  南疆呆呆的看著暒歌,信以為真的點了點頭。

  接過鎏金素紙的南疆將其平鋪在案上,啃著果子仔細(xì)端詳起來,也不知她瞧得如此認(rèn)真到底瞧出了什么來。

  半晌后,南疆說了一句:“這些花都不好看?!?p>  暒歌略微驚訝看著南疆,暗道:“那明明是字體,莫非癡傻后連字也不認(rèn)得了?”

  轉(zhuǎn)念一想,她連自己都不認(rèn)得了,又如何認(rèn)得這些字呢!

  放下果子的南疆拿起案上的紫毫筆在鎏金紙上亂畫起來…

  還正畫在暒歌落款處的旁邊,那是塊空白處。

  見南疆信筆涂鴉很有興致,暒歌便去檢視寢殿各處是否還有那些易碎易吞食的物件,好收了起來。

  暒歌檢視完一圈回到案臺處,見南疆已伏在案上睡著了,果然是吃飽喝足后就要睡覺,癡傻了也改不了。

  有些好奇南疆會在鎏金素紙上涂鴉些什么的暒歌扶起那張鎏金素紙看了起來,他落款的旁邊空白處有一團雜亂筆畫,彎彎扭扭的,乍看之下,形似一株曼殊沙華的樣子。

  激動的暒歌不禁紅了眼眶,南疆還記得,還記得她的真身是一株曼殊沙華!

  “我就當(dāng)是你同意與我結(jié)發(fā)為夫妻而落款,你到時可不要不認(rèn)我這個夫君?!闭f罷,暒歌將熟睡的南疆抱去他的錦榻上安睡。

  在這四千余萬年里,暒歌的錦榻上是第一次有女子安枕且還是他意要迎娶的女子,少不得有些個別樣感覺。

  ……

  光陰飛逝,自下黃旨昭告玄域?qū)めt(yī)之日起已一月有余,踏進(jìn)彤華宮的醫(yī)手絡(luò)繹不絕。

  有抱著僥幸能藥到病沖著賞賜而來的,也有自詡是專治疑難雜癥的高手。

  然,湯藥服過,針亦施過,均不見起色。

  南疆罪沒少受,還不見好轉(zhuǎn),暒歌心疼之余是愈加的焦灼。

  “君上,殿下求見。”無象拱手道。

  “允!”

  一襲墨色華服略顯憔悴的旻玄進(jìn)了殿:“南兒如何?”

  “還是那般,我解了她的玄術(shù)?!?p>  “我翻閱了諸多典籍,除了術(shù)法集卷里有一條與南兒的一反常態(tài)類似,其它均經(jīng)不起準(zhǔn)情酌理?!?p>  暒歌凝了凝眉:“術(shù)法集卷?你也相信南疆是修煉不慎?”

  “南兒的實況是未食任何致她癡傻的食物,亦未受過何刺激,除了修煉玄術(shù),我找不到比這更能說服我的任何記載?!?p>  見神傷憔悴的旻玄墨瞳里有未歇息好所致布起的紅絲,暒歌也一籌莫展起來。

  兩位獵桑國的君上與殿下均為了各自心上的人‘南疆’,雙雙陷入了憂思…

  “你幾日未合眼了吧?南疆一事交予我,你回去好生歇息?!睍Ω枵f道。

  旻玄雖很想憑他自己找出醫(yī)治的法子,望以此南疆能對他的情感有所改觀,從友情變成他想要的動情,卻又苦于眼前束手無策。

  “你有何想法?”

  “我打算親自去列國尋醫(yī)治南疆的法子,從安之國開始尋?!?p>  旻玄有些意外:“你貴為一國之君,舉國上下怎可無國君坐政?要去也是我去?!?p>  “無礙,我不在宮里之事你務(wù)必不要與人提起,我會速去速回的?!?p>  見暒歌去意已決,旻玄也未再作阻攔:“那你幾時動身?”

  “過些時辰,你且先去歇息吧!”

  旻玄深邃的墨瞳里是滿滿的‘靜候佳音’之意,希望暒歌能帶回好消息。

  至于暒歌為何要過些時辰再去,是因還有幾道重要的折子未批,也想再看看醒來的南疆再走。

  約莫一個時辰,批閱完折子的暒歌去到寢殿,吃飽喝足的南疆睡的很是香甜。

  自一月前,南疆在暒歌錦榻上蹦蹦跳跳一番后,就當(dāng)暒歌的寢殿是她的了,而暒歌這一國之君反倒是去了偏殿歇息,完全沒了體統(tǒng)。

  盡量的依著癡傻南疆的一國之君惹來彤華宮上下異樣的眼光,倒也沒一個小娥侍衛(wèi)們在背后議論過一個不應(yīng)該。

  小娥們在背地里無不對南疆羨慕不已,侍衛(wèi)們對君上此舉備受鼓舞,都想在這玄域大地上遇上一份真摯情感,一個不顧一切去保護付出的人。

  暒歌拂袖坐去榻沿輕輕握起南疆的小手感受她手心的溫度,這也是在傳遞著他對南疆的一腔柔情。

  這時南疆的小手在暒歌的掌心里動了動,見南疆微微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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