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轉眼間,三年過去了。
這三年,發(fā)生的事都可以用“滄海桑田”四個字來形容。
皇帝命隕,賢王被擁上皇位,改國號為安,自稱為安樂大帝。
前去支援攻打魔教的將士最初還以為皇上是被魔教刺殺,可是不管是根據現場檢查還是賢王也就是新皇這個目擊證人的口徑,都一致顯示先皇是死于天災和意外。
之后,邊境傳來敵軍進犯的消息,新皇帶領眾將士自魔教處撤兵,轉為抵御外敵。
三年間,新皇帶領眾人征戰(zhàn)沙場打下大片江山,攻下城池無數,明眼人都看出新皇志在一統(tǒng)天下。
這三年,整個安國都在流傳著新帝的傳說。
傳聞,新帝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穩(wěn)固了動蕩的朝政,選出了可堪重用的朝臣。
然后又用短短一個月整頓了軍隊,率領十萬精銳御駕親征。
傳說新帝僅用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把最初挑釁我國的那個國家的所有疆土全部收入囊中。
據說,之后周邊小國互相結盟,試圖抵抗新帝一統(tǒng)天下的行為。
誰知新帝不走尋常路,直接對另一個實力相當的大國發(fā)起了進攻。
還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里,取得了那國百姓的擁護與支持。
人們口口相傳,都說新帝是天生將才,戰(zhàn)無不勝;道新帝平易近人,體貼民情。
據說新帝英俊神朗,一心為國為民,唯一的缺點就是不好女色。
因為三年里新帝一心征戰(zhàn),身邊卻從未出現過女子,坊間甚至有人傳聞說他是個斷袖。
然而這些傳聞不但沒有給新帝增加什么污點,反倒讓新帝成了大安國近乎所有女子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而此時,她們的夢中情郎正在攻略最后一座城池。
“陛下,我軍已經在這里死守兩個月了,想必這區(qū)區(qū)一個城也翻不出太大風浪,不如陛下您先班師回朝,畢竟朝堂已經被賢王殿下把控了兩年,若長此下去,恐怕對您不利?!?p> 在軍帳內,一員大將向銀裝素裹的皇帝諫言道。
“不妨事,朕信皇兄他一心只愿做個賢臣,況且,就算他有反心,兵和兵權都在朕手里,他能做什么?”陸軒宇毫不在意道。
自從他登基,原來的賢郡王成了賢王,原來的張統(tǒng)領成了張元帥。
“張元帥,朕讓你探查的事結果如何?”陸軒宇看向站在一旁的張賢目帶詢問道。
“如您所料,這座城池的頭確實是有十三人,按理說,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是十三個,但是這十三人卻極為團結和睦。”張賢立刻上前稟報。
“而且據屬下調查,這十三人之前都不屬于同一個國家,能相處如此和諧,實在是罕見。”他進一步細致解說道。
“你確定是十三人?”陸軒宇眼波微凌確認道。
“絕對沒錯,只是這十三人的來歷,屬下無能,還未查清?!睆堎t回答道。
自兩年前投誠后,他便一直自稱屬下,剛開始陸軒宇還糾正了幾次,時間久了也就由著他了。
“原來是他們。難怪,這戰(zhàn)術如此奇特,這城防如此難攻克。”陸軒宇若有所思。
“陛下知道他們?”張賢看陸軒宇似乎想起什么的神情試探問。
“你們先下去,朕再思慮一下我等的作戰(zhàn)戰(zhàn)略?!标戃幱顩]有直接回答,而是把眾人都趕了出去。
微微闔眸,陸軒宇輕輕揉著自己的眉心。
兩年了,他以為他已經淡忘了,可是現在想想,卻感覺當年種種,仿若不過是昨日才發(fā)生的事。
“陛下,帳外有一女子點名要見您?!?p> 不知過了多久,帳外傳來一個士兵的通報聲。
“女子?”
陸軒宇微微皺眉,大敵當前,誰家的女子會這般不知深淺跑到戰(zhàn)前上來。
“是,她說陛下看到這個就會明白?!?p> 看陸軒宇沒有直接把人趕走,士兵來了點勇氣,就要帶著東西進帳篷。
“什么人?”一個將領上前攔住要進去的士兵。
這將領在看他手上的東西后愈發(fā)生氣,他喝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要是有什么危險的東西被你帶到陛下面前,你還要命不要?”
那士兵一來是被前來女子的美貌迷花了眼,二來是想到陛下面前露個臉,畢竟接近圣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如今被這么一喝,好不容易起來的膽子瞬間不見了蹤影,他一個哆嗦,手里的東西就掉到了地上。
陸軒宇聽士兵的話里意思,思量著這是個相熟的人前來。
他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東西,能讓他同意在軍營里見一個女子,于是干脆走出了軍帳。
掀開帳簾,首先映入眼中的是灑落在地上的一盒點心,也就是在這一刻,陸軒宇感覺整個世界的時間都靜止了。
灑在地上的點心,正是魔教總教所在地魔都的千層酥。
“她人在哪?”陸軒宇激動地揪住士兵的衣領問,嚇得士兵抖得更厲害了。
“在,在軍營門口?!笔勘Y結巴巴道。
阻攔士兵的將士看到如此失態(tài)的陸軒宇也很驚奇,甚至看陸軒宇飛奔到軍營門口還悄悄好奇跟在了后面。
陸軒宇近乎是踉蹌著跑到軍營門口,他一直以為,他是恨她的。
畢竟,多少次午夜夢回,他想到的,都是當年她誣陷他的場景,腦海中閃現的,都是她那雙冷漠的眼眸。
可是在看到那個熟悉的纖細又脫塵的身影時,喜悅像藤蔓一樣不受控制地從心底長出來,死死纏住了他的心臟。
“不知魔教教主不遠萬里前來我軍營,所為何事?”
他不想這么疏離的,可是想到當初她那么狠心的對自己,他又不想顯得自己太沒出息,話到嘴邊,和心中所想大相徑庭。
“我想出城?!崩湫狙院喴赓W道。
“出城?”陸軒宇有些沒反應過來,在她面前,他永遠反應遲鈍。
“可以帶我進去說么?”冷芯眼神示意道。
“當然?!标戃幱罡纱嗟卮饝?,應承完又有些后悔,自己怎么這么快就妥協(xié)了,說好的報仇呢?
冷芯表現得遠比陸軒宇淡然得多,她近乎是用對待陌生人的態(tài)度對待這次陸軒宇期待萬分的久別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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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佳人
陸軒宇:“媳婦兒,是你嗎?你來找我了(?>?<?)” 冷芯:“把眼睛擦亮點再說話(*`へ′*)”